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没想到你这么淫荡,跟我出来旅行,还到处勾引男人。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男朋友吗?”他赤条条地站着,气恨地指着她骂道。
“我只不过是”干”上往来!你在台湾的时候还不是背着我跟别人上床,你还以为我不知道吗?”她抓起背包,转身打算出门。
陈绍裕冲了过去,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你要去那里?又要去找那个杂种干吗?”
“你管不着!还有呀,嘴巴放干净点,什么杂种!他勃起比你粗壮两倍,你还有资格说别人吗?”她露出蔑视的表情,瞄了萎靡不振的阴茎一眼。
“你……”这是男人最无法承受的侮蔑,陈绍裕怒不可遏地用力掐住她的臂膀。
“痛呀;她奋力拨开紧箝住的手掌,但是那股力道随着她的反抗而更深沉,痛到弯腰的她干脆用力掐住他的阴囊。
“阿……”陈绍裕一声惨叫,双手捧着阴囊蹲了下来,痛苦万分地在地上挪动,脚掌不时拍打地板。
柳艾美趁机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跑下楼梯。当她来到客厅时,只见华勒西﹑另一名房客,以及民宿老板夫妻都满脸惊愕地凝看她。她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怯生生地小快步出门。她们做爱的呻吟声和吵架声,坐在客厅聊天的这几个人早就听到,华勒西满脸担忧地追了出去。
华勒西跑了几步便追上柳艾美,一手抓住她的背包。“艾美,等一下。”
柳艾美无法挣脱,只好无奈地长叹。
“怎么了?跟他吵架吗?”华勒西忧心地问道。
沁凉的晚风吹散了柳艾美的怒气,她抬头望着只有稀疏星星的夜空,再垂了下来,轻轻拨开他的手,良心发现似的说。“嗯,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你还好吧?”
“放心啦,我只是到附近走走,让心情平静下来。”她克制住自己渴望发泄的情绪,把目光落在地上,冉冉走向夜色。
“小心点喔;华勒西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拐进左边的街道,才转身回到民宿。
“她怎么了?”民宿的老板问道。
“小两口吵架,所以才想一个人出去逛一逛。没事的!你没听到她们刚才叫那么大声吗?”华勒西拍了拍老板的肩膀。
所有人不禁露出意淫又尴尬的表情。
华勒西跟他们聊了几分钟,便推说累了,回到二楼的房间休息。
第三章
艾克斯的街头巷尾矗立许多造型各异的喷泉,因此有喷泉之都的雅号。
在燥热的夏天,坐在小广场的露天餐厅,啜饮沁凉的啤酒,倾听哗啦啦的喷泉声,烦闷的暑气顿时全消。这里除了是观光胜地之外,还有大学,因此街头一年四季都有年轻人,不像普罗旺斯的一些观光小城,一到了冬季便门可罗雀。
阿提拉拉垮着身子,大剌剌地坐在湛蓝色的布篷底下,喝了口啤酒,顺便用眼角的余光瞄着坐在喷泉旁玩水的女大学生。
两个多月前,卡艾洛就在这里坚毅地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说我们分手吧,然后扭身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他。虽然他早就感觉卡艾络可能要分手,却没想到居然用如此冷漠的方法。他打了十几通电话想要挽回,皆被卡艾洛一口拒绝。他退而求其次,询问分手的原因。她只是淡淡地说,如果你不问原因,我们依然是朋友。为了保持朋友的关系,他只好闭口不问。
其实,分手的原因太多了,卡艾洛自己也搞不清楚,才干脆冷淡分手。不过,她深知其中一项就是他太执着于自己的职务。整天担忧情人的安危,最让她无法忍受。
他调来这个小城已经三个月,每天负责的大都是烦琐的杂事,没什么走私毒枭﹑甚至凶杀案能激起肾上腺素。而且卡艾洛的离去宛如火上加油,让他不由地感到生活乏味,把颓丧当做无言的抗议。
夜已深,阿提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心想着明天就是国庆节了,为什么别人可以放假,我却要值班呢?
一位不知所措的日本游客拿着旅馆的名片,用生瑟的英语询问咖啡店的老板,该怎么回到旅馆?四十几岁的老板尚恩指着阿提拉,要游客询问那位猛打哈欠的警探。这位日本女孩怯生生地走到阿提拉面前,用带着浓郁日本腔的英文说。“请问,旅馆要怎么走?”
阿提拉瞅了女孩一眼,视线很快就落在名片上面(原因,问男人就知道)。他轻咳了一声,挥手招来尚恩,不悦地对他说。“你明知道我刚调来这里,一坨坨路名还搞不清楚,你还叫她来问我!”
“我是在帮你找事做呀;尚恩表现出一切都是为他着想的表情。
“妈的!我现在命令你告诉她。”阿提拉把名片递给尚恩,然后看着女孩,翘起大姆指指向尚恩。
尚恩只好耸了耸肩,告诉迷路的女孩该怎么回旅馆。女孩分别朝尚恩跟阿提拉来个既礼貌又干谯的鞠躬,才满脸惶然地捧着名片离开。因为尚恩是法语中掺杂着英语,外加夸张的手势,她只能猜想路该怎么走。
尚恩见女孩远离了,才对阿提拉说。“如果是坐在喷泉的那个女学生问你,你肯定亲自护送她回家。”
阿提拉白了他一眼。“我经常来你这里消费,你还不时挖苦我!我的生意你是不想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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