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多才多艺,风流倜傥,我一直把你当作一个有胆有识、有志气而不怕死的血性男儿来敬重和痴爱,谁知你却是一个胆小怕死、没有一点血性和自尊心的人,”女人用十分失望而鄙夷地说,“面对凶残的土匪抢劫、欺凌你的恋人以及她的妹妹,你不但不敢反抗,被土匪用枪指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直冒冷汗甚至怕得流尿,任凭土匪们强暴你的恋人和她的妹妹,也不敢吭声……”
“对不起,因为从未见过如此凶残的场面,我当时就被伍士林等土匪吓懵了,”男人负罪感极重,忏悔似地说,“面对指着自己的枪,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锋利大刀,只怕土匪们会将自己打死或砍死,哪儿还敢反抗和去救人……”
“就这样,伍士林当着你和我妹妹、众土匪的面,一次又一次地强暴了我,令我留了那么多的血流了那么多的泪,并当场昏死了过去,”女人如泣如诉地说,“蹂躏了我伍士林还想去抓我妹妹,将她弄进魔窟里去当性奴。我妹妹至死不从,又抓又咬,又提又打,拼命地捍卫自己少女的尊严和名节。打到后来,浑身是伤的她不但抓伤了伍士林的脸,就是咬破了他的手,最后走投无路身陷绝境的她决定以死来来保卫自己的贞洁,紧紧地搂住了一个土匪跳下了万丈深渊,魂归天国最后连她的尸首也没找到……”
“伍士林这狗贼将你我抓进匪窟,要我给他们跳水扫地喂吗,我稍有怠慢就又打又骂地折磨我,”那男人压抑住自己心中的痛苦和屈辱说,“这个变态的恶魔,他竟多次当着我的面强暴你,有两次他竟要我也与他一道摧残你,我若不答应,他就将我枪毙……”
“所以你这懦夫,就战战兢兢地跟在他的后面压在我的身上,即使是后来知道我怀了孕,他也不肯放过我,”那女人咬牙切齿地说,“当时我那个痛呀,身心都像有刀剑在割一样;当时我那个恨呀,恨不得将他和你一并剁为肉泥……”
“后来你被伍士林摧残流产子宫破裂,出了那么多的血泪并一头昏死过去,”那男人说,“为了赎罪也为了救你我背着你去找郎中,虽然救了你一命但却使你丑陋不堪此后不能再生育……”
“伍士林见我变得消瘦色衰没有了往日的魅力,凶残歹毒毫无人性的本性又露了出来,竟然要将我杀掉一次来消除后患,”那女人说,“可你这混蛋却偏偏又不让我死,下跪求他将我留下,要我满怀悲伤和痛苦忍辱偷生……”
“我知道你当时痛苦绝望的只是想死,我也暂时无法替你和你妹妹报仇,就想将你救下以后再图报仇,”那男人说,“于是我不计较你的叫骂踢打,也不管伍士林是如何羞辱作践我,毅然下跪向伍士林这‘一枪毙命’恶魔叩头求他放你,伍士林望着我叩得鲜血直流的额头,望着一心想求死的悲愤的你,竟然要以我娶你为妻终生不悔不弃作为放你的条件……”
“当时你为了救我,竟然也含悲忍忿地答应了他,令我百感交集不知道是该感谢你还是痛恨你,”那女人道,“但你血流满额的样子竟然让我的心儿怦然一跳,特别是你在房间里对我说的那番话更是令我对你刮目相看,竟然改变了自己死也不愿与你做夫妻的信念……”
“我当时跪在地上向你保证,只要你与我做了夫妻,今生就是死,我也要与你一道杀死伍士林这混蛋,为你雪耻为你妹妹报仇,”那男人道,“我的誓言和决心终于打动了你,使你终于终于暂时放下对我的仇恨与鄙视,与我做了夫妻。后来我俩想方设法逃离了匪窟,又在伍士林改变身份到福船县当官之时,想方设法取得伍士林的同情和信任潜伏到了他的身边……”
“为了实现我们的复仇计划,”那女人道,“我唆使伍士林使用权势与金钱,硬是将花艳芳与李冬哥这对有情人活活拆散娶之为己用,又用钱收买了茅大与罗三这两个亡命之徒,指使他们铸大金兔给花艳芳贺寿,又使毒计叫他们连杀三人将花艳芳与大金兔一道劫持出来……”
“你最厉害的一招就是巧妙化装到鹤云市去刺杀桂东名探吴雨克,将他也牵扯到我们的这个复仇计划中来,”那男人十分赞赏与敬佩地说,“让他和小马调查这个血案的前因后果以及揭穿伍士林的真正身份与罪恶,到时即使我们杀不了姓伍的这个恶魔,正直无私除暴安良的吴雨克,也会将伍士林这畜牲送上断头台!”
“如果真如你所言,我的耻辱得雪我妹妹的大仇能报,”说到这儿,女人的声音竟然柔和起来,“那我就会好好地与你做夫妻,白头到老不离不弃!”
“那老婆你说,”那男人关切地问,“我们的复仇计划到下一步该怎么走?”
“协助花艳丽或滚地雷等悍匪,”那女人说,“让他们绞尽脑汁拼生拼死地去杀伍士林,让我们隔岸观火坐收渔利!”
“老婆高明,”那男人慨叹,“我自叹不如!”
第49章:第二十三章、暗中较量
第二十三章、暗中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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