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高兴的太早了!因为车速太快,这段路一下子就跑完。阿三将车甩到左边,进入交通较繁忙的街道,他们两个又只能干瞪眼。
“我这辈子从没想过,会像现在这样跟妖兽一起并肩作战。”宇文峻盯着前方,自嘲地说。
“世事难料呀!就像那位法拉利的车主只不过想去海边吃海鲜,没想到还没离开市区,就莫名其妙地被枪杀!唉…….”
这句话再次激起男人的恨意,下意识地踩下油门狂追。
疯子干嘛要炸简德瑜,这对他们根本没有一点好处,而且爆炸又透着警告意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黎桑在办公室里沉思着这个问题。
他越想越迷惑,除了再加派人手赶到秋雁桥看国安局在搞什么把戏之外,也打电话给长孙博藏,沟通意见。
另一方面,正在内政部听取报告的谭宗瑞接到国务院的紧急电话,他只好匆忙赶往。他同样质疑到底是不是沙漠玫瑰干的,还是其它的政治偏激组织犯下的。甚至,是跟简德瑜有利益纠葛的黑道故意警告。
虽然后者可说是不可能,但他也不能排除在外。
“你知道秋雁桥吗?”调查局的干探冷冷地说。
“秋雁桥,在那里呢?别考我啦,C市有那么多桥,而我又不是C市人,怎么知道那些呢?”躺在担架上的上官鸿孱弱地说道。“你已经问第三次了,别再问了,很痛啦!”
这时,他已被送上赶来的救护车,朝医院急驶。前后各有两辆车护卫,阵仗比副总统的车队还威风。
“发生什么事了?”端拿着突击步枪的小昭问道。
干员不理会她的问话,仍然朝上官鸿说。“你到底有没有听过这座桥啦!
“你刚刚说了,我才知道啦。”他不耐烦地揪着脸说。
他的表情不像在说谎!干员想着。救护车里的另一名刑警听到干员的问话,下意识地凝看上官鸿的神情。小昭也觉得奇怪,也斜睨着他。
“就告诉你吧!如你所说的,Z路的那座桥爆炸了,而且炸药量也很小。但是,秋雁桥也被炸了。”
“我从来没听过这座桥,更甭说要炸它!
“而且炸的是副总统的车队。”
“什么?!救护车里的人惊愕地喊了出来,当然也包括上官鸿。他这么一激动,鲜血又流了出来。
“你不要动啦!”医护人员吓得急忙帮他止血。
他痛苦地呻吟着,然后哆嗦地说。“那绝对不是沙漠玫瑰干的!如果是针对政府高层,也要暗杀总统或总理,炸那个傀儡干嘛呢?!而且我们是要争取平等地位,高层死了只有弊,根本没有利!现在是紧要关头,他必须为组织解释清楚,就算疼痛难耐,也要把话说完。
虽然他的话大家听得很不爽,但是不爽到很有道理。
各单位的人,同时把他的话向单位主管报告。
到底是谁干的?上官鸿一边痛喊,一边思索着。
前方是座公园,交通流量也算小,尤其公园两侧的屋宇让在车道行驶的车辆无法看到公园的动静,夏侯勋于是叫飞行员飞到公园的上方准备狙击。
红色法拉利的前面是一辆黑色国产轿车,保时捷正在后面紧咬不放。
那辆黑色轿车掠过狙击枪的瞄准镜,接下来应该就是法拉利了,夏侯勋当下朝车道猛扣板机。
虽然阿三知道有架直升机在上空跟踪,却没注意到已经飞到右前方。剎时他吓得将方向盘向左转去,希望能闪开躲在右侧的狙击手。
保时捷的车主一听到枪声也开到对向车道。在后座岿然而立的赫连邑腾同时朝法拉利扫射。狂热的子弹一颗颗射进法拉利,其中两枚钻进了阿三的左侧身体,右脚更因剧痛而滑离了油门,法拉利剎时慢了下来。
保时捷立即冲了过去,这次轮到宇文峻发威了,他扭曲着脸,端拿赫连邑腾给他的冲锋枪朝轮胎狂射。
当阿三再次忍痛踩下油门时,法拉利当下打滑,才往前开去,钢圈顿时扬起了阵阵的火花。但是满心想要为朋友报仇的男人猛踩下油门,用保险杆朝法拉利侧车狠狠撞了过去,更是斜斜将车子推向一旁的人行道。
宇文峻当然不放过近在咫尺的难得机会,换了把顺手的手枪朝阿三开枪。
因为轮胎已被射破,法拉利的车身当下更低了,就硬生生卡在隆起的人行道。宇文峻跳了出来,手枪伸进玻璃早就被打碎的车窗,抵住阿三的头颅。
赫连邑腾跳到法拉利的前盖上,将挡风玻璃射破,再使劲踢开,钻了进去,向阿三搜身,以防他引爆可能的手榴弹。果然,他的身上还有一枚手榴弹。
直升机则在法拉利的前面盘旋,夏侯勋的长枪瞄准法拉利。
宇文峻发现阿三的衣襟有个麦克风,便朝它说道。“我不晓得你是谁,只是要通知你,这个家伙已经被我们杀了。”
阿三张开了口,想要大喊。赫连邑腾干脆把枪管塞进他的嘴里,让他讲不出一句话。宇文峻斜瞪了阿三一眼,狠狠把麦克风扯掉。
“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呢?”
“他们现在是以静制动,只有把他们逼出蛇窟,才能找到他们。”宇文郡得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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