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完蛋了!干员们只好缓缓往后退却。
陈维达示威完了,露出奸邪的笑容,在三十二巷往六十六巷的方向奔去。
“嘿嘿嘿……太爽了!”小队长躲在巷弄口,露出狡诈的笑容。但是他没有瞧见陈维达居然再次抓住人质。
他是老林特意挑选教导出来的,当他从对讲机断断续续听到老林跟赵斐楠的谈话,大概就揣测出老林的布局,于是率领几位干员埋伏在这个可能的缺口赌运气。
假若陈维达真如老林所想的,从这里,也就是三十三巷的另一端往直的六十七巷逃亡的话,他们即将面对的是老林布局在与三十三巷垂直的六十七巷的警力。就算他们从这个薄弱的火力中突围,如果陈维达藉由这条六十七巷,不管是朝那个方向直直逃亡,最后一定会在巷口碰到陆续赶来支持的警察,因此陈维达应该不会傻到这样做。
另外,陈维达假若没有当场被抓狂的维安和霹雳小组击毙,又在警力没有完全布署妥当的情况下,陈维达一开始肯定知道警方会在柳宅后面布置,预防他们从后方,即三十四巷逃窜,因此他不可能逃到六十七巷之后,再拐到三十四巷逃亡,虽然可以朝直行的六十六巷方位奔逃,但是如此一来很容易被埋伏在三十四巷的警方察觉。所以逃走的路线一是柳宅前面这条一直延伸下去的三十三巷,不然就是沿着六十七巷先朝前奔逃,再拐进巷三十二巷里,而且是朝Y路六十六巷的方向逃亡,然后闯进住宅里躲藏,或者找寻交通工具,等待机会离开这个区域,而不会朝六十八巷的方位奔逃,他不可能去赌那个方位是否有警察驻守。
就如老林所说的,要赌,就赌大的!于是当下他就领着两位干员骑着当地派出所的巡逻机车,狂飙兜了一圈,赶来六十七和六十六巷与三十二与三十三巷这个块状区域里的五弄,尤其靠近三十二巷的这一边埋伏,因此不管陈维达从那条巷子逃,他都能堵到。只是他忘了,他们拿的只是一般的制式九零手枪,等到他来到了埋伏点,才发现这一点。
果然,陈维达先往前跑,再拐进三十二巷,恰巧是小队长埋伏的这一边,刚好让他们枕戈待旦,不需要急忙跑到三十三巷。
“准备好了吗?不要瞄准胸口,想也知道他的防弹衣比我们好呀”妈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拥有歹徒级的防弹衣呢?他在心里咕噜着。
两位刑警趴在地上,枪口瞄准前方的巷口。他们都知道面对这种亡命之徒只能击毙,不可能有机会前去逮捕,除非自己不要命,而且每个人更不要身上布满要命的子弹!
更为什么他们不在三十二巷堵人,而要躲在这里准备突击?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拿的是手枪,而陈维达则是手握冲锋枪和自动步枪,在火力和射程方面他们根本比不上,除非发疯想自杀才会硬碰硬火并,成为陈维达的枪靶。
然而,结果却令小队长当场傻了眼,不由地在心里大骂,干!怎么会这样?
一辆休旅车车要死不死就在这个时刻掠过五弄,朝陈维达的方向驶过去。当小队长急忙要喊住时,已经太晚了。
完了、完了!他茫然地喃喃自语。
驾驶这辆休旅车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邓栩松。他是记者,当然早就晓得大批警力在新店集结,更利用关系获悉一批警方要找的女孩姓柳,另一批则在女孩所住的地方包抄。
这些日子以来柳家所发生的事邓栩松大都晓得,何况下午他也在板桥采访警察追捕华勒西的新闻,因此直觉这位姓柳的女孩就是柳艾琦。他急忙拨打艾琦的手机,却是关机。他迫不得以只好找谢森源,这个人整天跟在艾琦旁边,肯定知道一些事。
邓栩松拨电话的那时候谢森源正好在赶付柳家的途中,紧张的他不假思索地道出心中的忧虑,而没有因为邓栩松是情敌就故意不说。当邓栩松获悉艾琦下班时由一位女警保护,更断定歹徒的目标就是柳家,艾琦此刻更是凶多吉少,于是慌地急忙赶来柳宅。
谢森源熟悉这里的地形,邓栩松当然比他更为熟谙。他同样绕过警方的封锁线,却要死不死从三十二巷奔来。
陈维达这时正欠缺交通工具逃命,一见有猎物自动送上门,当然不可能放过。他立刻押着人质站在巷子中央,双手各拿着枪械,打算逼迫休旅车停车,这样就多出一位人质。如果驾驶不从,他就开枪干掉,反正手中还有那位老人当人质。
陈维达漾着得意的表情,朝休旅车的副驾驶座开了一枪。
明亮的车灯就照在陈维达的身上,尤其手中的那两枝长枪。邓栩松知道自己非停车不可,不然肯定会死于枪下。另外,他忖度着那个人就是警方要追捕的要犯,更断定这个男人就是让艾琦深陷危险,甚至死亡的刽子手,而旁边那位老人可能是人质。
一想到此,怒火随即在他的脑海狂妄的燃烧。他是记者,除了怒不可遏之外,更想到只能让歹徒抢走这辆车,反正车上有卫星定位系统,可能帮警方追踪要犯的行踪,自己绝对不能当歹徒的人质,不然警方就更难逮到这个家伙。
现在还要不要开枪?躲在巷口的小队长,凭着黯淡的街灯,再加上距离,直觉地以为那位”老人”是陈维达的部下,根本没想到那是老林抢救出来的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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