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6英尺以上的事实。
根据这样一种代码,如果他的名字出现在调查名单上,罗伯特·纳帕尔作为一
名可能的嫌疑犯就立即给排查出去了。因此,他不会在一个方便的日子去艾尔泰姆
警察局提供血样、照片和掌纹。
当我研究排查编码方案时,一下子就看出来,在建立排查参数的时候没有考虑
到心理轮廓描述的用途,这之所以造成了不幸,是因为一个心理轮廓描述的主要价
值经常就在于使潜在嫌疑犯的范围更加窄小,从而使警方能够将注意力集中在最有
可能的一些嫌疑犯身上。
最后,到1993年3月的时候,艾尔斯通行动调查和排查了近900名强奸嫌疑犯,
之后决定终止行动,因为没有出现进一步的攻击行为。此时,调查人员又采取了39
0次调查行动,但仍然没有完成调查任务。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我在想。我知道事后发表评论很容易,我也是第一
个知道警方在调查暴力犯罪时肩负着压力的人,但是,看起来似乎有如此之多的警
示信号和线索被误判或者被忽略。萨曼莎和佳丝明·比塞特本不该被人杀死的。
我总在责怪自己,因为自己本可能做得更好的。强奸案的心理轮廓描述递交过
去之后,我本应该多加追问,多在意一些的。我知道自己的一些结论并没有为人所
接受,我本应该说:“听我说,这才是你们能够找到他的地方。检查一下你们的记
录,跟当地警方谈一谈。”我应该请他们倾巢出动,四处寻找,“否则我天天去你
们家插门,直到你们出来为止”。
罗伯特·克利夫·纳帕尔直到10月份在奥贝雷接受审判之前仍然在坚持声称无
罪,当时还花了数天时间进行法律辩论,看他是否在精神上有足够的健康水平接受
审判。5名精神病医生达成结论说,他有精神分裂症或类似精神病,但纳帕尔死命掩
盖自己内心的疯狂。
1995年10月9号,就在陪审团裁决他是否有足够的健康水平接受审判的几分钟之
前,辩护方决定在萨曼莎和佳丝明的案子中声称无故意杀人罪,但可在责任减轻的
前提下承认过失杀人罪。他还承认了1992年的一桩强奸案和两例强奸未遂案。
大法官胡珀先生接受了辩护方的辩护,说纳帕尔应对数起“恶劣”犯罪行为负
责,并对“公众形成了严重和现实的威胁”。他判令对他予以关押,“没有时间上
的限制”。
可悲的是,这个判决对萨曼莎的母亲玛吉·莫里森太太来说太迟了,她于3天以
前在阿伯了南方的家中去世。根据她丈夫杰克·莫里森这位退休的建筑工人的说法,
她从来都没有从“受难之地”恢复过来,因为她以如此难以接受的方式同时失去了
女儿和孙女。
莫里森先生赞扬警方,但说整个警察制度已经失败。“警方在整个调查行动当
中表现出色,但是,像纳帕尔这样的人本不应该带着杀人的自由在街上放任的。”
19 恐怖之屋:杀人者的天堂
搜查活动开始8天之后,在克伦威尔大街25号已经挖出7具尸体,克伦威尔大街
25号也被贴上了“恐怖之屋”的标签。每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我都关上书房门研究
弗里德里克和罗丝玛丽·韦斯特的讯问录音,希望在里面找到我有可能错过的东西。
我还能告诉约翰·班内特一些什么东西?
3月7号他打来电话,脑子里想到了一个新点子。尽管警方展开了广泛的调查活
动,但还是没有找到韦斯特的前妻雷娜·柯斯特罗,也没有找到最大的女儿卡尔玛
因。自1969年之后,从来没有人看到或者听说雷娜,当时,她据说是跟韦斯特一起
住在肯普雷附近的一辆拖车房里的,离格鲁斯特约有15英里。
卡尔玛因和她的妹妹安娜·玛丽一直跟她们的父亲生活在一起,并于1971年搬
到了米德兰路25号。那是人们最后一次见到卡尔玛因的时候,当时她仅8岁。
“韦斯特先生对此有何说法?”我问。
“他说雷娜回家带走了卡尔玛因。”
“我觉得她们已经死了。”我悲伤地说。
“是啊。”班内特回答说。
我们两人都知道,只有一个办法能够弄清此事。警方必须回到韦斯特生活过的
所有地方去寻找。这样一次行动的后勤费用和成本几乎是无法计算的。会在哪里结
束呢?有多少栋房屋必须拆掉?又会有多少工作地要去询问?现在生活在那些地方
的那些可怜的人怎么办?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在克伦威尔大街又找出两具尸体——第一具隐藏在侧屋
浴室地板下面,第二具藏在地窖里。现在已经找到了9具尸体,警方相信可以确认其
中5具尸体的身份。查找失踪人员是一项庞大的活动,一直查到了远到荷兰和德国。
一周之后,班内特又打来电话,极希望我回到格鲁斯特去。病理学报告已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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