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嘴硬,谁说我是逃离的,我是去昆明上班,老板需要我。
瞎子却说,从你买的泡面数量来说,你压根不知道去昆明有多远。
于是少年沉默,在瞎子面前被完全看穿。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产生了以摸骨术为题材,写一本故事的想法。
而鉴于政策,我希望这本书能够以不同的形式出现,于是我放弃了我擅长的灵异和玄学,选择了如今各位看到的题材,将现代刑侦结合传统手艺,去破解那些迷案悬案,这也许能够让很多至今未破的案子沉冤昭雪,这也许能呼吁起大家对于祖宗文化的正视和正解。
当然,这都是我的愿望。
所以为了创作这本书,我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顶着反胃和作呕,去研究了不少真实存在的案件,对其中的一些我能够找到方向的部分加以扩编、戏说、改写,希望这些内容,能够让读者有耳目一新的感觉,能够重新认识一下李诣凡。
原本我想说一些自己创作多么多么不易,生活多么多么苦闷,给你们讲故事多么多么快乐之类的话,可是很抱歉,我实在编不出来。
今天这本书即将上架,进入收费的阶段。
这是不可逆的事,我也无从去说些别的话,来让你们买单。因为我希望各位读者的买单,是对这个新故事的喜爱,是对我的认可。
本来心里一直有句MMP想讲,可我今天不讲。也许这本书的充值费用,真的只值几包烟,或者几摊烤串,但是NO,NO,NO,我丝毫不怀疑,我的故事比这些东西值钱。
这是我在火星的第一本书,也是我和以往的一个转型作品。这里大多数人不知道李诣凡是谁,今天让我告诉你们,李诣凡是一个说故事的人。
第30章 通话
当下的我,可谓是心乱如麻。极其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设置好一个解锁密码,但转念一想,此番受制于人,就算有密码,估计也无济于事。
虽然蒙住了眼睛我看不见,但是从此人说话的声音来判断距离,此刻他站立的位置,应当距离我差不多只有几步之遥。这家伙故意把电话按了免提,其目的想必很简单,就是希望我和杨安可也能够听见他和杨洪军的对话。
只听见杨洪军在电话另外一头错愕几秒钟,然后问道:“你是谁呀?怎么会用凯子的电话打给我?”此人冷笑了一声说:“我是谁?你不是一直想要找我吗?现在我来找你了,你反而不知道我是谁了。”
杨洪军沉默,似乎还是没察觉到这事有什么不对劲。
短短的几句话之间,我的脑子里迅速地分析着。虽然我眼前蒙上了布,眼前一片漆黑,但我在这几秒钟内却快速思索了很多,首先我所身处的地方,稍微大声一点说话的话,会产生回音。这意味着这个地方也许是一个比较空旷且空间较大的地方。而杨洪军家的附近其实并没有这样的场所,除了老社区之外,就是一些矮小的居民楼,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而凶手一个人把我和杨安可两人弄到这里来,就算他力大无穷,也不可能一手扛一个还不被人发现。于是我断定,此人是有车的。
既然有车,那么范围就相对而言比较大了,因为他可能把我们带到任何一个地方。而我们这座城市是一座工业化城市,在解放前就有不少兵工厂,建国之后,和平年代也就转为了民用。可是由于环境治理,大多数的这类拥有大厂房的工厂都迁到了城郊或者新区,城里的确有一片区域,还留存着大量的废弃厂房,而且已经被纳入规划之中,却还没有拆迁。这同样意味着,如果把我和杨安可带到这样的地方的话,是不容被人察觉和寻找的。
其次,杨洪军在接起电话之后,先是迟疑了几秒钟时间。这代表这通电话是凶手给杨洪军打的第一个电话,才会让杨洪军不知道对方是谁。而杨安可的包是遗落在了杨洪军家里,我在离开的时候以为杨安可可能第二天就会去拿包,如果她没去的话,杨洪军肯定会找人,在漫无目的的情况之下,以杨洪军的尿性,他若是要寻人,找的第一个人自然是我。
于是我由此断定,自打我被捂晕了之后,到现在为止,时间不超过大半天。否则杨洪军早就电话打爆,四处找人了。
再次,我本身是傍晚的时候出门去找杨洪军的,而我在出门之前告诉了父母,晚上可能会稍微晚点,但是不会太晚回家。父亲眼盲耳聪,多年来一直有轻微失眠的症状。假如我回家的时间很晚,开门的声音也逃不过父亲的耳朵。如果我迟迟未归,作为家人,自然也会担心我的安全,父亲一定会要母亲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什么位置。可刚才那个凶手拿起我的电话解锁拨打一气呵成,这说明我的通话记录第一条,依旧是我出门前给杨洪军打的那通电话,这证明此时此刻,距离我被捂晕的时候,并不算太久,外面的时间还没有晚到父母需要打电话确定我在哪儿的地步,也就是说,还没有隔夜。
算了算时间,我脑子里迅速得出了一个结论,我从杨洪军家里离开的似乎大约是在晚上8点,距离午夜十二点仅仅四个小时,也就是说,将我和杨安可弄到车上,开到某处,再把我俩绑在凳子上,然后用泼水的方式来弄醒我,这个过程也绝对没有四个小时这么久,有可能会更短。
所以现在是在晚上,但还没有到深夜,凶手带着我们来的地方,是一个属于管理的废弃区域,否则他绝不可能带着这么两个大活人,顺顺利利到达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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