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吗?”自言自语地一说,架场便转过头去将视线移到了窗外,“这个嘛……”
“架场先生,”希早子进而狠了狠心问道,“我怎么也放心不下,听说是过去因什么而死的架场先生的哥哥,其实不是‘masasige’这一名字吧?”——不会有这种偶然的——“飞龙弄死的,实际上完全是别的孩子吧……”
可是——另一方面,希早子也感到疑问。
为什么架场不想更早采取什么积极的措施呢?他说没有把握。但这是一个事关人生死的问题,不是应该更早一些时候采取行动,比如说和川添这个前些时候就接触过的刑警商量一下吗?这样做不是作为朋友是理所当然的行动吗?……
“喂,架场先生,怎么样?”
“这个嘛……”架场像是被希早子那认真的眼神压倒了似的支吾了一下,但立即眯缝起小眼睛,说道:“这,会是怎么样呢?”
心灵深处忽隐忽现的远处——太远太远的风景。那绝不该跟任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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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凡高:荷兰印象派画家。
尾声 岛田洁的来信
架场久茂先生:
寒冷还在持续,谅你一切都好吧。
前些时候蒙您相告飞龙想一君的案件,多谢了。
去年年末,好像他给我家柯过电,但不凑巧,我不在家里,没有能说上话。我想跟他取得联系 但我不知道出院后他搬家了,新住处的地址也不知道,结果只是莫名其妙地为他操着一份心。
关于您问的事——
正如您知道的,建筑家中村青司于1985年9月去世,当时他住的家也烧毁了,所以实际情况是,很难得到他的详细资料。总而言之,靠个人的力量很难正确地调查出他在何时何地建造了何种建筑物。但关于您问的那件事,我想暂且能讲一谈我的想法。
1985年去世时,青司的年龄为46岁,飞龙君住的那宅邸经他父亲改建,是在距今二十七八年前——1960年前后,所以当时青司还刚过20岁,大概正在大学的建筑学科学习或是刚毕业不久,那时候他从京都的高洋先生那里接受工作的委托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
因而——
飞龙君的家就和中村青司没有任何关系。用另一种说法,那就是:中村青司参与设计和建造的京都的“偶人馆”这建筑物实际上是不存在的。
改日我打算去京都探望飞龙君,届时要是能见到你就好了。
即次奉复。
敬请多保重
岛田洁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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