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说的很有道理,”卢警长望望刘氏父子,望望挥笔记录案情的警员,然后掐着下巴点头道,“我们这就和你们父子俩开车赶到柳林镇去,查清案情找出真凶为你们主持公道!”
此时卢警长的心里想的全是钱。他暗忖如果在刘氏父子的身上捞不到油水,那就到姓陈的身上捞去。得不到升官他就拼命地捞钱,反正案是不能白破,路是不能白走的!
“谢谢卢警长,谢谢您这位名扬桂东的神探!”刘氏父子不知个中隐衷,感激地对卢警长道,并再次双双弯腰,向卢警长鞠躬致谢。
“这是我的职责,你们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卢警长厌倦地对刘氏父子打着哈哈,说罢他立即带上五六名警察,开了那辆专门用来破案抓人的黑色警车,在刘氏父子的指引下,呜呜呜呜开车前行,直奔柳林镇而来。
鹤云城与柳林镇的距离,如果步行或乘坐马车,大约要用两三个钟头,但警车的性能好速度快,仅一个多钟头就到了。到得柳林镇,刘雨生父子带着卢警长和众位警察,开着黑色警车在“雨生食杂店”的门前停了下来。镇上的刘家族人知道刘雨生带着卢警长和几个警察开着警车回来破案,于是都在族长的带领下,赶到刘家食杂店来,看看卢警长如何破案,如何找出真凶为刘家父子洗清嫌疑。
刘雨生父子下了警车,走进自己的店子。他们看见自己的店铺已经被陈家的人砸了个稀巴烂,油渍酒液、破碟烂碗、臭酱碎木片到处都是,屋子里腥臊脏酸臭气熏天,催人欲呕。店铺的正中摆着一副颜色漆黑、阴森恐怖、装殓着死人的大棺材,后院养着的猪和鸡已经被人杀尽吃光,不禁万分的气愤和怨恨。
“陈之道,你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刘雨生见状愤怒地指着正领着族人跪在黑棺材前、装模作样地烧香祷告的陈之道怒骂道,“陈之奎明明不是我们杀的,你却肆意诬赖陷害我们,砸了我们的店子还将死人棺材停放于我店中,你胡作非为陷害好人,将来一定要遭恶报,不得好死的!”
“刘雨生,你们父子俩谋杀了我的亲二弟,陈姓族人出于悲痛和义愤砸了你的店子,这是无可厚非的事!”陈之道也不甘示弱地挺身上前,与刘雨生反唇相讥,“你们杀死了我二弟又畏罪潜逃,我不用你的钱来买棺材厝灵柩于此,又能将我二弟的尸体放在哪里?”
“陈之道你如此害人,必定要遭天打雷劈,家破人亡,”刘志敏上前为父亲助阵,“死无葬身之地的!”
“你们刘家父子杀死我二弟,这才应该受到法律的严惩,死无葬身之地!”陈之道也涨红了老脸,与刘志敏对骂。
“好了好了,你们都不要争了!”卢警长迈着官步,走进店来,威严地喝止住红脸对骂的陈之道和刘氏父子,“现在本警长已经到此过问此案,就一定能将它弄个水落石出,将真正的杀人凶手给揪出来,用不着你们胡争乱骂的!”
“卢警长,您听我说!”
“您听我说,卢警长!”
刘雨生父子和陈之道全都急红了眼,纷纷争着要向卢警长倾诉,使他认为自己反映的情况才是真的。
“刘老板,你们父子在鹤云城就已经对我将情况说明了,我心里会有数的,”卢警长假笑着拍了拍刘雨生的肩膊,先给他一颗定心丸儿吃,“我会秉公办理的,你们父子俩就请放心吧!”
“多谢警长!”刘氏父子再次鞠躬,感激地答,有您办案,我们非常放心!”
“卢警长,我……”听了卢警长的话,陈之道以为他得了好处已与刘家父子达成默契,于己不利,不由得急眼了。他脸色涨红,头冒冷汗,急着要上前表白。
“陈之道,刘雨生父子向我控告你,”卢警长厉声盘问陈之道,“说你冒认尸亲,无凭无据陷害、诬赖他们父子俩谋杀你二弟,你还有何话说?”
看了卢警长的神情,听了他盘问陈之道的语气,刘雨生和刘氏族人齐齐松了一口气,不觉齐齐昂起了头挺直了腰:有卢警长公正执法秉公办案,这下陈之奎的死因可以弄清,刘氏父子的冤屈可以洗净了!
“卢警长,”面对卢警长的严厉盘问,谁知陈之道却胸有成竹地说,“我们指控刘雨生父子谋杀我二弟,手上已经掌握有他们父子俩犯罪行凶的人证和物证!”
“噢?”卢警长神情一振,极感兴趣地望着眼前的这个能说会道的中年人,“那你快将那些人证和物证给我摆出来吧!”
“卢警长,在未曾开庭审案以前,请恕小人暂时保密,不能当众将这些人证和物证亮出来,”陈之道深高莫测地说,“不过,小人可以单独将他们亮给卢警长您看!”
“那好!”卢警长一看陈之道的神情知道有门儿,当即开口命令他的警员,“你们立即给我找一间无法受到干扰的清静房间,我要单独盘问陈之道先生!”
“是!”警员们应着,立即着手布置,给卢警长将他所需要的清静房间弄好。卢有林将陈之道叫进房来,微微笑着问他:“陈先生,你说过要亮给我看的人证和物证呢?”
52书库推荐浏览: 唐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