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吴探长断然拒绝。
“为什么?”刘芷馨不解地问。
“因为我们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踪,给我们的对手以防范、反击的信息,”吴探长说,“现在暂时李伯舟他们还帮不上忙,如果你让陈之道发现了,他要抓你回陈家大院,再将你卖给哈巴东之外的其他什么人,你怎么办?你陪得起防得住对付得了吗?”
“这?!”
“所以,小刘,”吴探长语重心长地对她说,“现在我们主要的任务是找到陈之奎侦破此案救你父兄出狱,其他的事情全都放过一边,免得节外生枝,自找麻烦!以后你和李伯舟他们见面叙谈的机会还是很多的,为了你爹你哥,你还是暂时忍耐一下吧!”
“嗯,探长,我听您的!”刘芷馨不好意思地说,她随吴探长走出竹柳林,想法找车赶往桂林去找陈之奎。
“探长,”刘芷馨问,“桂林城乡那么大,我们又不知道陈之奎藏在哪儿,怎么找他呢?”
“是啊,”吴探长也颇感为难,“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一时真不知该怎么找他呢!”
“那个送我到你们侦探所的周老板,成天跑鹤云、桂林进货出货,对那儿熟又认识不少人,他又是我爹的好朋友,”刘芷馨对吴探长提议,“我们是不是找他作响导,这样找起人来会容易一些!”
“嗯,小刘你提的这个建议不错,”吴探长点头同意,“找陈之奎,我们就请他帮忙!”说着两人立即启程,去找周老板。
周老板此时已喂饱马匹备好车,准备到桂林去进货。他听吴探长和刘芷馨说明来意,忙高兴地说:“桂林那地方我最熟悉不过了,我一定帮助你们找到陈之奎那混蛋,为雨生父子伸冤报仇!”说着马鞭“啪”地一挥,三人立即上路。
“周老板,”吴雨克掏出酒壶呷了一口“炮打灯”,问他,“据你分析,陈之奎他会藏在哪儿呢?”
“是啊,”刘芷馨也焦虑地说,“虽然知道陈之奎在桂林,但桂林城乡那么大,一时也难得找到他,如果能知道他现在的藏身之处,就好找了!”
“探长和芷馨你们考虑得对,”周老板一边催马前行一边点头,“现在时间紧迫事急燃眉,漫天撒网是很难在短期内找到他的!”
“周叔叔那你好好地想想,”刘芷馨急道,“陈之奎这混蛋,在桂林他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芷馨别急!据我看来,像陈之奎这类不学无术又怕苦怕累的流氓无赖,他的去处大概有二,”周老板分析道,“一是在与我们柳林镇或他们陈家有联系的商铺、摊档打工,不然像他这样的人,是没有人肯请他帮工的!”
“嗯,周老帮你分析得有道理,”吴探长赞赏地点头同意,“哪二呢?”
“陈之道给一笔钱,叫陈之奎先在桂林找个地方租房住下来,白吃白玩,”周老板接着说,“待雨生父子被行刑,避过风头了再回家!”
“嗯,有这种可能!”吴探长点点头又问刘芷馨:“小刘,根据你的分析,这两种可能,那种可能性大些?”
“后一种,”刘芷馨答,“陈之道兄妹阴险狠毒,霸道抠门又不经商,人憎鬼厌的谁也不愿意和他们打交道。我们父女在柳林镇经商多年,还从未听说过桂林有哪个商家店铺与他们有交往联系的!”
“如果排除了第一种可能,”吴探长捏动着手中的小钢球说,“那寻找的范围就相对狭小些了!”
“可是,”周老板道,“即使这样,无头无绪的,依然是非常难找!”
“陈之奎好酒嗜赌,不是泡赌场就是跑酒楼饭馆,而且一呆就是大半天!”刘芷馨说,“到这些地方去找也许能找得到他!”
“好!”
“另外,”刘芷馨涨红了俏脸,愤恨地说,“这家伙极端好色而又流氓成性,不去嫖妓也会包养暗娼,到青楼窑子、花街柳巷里也一定能找得到他!”
“周老板与小刘的分析很全面、具体而又合情合理,”吴探长最后拿主意,“到了桂林城之后,我们就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小刘女扮男装,与我装作兄弟俩酒楼赌馆去找陈之奎。至于周老板你,可以利用进货出货的便利,也在各店铺、摊档好好地看一看找一找,咱们双管齐下,一定能找到陈之奎的!”
“嗯,就这么办!”周老板首先表态。
“探长,我女扮男装随你到酒楼赌馆找陈之奎没意见,”说到这儿,刘芷馨低垂着粉脸道,“如果你到青楼妓院、花街柳巷去找人,我是不会随你去的!我女孩儿家家,虽是换了男装,但那些地方还是不宜去的!”
“这个自然,”吴探长和周老板都禁不住一起笑了,“芷馨你是个贤淑清纯的红花闺女,我们怎么会让你到那样的脏地方?如果要去青楼妓院、花街柳巷去找陈之奎,那你就在落脚的客房里休息,容我们两个男人去找好了!”说的刘芷馨禁不住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他们三人一边催马赶路,一边仔细地商量此行的行动计划。挥鞭儿啪啪,马蹄声嗒嗒,他们就这样紧迫而急促地驱车往桂林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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