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然轻描淡写地说着,可邵易宇背心后面已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这个沙横霸让唐化引我到这来有什么阴谋?莫非是拿我来喂蛊?到时候百虫加身,只怕自己死得可叫那个惨哪!”
头顶上突然传来一个人的掌声,邵易宇抬头,又看到那双名贵的黑色丝网手套和那双如同嫩藕一般的玉臂。
它们的主人正在在窗前轻拍:“果然不愧是中国灵异协会会长,不但知识渊博,还懂得旁类触通。其实何止养蛊、养獒是这般让其自相残杀,取其强者而用之?-------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万事万物生存在这个世间,个个都是优胜劣汰,强者生存,又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头顶上一扇木门轻开,一个妖艳美貌的黑衣女子幽雅地玉手轻抬:“邵会长有请,美姬这厢有礼了。”
邵易宇抬步上楼,离开这鬼地方,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美女轻笑:“为何邵大人有大门不走,却取这偏门而进?”邵易宇愕道:“不是沙董让唐化安排的吗?”
提到唐化,美女轻唾了一声:“原来是那个臭小子。”随即笑道:“看来这个小唐是想跟邵会长您开个玩笑,别跟他一般见识。”
原来从蛊房进别墅是唐化的个人主意,邵易宇进一步松了一口气:“沙董呢?”
美女轻笑道:“这是我的家,哪有什么沙董?沙董不过是替我送信,做个桥下月老,约你我一会罢了!”说完,轻挑地在邵易宇脸上轻抚了一把,把他拉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竟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女子一袭长长的黑衣,把自己裹个严严实实,可偏偏胸口的领子太低,若有若无地露出里面白晳粉嫩,腻如羊脂的胸脯;而且衣袖全无,玉藕一样的手臂上只缠了一条黑丝披肩和丝网手套,看整体衣着如同贞女烈妇,可却盖不住里面的大好“风情”,这种黑白相间,强烈视觉对比的挑逗比一个脱光的裸女更让男人“难受”。
下面的蛊室如同人间地狱,可这上面却春光无限,鸟语花香,伊人呢哝,投怀入抱,香艳万分。邵易宇的一双手不老实起来,竟摸到了女子的胸前!
美女见邵易宇上当,心中暗喜,做作地深吸了一口气后闭上眼睛,然后半透余光,媚眼如丝,从鼻子里地轻哼了一声:“你好坏哦,摸人家这里!”
谁知邵易宇手里抓的并不是什么“人家这里”,而是她胸口的一只白金蝴蝶:“咦,这只蝴蝶刚才好象在下面见过,可以用来炼蛊吧?学名叫什么毒粉蛾来着?真是越好看越毒啊!”
邵易宇的讽刺美姬如何不懂?心中将唐化骂了个千遍万遍:“奶奶的,什么时候轮到他这个臭小子来吃什么飞醋?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坏了老娘的好事,到时候老娘在沙爷那奏他一本,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心中这么想,可脸上却仍笑成了一朵鲜花,同时鲜花的香气向邵易宇直冲而来:“别管它什么蛊不蛊的,沙董看我这气候温潮适中,所以选这儿让我替他养几只小虫而已。春宵一刻值千金,只要邵会长肯为沙爷好好干事,奴家今晚就是邵爷您的了,来,别浪费时间了。”
一股强烈的欲火从邵易宇丹田直冲入喉,口舌也开始干燥起来,目光开始发直,在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邵易宇突然灵台清明:“你给我下蛊了?”
美姬笑得花枝乱颤:“放蛊下毒要在无形之间,必须是对手防不胜防的时候。而对邵爷这种内功高手,奴家怎么肯轻易施展?难道我就不怕蛊毒反噬么?”
美姬从邵易宇身上坐起,背后佛像前的佛香正青烟袅袅,檀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我不过是知情晓意,在佛香中加了一点催情的药粉而已。”
邵易宇翻身欲起,却全身无力:“软骨散还是僵尸散?”美姬在大笑中脱去了自己的黑色外套:“这种下三滥的迷药用在邵爷身上岂不是对邵爷的侮辱?这种催情香粉会让你外面虚弱无力,可内心却充满了激情。等再过一会,药力达到全身,邵爷就会全身精力充沛,欲罢不能。”说到这,美姬双目淫邪,笑得更加放荡。
果然,香烧了半柱,邵易宇全身发红发烫,被情欲之力充昏了头脑,口中嗬嗬连声,美姬看着邵易宇,如同看着一头被自己困死的猎兽,得意地伸手去撩拨他,邵易宇保持着最后一点清明,拼命后缩。
美姬冷哼了一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看着我的眼睛!”
她的话如同有魔力一般,邵易宇不想去看,可目光却偏偏转向了美姬的凤眼。一见之下,邵易宇吓得大叫一声,连连后退:只见美姬本来妖艳的面庞竟成了一个眼镜蛇头,向他毒焰狂喷;邵易宇惊魂未定,美姬却又欺身上前,蛇头又变了一只毒蛾,两只触角上长着两只眼睛冲着邵易宇充满了嘲弄;邵易宇的头越来越昏,美姬的幻像也越来越多,一会是艳丽的青蛙,一会是赤红的蝎子,最后还变成一个白发枯牙的干瘪老巫婆,把邵易宇整得虚汗淋漓。
美姬心中乐道:“快差不多了!”
她停止施法,站起身子,全身不停地扭动,柔弱无骨,当真如一条灵蛇一般,在充满情欲挑逗的舞蹈中,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一件落下,到最后只剩下一套内衣的时候,她向看呆了的邵易宇飞了个媚眼:“你的气力应该已经恢复了,还愣着干什么?来啊,来欺负我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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