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夏侯勋突然问道。“你说那两个农革从早上就在抢匪的住家附近?”
“对呀,盘问的人是这样跟我说。”
“他们假装是铁路工人,又有炸药……”夏侯勋转为惊吓的表情。“第七分局有派人去搜索抢匪的家里吗?”
“这是一定要的呀!宋晋庭不解地说。
“发生什么事了?”检察官狐疑地看着他。
“完蛋了!宇文峻已经猜到为何夏侯勋会如此惊慌。坐在墙角的赫连邑腾也连想到了,心想着,不愧是队长,这么快的时间就想到这一点。
“快叫第七分局的人不要去管抢匪,快去检查附近的铁轨是否有定时炸弹。”夏侯勋急促地喊着。
怎么了?不管了!宋晋庭急忙连络第七分局的队长,要他们迅速搜索嫌犯住家附近的铁轨。
“队长,你怎么会认为他们在铁轨安装炸药呢?”检察官不解地说。
“要抢银行也是下午的事,那两个人干嘛上午就去监视、又要打扮成道班呢?目的很可能就是找寻地点,安放炸药。也同时保护定时炸弹,避免被人发现。”
“但是,他们是农革的人呀,又不是恐怖份子!”检察官惊讶地问道。
“宇文队长,麻烦你问一下铁路公司,最近是否更改火车时刻表,尤其今天的时段。”
宇文峻随即打电话回分局,要秘书将他的电话转到C市的铁路站长室。他跟站长嘀咕了几句,便朝他们点了点头。没一会儿,他向站长道谢,挂上电话说。“因为N县火车站施工的关系,一个礼拜前更改火车时刻表。”
“他们肯定以为爆炸的时候没有火车经过,才会帮恐怖份子这个忙。”郝连邑腾说。
“到底是改几点啦!”宋晋庭抓起电话喊着。
“对喔,大概再十五分钟吧。站长只告诉我火车抵达的时间。”
“晕了我,大概!”宋晋庭慌地再连络第七分局的队长。
“谁会到那里量过正确的火车通过时间啦!宇文峻也火大了,咬牙切齿地顶了回去。
“别吵啦!”检察官厌恶地说。
此时,夏侯勋接获等待已久的消息,终于找到网民老郑。但要逼老郑说出情资,也只有他亲自前往才行,因此他跟大家说明缘由就离开船屋。
不过他在离去之前跟赫连邑腾嘀咕了几句,为了大局着想,一旦开始行动,一定要跟着宇文峻或宋晋庭,免得他们因内斗而误事。
大家都累了一整天,此时也只能被动地等待情报,因此利用这段时间休息一下。
好在媒体不晓得有船屋这个地方,倘若一旦被记者拍到,为了炒作新闻当然只会指责这些反恐人员居然趴在桌上休息,而故意忘记他们的身子是肉做的,不是机械,跟大家一样会倦累,更是从枪林弹雨中、以及随时都可能爆炸的恐惧中走出来,需要休息来补充体力!
小陈的住处旁边就是铁路,已经来到小陈租屋处附近的第七分局刑警,慌地直奔平交道。
但是,他们原本只打算搜查而已,天晓得临时会加了如此紧急的任务。何况就快到小陈家了,根本没有时间再回分局拿火药侦测器,只好硬着头皮搜索了。
不过,情况比刚才好很多了,因为有明确的目标---铁轨,而且又没有遮掩物,找起来也方便些。
最大的缺点,就是快没时间了!
调查局接获了消息,赶忙连络侦讯农革的干员。
但是,时间就在层层的电话转接中白白浪费掉。
当侦讯的干员接获消息时,他们正押解那两名嫌犯进入调查局。他们气得抓住嫌犯的衣襟,把他们推向墙壁,硬生生将身子扯离了地板,龇牙咧嘴的模样彷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
“反正那时候又没有火车经过,怕什么怕啦!其中一位趴在墙壁上说道。
“唉……快说放在那里啦。”干员有气无力地说。因为层层的转达,到了干员的耳里已缺了火车时刻表更改这一项。
他们有错吗?不,因为他们都是人!只要是人,都会遇到类似的情况!
谁敢讲这辈子不会碰到层层转接的电话,这辈子不会听到早就失真的耳语?!
两位刑警和当地派出所的两位警察,一边忙着找寻,一边祈祷千万不要爆炸!
其中一位警察每天都会因巡逻而经过这个平交道,铁轨的模样早就深入他的脑海,因此当他发现枕木旁边的石头埋着塑料袋,就直觉有异。“发现奇怪的东西了!”
其它三人一声,急忙跑了过来。
警察蹲了下来,用枪管挑开了石头,底下真的是一个塑料袋。他拿出小刀轻轻割了下去……
“不要乱动啦!一位刑警远远地惊慌喊着。
但是警察已经割破塑料袋,反正要爆的话也来不及逃,他干脆把洞弄大一点。里面有个电子闹钟,他瞅了一眼手表。“快逃啦!”剎时他往后跌倒,一边爬起来狂奔,一边喊着。“快按下平交道的紧急按钮!”
天呀!其它三个慌地狂奔。
最靠近平交道的刑警咬着牙拼命奔跑,但铺在铁轨底下的石子就是偏偏拉慢他的速度。不管怎样,他还是跑到了平交道,像接力赛跑般整个人趴在号志灯上,用力捺下按钮,只要接近这里的火车就会接到讯号而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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