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到前厅,还没有看见老板,倒是看见了我要找的人,还不止他一个,哦,应该说是还不止他们一伙。
我和他们正面相遇,嗯……场面一度尴尬到使我想要转身逃跑。
对面一群人西装革履,全副武装。
我一个人背心短裤鸡窝头,穿的凉爽,脚上还有一双人字拖。
这是什么情况?这些在陆秦延身边的人都是谁,特别是在用说不清的眼光打量我全身的那个人?看什么看!老子又不是没穿衣服!
陆秦延率先做起了介绍:“金先生,这是许尔。许尔,这是前来帮助我们调查的生物学家,金万春教授……你,你先去把衣服穿上。”
“哦……哦!”我还没想通状况,听他的话转身往回走。哎!什么叫把衣服穿上,老子穿着衣服哪好吧,我是去换衣服啊换衣服!
洗漱着装之后,我们在包间坐了下来。
金教授看起来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坐在风格这么突出的包间里脸上也不见异色。
陆秦延再次正式的给彼此做了介绍,这位金万春教授来自北京某知名学府,在国内生物学界有很高的声誉,此番听说这里有奇异生物出现,特来做调查研究,其实说白了就是来助我们一臂之力的。
听说,听谁说?我用眼角余光看着身边这位殷勤地给金教授倒茶的人,已经不要再问了。
“你昨晚不在,就是连夜去接金教授了?”吃完早饭的空隙,我抓住陆秦延问他。
他回答的理由很充分:“嗯,看你昨天连惊再怕的那么累,就没有告诉你。”
我好奇:“你什么时候认识的生物学家?”陆秦延这人在京城混了这么久,要说他认识一些达官显贵或者商界名人什么的我还不意外,可他平时也不接触科学界的各位啊!
听我追问,他清了清嗓子,在我耳边轻声说:“张如岚给介绍的。”
我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谁!”
他又说了一遍:“张如岚!实不相瞒,金教授……是张如岚的亲舅舅。”
“……”
啊啊啊!我的形象啊,全毁了!想来我是离女神更远了一步了!
趁着大家在准备装备的空档,陆秦延给我解释了事情的经过。
昨天遇见不明生物攻击之后,陆秦延觉察此物不会简单,如果不对它有所了解,怕是以后再想深入那片山林恐是不会容易了,所以在医院的时候他就朋友打了电话,想要求得熟人的帮忙,朋友想起了这位生物学界大名鼎鼎的金万春教授,又恰巧知道金教授和张如岚的关系。
陆秦延不认识金教授,可他认识张如岚啊,于是便有了后边的联系。
不管关系怎么七弯八绕吧,有能人来帮忙总是好的。
再次出发奔向珠尔山脚下,这次我们的队伍再次壮大:“十分感谢金教授和助理先生的加入,辛苦您了!”
“哪里哪里,我们说是来帮忙,但到底还是带着自己的私心嘛,要是真能证实该生物是此前未知的,对于我们的研究来说也是很大的收获啊!”
我就喜欢跟心里敞亮的人合作,大家各取所需,才能最大程度的相互合作。
这次我们进山的准备是长期的,出发前各种装备,食物干粮全都准备充足,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医用药包也备了几个。招待所留下了自己的人,现在危机四伏,村子里的动静还是要盯紧的。
把几辆车都停在了上次的位置,大家下车做着进山前的最后准备工作,每人背上一只装备包,走在最前面的人手里拿着一根长杆在试探草丛中的情况,目的就是要打草惊蛇。
一行人前进的颇为顺利,沿着上次的方向前行,不知怎地,竟然避开了那个大洞,这次进山途中没有任何情况发生,很快的我们就走进了山脚下那片根深树茂的山林中。
看着头顶繁茂的枝条,金教授没有什么意外,他感兴趣的是脚下的盘错的树根。
看着大树粗壮的程度,可想而知他们的树龄一定很长,可是树根多是裸露在外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
北方的树木要经历严寒的侵蚀,所以树木的根系一般都扎的很深,再加上土壤松软肥沃,地表都不会露出太多根系。不像南方的大榕树,长得枝连着根根连着枝。
金教授蹲下身来细细查看着树根的走向,并叫着助理小朗拍下照片。林子里的路不好走,因为没有进山采猎的情况,根本没有上山的路可寻。
金教授看出了这点,我上前为他解释了没有上山之路的原因。他听后只是微微讶异,并没有表示过多的疑虑。本来嘛,此处大多为平原地形,老百姓只靠在平原种植就已经够活,不是非要来这充满阴森恐怖氛围的山林找财路的。
这座珠尔山立在松花江上,有一多半的山脚都被江水环绕不能上前,且有一面与江面垂直,更是地势险峻,无法攀爬。
我们揣度着地形地势,绕开了江面向反方向行走,打算绕到山的另一面去。早上的晨雾还没有散尽,山顶烟雾老绕给人一种神秘向往之感。
有了坡度,脚底的草丛湿滑不好行走,陆秦延让大家两两一组互相为伴,彼此用一段绳子前后接连在一起,这样以防走失或者出现意外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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