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丽,我的心肝宝贝,”刘太福用发红的眼睛望着刘玉琴手里的尖刀,“你手里拿的是削好的甘蔗还是长条形的雪糕?难道你知道我口渴要拿它们来犒劳我吗?”
“老畜牲,这不是甘蔗雪糕而是一把锋利的尖刀,我也不是名妓蓝慧丽而是你的养女刘玉琴!”刘玉琴痛恨而怨毒地说道,“老畜牲我不管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若再不放开我就一刀杀了你!”
“你明明是蓝慧丽却硬说自己是刘玉琴,手中拿的明明是甘蔗却硬说是尖刀,”刘太福笑道,“小宝贝你和我开什么玩笑?”说着他一下撕开刘玉琴的裙裾露出她雪白的大腿,再一下撕开她的胸衣露出她细嫩的胸脯:“小宝贝,你真是越来越性感漂亮了!”
“淫性不改,强奸养女,老畜牲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见养父如此下流无耻地撕破自己的裙裾和胸衣,长久以来积压在刘玉琴心中的屈辱、痛苦、愤懑和仇恨一股脑儿涌上她的心头,如同迸发的岩浆一般冲击着令她难以自制。她叫着,骂着,举起锋利的尖刀一下一下又一下,恨恨地向刘太福的身上不停地刺下去。
利刃捅身疼痛万分,鲜血迸射使得心神迷失的刘太福突然清醒过来。他痛苦地大叫:“咦,玉琴,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里?你为什么要用刀来杀我?”
“老畜牲你装什么蒜?”刘玉琴手持血淋淋的尖刀指定他,恨恨地斥责道,“要不是你兽性大发闯进我房中来要强暴我,我又怎么会拿刀来杀你?”
“什么?玉琴你说什么?”刘太福捂住身上鲜血直流的伤口,惊愕地叫道,“我又闯进你的房中要强暴你?你这才举刀杀我的?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刘太福用惊恐而又难以置信的口吻惊叫着,突然痛苦而悔恨地再望刘玉琴一眼,一路流血打着踉跄,跌跌撞撞地冲出房去。
“养父强奸养女,养女刺杀养父,”这血腥的一幕将刘玉琴也惊呆了,也吓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前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遭此恶报和受此惩罚?”被吓呆吓傻了的刘玉琴失神地连声嘟囔着,手脚一软扑通萎然跌坐下去,手中血淋淋的尖刀,也当啷一声掉到了地上。
外面,一直躲在暗处窥视着他们一举一动的那个诡异的鬼影儿,手中抓着刘太福喝过有药凉茶的那只茶杯,随之飘了过来,紧紧地跟在刘太福的身后,追了过去。
有倾,在刘太福的卧室里,又传来他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叫得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这回,刘太福还有不有前两次那么幸运,能逃过此劫呢?
第11章:第十章、卢警长
第十章、卢警长
送走了刘太福之后,吴探长并没有歇着。他听小马说在醉香楼杀死花魁名妓蓝慧丽的凶手手脚干净利落功夫非凡,杀了一个人却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破案线索,以至于让市警局的卢有林警长走入歧途,胡乱抓了个嫖客去屈打成招。看了《鹤云日报》所刊登的卢警长破案立功的新闻之后,他心有不甘,便与小马再探蓝慧丽的房间,果然让他发现了一些十分有价值的破案线索。
首先,他在死者床头衣箱旁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较为长大的脚印,看来是凶手搜刮蓝慧丽的财物时不慎留下的,由此可推断出凶手的身高约为1、75米左右,而被卢警长认定为凶手的年轻嫖客身高仅有1、61米,据此可以将他排除。
另外,吴探长也在死者的枕头上发现了一枚斗形纹血指印,血型为AB型,正是死者蓝慧丽的血型,看来是凶手在掐死蓝慧丽时让她的血沾染了手指。它淡淡地隐藏在枕头的里侧,不认真查找的确发现不了它。它是人的右手中指指纹,而蓝慧丽与那个年轻嫖客的右手中指指纹皆为箕形纹,因此在认定它是凶手的指纹的同时也排除了年轻嫖客的嫌疑。
还有,在鹤云市的一家金银首饰店里,发现有人低价转让死者蓝慧丽的金耳环金手镯和银项链。根据目击者提供的线索来看,出售死者金银首饰的家伙虽然带着墨镜和口罩,但他的身高与脚印的长度,恰好证明了吴探长说此人身高1、75米的推断。而此时年轻嫖客正被关押在市警局的拘留所里,不可能分身去卖死者的金银首饰。根据凡此种种的迹象与证据表明,杀害蓝慧丽的凶手并不是那个被屈打成招的年轻嫖客,而是另有其人。
经过吴探长的据理力争,也是面对这些有力的证据,卢有林警长不得不接受杀害蓝慧丽的凶手不是那个年轻嫖客而是另有其人的结论。但是即使如此,因为卢警长已经将侦破此案的消息刊登上了报纸,且又已向上司邀功请赏,所以他还不肯释放那个被冤枉的年轻嫖客,登报纠错。吴探长又和他争执了半天,他才同意配合吴探长与小马重新侦查此案,在抓到杀害蓝慧丽的真正凶手之后再释放那倒霉的年轻嫖客。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钟,“雨克私人侦探所”的电话铃声突然的令令地急骤响了起来。吴探长拿起话筒一听,原来是太福别墅有人打电话来报案:别墅的主人刘太福,昨晚已经被人刀刺身亡!
接完电话吴探长大吃一惊,想不到刘太福此番难逃厄运,竟然被人用刀刺死!
立即收拾一些必备的破案工具,吴探长揣好那个装满桂东烈酒的铜制扁形小酒瓶,抓起他趁手的那两个圆形小钢球,叫上他的得力助手小马,急冲冲地太福别墅的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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