到底在干嘛,不是已经绕到银行后面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呢?那位干员心急地想着。
“现在情况怎样?潜入银行后面了吗?”
耳机传来张处长的声音。但是,这要怎么回复呢?可是不回答又不行,他只好硬着头皮说。“情况仍在对峙中,支持小组正在路上。”
“都那么久了,还在路上!快点解决这件事,确定歹徒的身份。听到了吗?”
“听到了。”
这两个白痴,赶快把头露出来让我们瞄准好吗?他也只能这样在心里哀求着。
老周狂乱地抓扯头发,一边大声跟外面干员叫骂,一边思索着脱困之计。
如果只有一、两位刑警还能突围,但只消朝外面瞄上一眼,就能见到黑压压的干员端拿着长短枪瞄准银行,这要怎么逃呢?除非是押解人质。但是曾为警察的他不到最后关头,绝不愿这么做。
小陈躲在柜台后面,枪口瞄准外面。他很想问老周到底该怎么办,但瞧他这副焦头烂额的模样,也知道无计可施,还是先闭嘴比较好。
打算从银行后方进攻的干员气疯了。
整条防火巷全堆满了杂物,甚至被堵住。他们只好一下子闪、一下子搬、一下子爬,所谓的机动力全浪费在这上面。
张处长的叫骂声他们当然有听到,更不敢回答,只能拼命地在垃圾堆里往前挤去。更当然,不忘问候堆放这些东西的人之祖宗十八代。
停车场就在前方不远处了。
“所有人散开,把停车场包围起来,附近的可疑人车全都盘查,以最快的速度疏散里面的所有人。”宋晋庭喊着。
陆续赶来的十几位刑警和警察立即散开,有的拦下从停车场出来的车辆检查,有的朝停车场跑去。
他们既盼着目标就是停车场,却又担忧不是。倘若不是的话,他们又有的忙了。如果是的话,他们都没有防爆衣可以保护自己,只有能侦测到一般炸药的侦测器。这又有什么用呢?可能还没侦测到,爆炸就告诉他们炸药在那里了。
矛盾的盼望,在众人的心中纠葛难解。
就算危险极有可能就在前方,他们仍旧必须往前迈去,不能逃避。
最前头的人奔进了停车场,叫管理员到入口处禁止所有车辆进入,停车场里可能有炸药。管理员吓得奔了出来,直直冲向对街,又想到自己的职责又兜了回来,像门神般杵在入口处。
现在不是找炸弹的时候,停车场里虽然一眼望去没人,但并不代表车里就没有人。天晓得是否有车主还在车里,或拿东西、或休息、甚至把停车场当宾馆。因此刑警在里面边跑、边拉开嗓子吼着。“停车场里有定时炸弹,快点离开。”
虽然他们不想引起恐慌,但还有什么话能让躲在车里的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呢?
果然车内有人,一位正要开车离开的车主晃了出来,不晓得该跑离、还是开车离开。刑警瞧见他茫茫然地四处张望,赶紧喊着。“要活的话,就先别管车,快点离开啦。”
如果每位车主都将爱车开离,只会造成大乱,甚至塞在出口处,那就真的完了,刑警才这样喊道。但是这位车主愣了一下,还是钻进车里踩下油门。
刑警瞅了车子一眼,懒得去管了,还是四处喊人比较重要。有的车主就比较听话,听到刑警的警告声拔腿就跑。车子还可以买,但命只有一条。
其中有对男女惊慌地从轿车里钻了出来,衣衫不整,双颊红润,一看就知道刚刚在干嘛。刑警朝他们喊着。“别愣在那里,快点离开。”
男人赶紧抓住正一手扣上钮扣的女人,朝最近的楼梯跑去。
也因为正值上班时候,游行又正在进行中,因此停车场的车虽多,但只有相当少的人在里面。
赫连邑腾和小昭拦到一辆路过的侦防车,急速在街头狂驶。
农革的人可能安好炸药就离开了,他们还能做什么呢?
不管了,他们依然必须往不知的未来奔去。
干员终于好不容易来到银行的后面,但是窗户安着铁窗,铁门又从里面上锁。这些他们都能用蛮力破坏,可是抢匪也同样会听到声音,在惧怕前后受敌的情况下,谁也不晓得握有酥实乃腔嶙龀鍪裁词隆?
最惨的,没有人携带灭音器。
一位在停车场附近负责盘查的便衣刑警,注意到躲在街角的两个男人。
原本这两个男人一直望着斜对街的停车场,当警方奔进停车尝开始盘查车辆之后,他们不时交头接耳,表情焦急,搓揉着双手,抖动警戒的目光偷瞄警方的一举一动。其中一位瞥了一眼手表,又发现有人注意他,便拍了拍同伴的肩膀,两人刻意低着头,小快步走向停在附近的机车。
歹徒,经常会留在现场欣赏自己的杰作!刑警一想到此,立即掏出手枪跑了过去,同时请求支持。
那两个人已经跨上机车,启动引擎,发出低沉的引擎声。刑警慌地狂跑过去,大声喊着。“停车,接受检查。”
骑车的男人佯装没有听到而猛催油门,后座的男人则一直嘀咕着,好像要他骑快一点。刑警逼不得已,朝空中开了一枪示警,但是骑士却完全不理不睬。
刑警对着这辆机车吶喊,其它干员也发现了,纷纷跑了过去挡住机车的去路。有的甚至双手端枪,瞄准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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