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鸳鸯遭棒打,匪窟姻缘难成。当这个娇小、漂亮的女孩儿在山匪的寨子里一出现,她俏丽的颜容、窈窕的身姿玲珑的曲线,立即就引起了还没有压寨夫人、仍旧是光棍一个的山匪大当家黑山魈的注意。本来匪贼一类的恶人是无报恩、信任可言的,再加上近来因为砍头杀人与对部下用刑等事儿黑山魈经常和柳熵争执,心中对柳熵正窝了一肚子的火气,现在见他突然接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儿上山,并准备洞房花烛与这漂亮女孩成亲。柳熵在匪寨中越来越有人缘和威信,现在又准备洞房花烛娶漂亮的女孩儿为娇妻,竟然引起了黑山魈茅田春的妒嫉与眼红。于是他决定要在占有女孩儿破坏她和柳熵姻缘的同时,还要在精神和肉体上全面击垮和摧毁柳熵,让他再无心机和精神来与自己抗衡,扫自己的兴儿。
黑山魈虽然垂涎于女孩儿的温柔姣妍,也想给经常令自己难堪的柳熵以致命的打击,但考虑到山寨的安全,考虑到匪帮的团结,所以他尽管淫欲难耐,色心难平,但还是迟迟没有动手。然而就在柳熵与那娇柔女孩准备洞房花烛,成亲结为夫妻的头天晚上,终于还是出了事——出了令黑山魈终生后悔、造成匪帮内讧火拼、置黑山魈匪帮于灭顶之灾的大事。
这天晚上,柳熵恰巧有事外出,几个匪寨的大小头目为了取悦、讨好黑山魈茅田春,弄来几只山鸡野兔,两坛桂东烈酒“炮打灯”,便宴请黑山魈,咋咋唬唬、叫叫嚷嚷地喝开了。酒后散席,平时酒量过人的黑山魈,虽然自觉今晚喝酒不多,但却感到头昏脑胀、心跳血沸的十分难受。特别是胯下的那个玩意儿,暴热,暴胀,摇摇跳跳地极想和女人亲热。然而匪寨里尽是男人,时间太迟下山逛窑子也已不能够,满心淫欲而又无处发泄的黑山魈,只得呆在房间里喝着闷酒打发日子,排遣心情。
“大王,您有事儿找我?”
就在这时,只听到这一声羞怯、柔声的询问,就令满身色欲的黑山魈满心惊喜地抬起头来。仔细看去,只见他的面前,正低着螓首垂着长睫,站着一个穿花着绿、娇柔香艳的女孩儿。
她,就是那个即将要成为柳熵的洞房新娘,而令黑山魈昼夜垂涎念想的美人儿。
黑山魈眨了眨迷惘的眼睛,想摇头但却没有摇成。“坐吧,妹子,”黑山魈色迷迷地说,喉头接连滚动的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漂亮女孩儿吞下肚去,“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父亲是谁?”
“大王,我叫唐喜蓉,家住山下福船镇,”女孩儿羞怯地答,“我的父亲,就是福船镇上有名的大茶楼‘福船香’的老板,名字叫做三麻子!”
“啊,三麻子就是你的爹?”黑山魈惊喜地问,身子不觉向唐喜蓉靠近了一些,闻着她的发香体香心中十分受用。
“是呀是呀,”唐喜蓉答,“大王您认识我爹?”
“认识认识,”黑山魈答,“没有上山之前我经常到‘福船香’茶楼里去喝茶,与你爹算是老交情了!”说着黑山魈靠近了唐喜蓉,伸出手臂要去搂她。
“我就要嫁给柳熵为妻了,”唐喜蓉慌忙往外躲,战战兢兢地说,“柳熵与你是兄弟,以后大王你要多多关照我们啊!”
“这没问题,没问题,”此时黑山魈面红眼赤,浑身心跳更急,欲火更炽,“小美人儿,以后我会尽力关照你的,但你现在,可要先关照关照我哟!”说着他突然兽性大发,猛地将唐喜蓉强行搂到自己的怀里,伸起他那张满是酒气和口臭味儿的猪嘴巴,往她酒窝闪闪的香腮嫩额上吻去。
“大王,大王,使不得使不得,”唐喜蓉一边惊恐地推拒挣扎,一边惶骇地说,“柳熵是你的兄弟我就是你的弟媳,你不能丧失人伦侮辱和玷污我!”
“自从进入了这个山寨,你就是我的女人,柳熵那猪头算个啥玩艺儿?”黑山魈狂妄地说,“柳熵他若敢不成全我,让你和我睡觉,我就砍他的脑袋!”说着黑山魈伸开魔爪,就去撕扯她的衣服。
“大王,求求你放了我吧,”唐喜蓉哭泣着苦苦地哀求,“我千辛万苦上得山来,就是要与柳熵做夫妻!明晚我们就要洞房成亲了,求求你不要糟害我,毁掉我一生的幸福呀!”
“老子还未娶妻,他柳熵怎能抢先成亲?”黑山魈此时欲火焚心,兽性大发,那儿还能按耐得住?“我看你,还是先做了我的老婆再说吧!”说着嗤啦嗤啦几下撕掉唐喜蓉的衣裤,将她赤条条地扔到床上,然后犹如一头发情的公兽一般,猛地扑了上去——
“柳熵哥,对不起!”唐喜蓉苦道,“你不该上山为匪,我也不该为了你而进入狼窝——因为,匪窟里是没有浪漫与幸福可言的!”就在这时她觉得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不由得“娘呀”地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当唐喜蓉再次从剧痛中苏醒过来时,作恶的公兽黑山魈已经不在房里,满是酒气血腥之气的床上,孤零零地躺着的就剩下了她一个人。望着身下床单上的血迹和秽物,唐喜蓉就知道自己已经遭到了黑山魈的强暴,坏了名节毁了处女之身。她强忍着屈辱、悲愤和满身的剧痛,穿好衣裤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准备与柳熵成亲的洞房里,找出一块洁白的绢帛,咬破食指,流着眼泪为她不该爱但却痴情地爱上了的柳熵留下一封血书,咬牙诅咒一声:“黑山魈,茅田春,你毁掉我将我逼上绝路,我咒你,身首异处尸首破成碎片!”然后用那条她准备与柳熵牵着拜堂成亲入洞房的大红绸带子,悬挂到屋梁上打个活结儿,将头伸进绸带套子里寻了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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