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还是谢总裁的朋友?」
「也不。是阿让带我来的。」
「阿让?」女子格格笑道:「一定是那一个淘气鬼的化名。」
「你呢?你是谁?」
「我叫颜秋霜。」
「这名字好热。」
「没听人提起过巴黎第一名花?」
「啊,对了,你原来是名流大亨争相巴结的巴黎第一美人。」
「多谢你这样称赞我。」颜秋霜说。
「真是名不虚传,难怪有许多人拜倒在你石榴裙下。」姚凡感到今日的际遇大不寻常。
「我身体很冷,抱紧我呵。」颜秋霜又叫道。
「我已经抱得很紧了。」姚凡说。
「我的老毛病又发作,你愿意帮助我吗?」
「愿意,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姚凡出自衷心地说。
「我要带你到东面一个房间去,可惜我现在连走路也无力,你把我抱起来,我带你去。」
姚凡抱起了她,在她指引下,走进东面一个房间。那房间设备很豪华,但却不是一个卧房,中间没有床,只有一个铁架。
「把我两手绑在铁架上,将铁架抽起,令我脚尖仅仅及地。」
「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姚凡莫名其妙。
「你做了再说吧。」
姚凡便照著她的话,把她两手绑在铁架上,将铁架抽起,令她的脚尖刚刚及地,否则她就变成悬空,无可依凭了。
由于颜秋霜两手高高伸起,她那秀美的身材便显得更加玲珑突出,十分诱人。
颜秋霜似乎习惯于这种姿势,她自己也为这种姿势而感到激动。
「那壁架上有鞭子,去选择一条,用力地打在我身上。」颜秋霜用急促的声音说。
「打你?我为什么要打你?」姚凡奇道:「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哩。」
「你不懂的。打我吧,你愈打我,我愈兴奋,这是我的老毛玻」
姚凡没法,走到那壁架旁,果见有许多奇形怪状的鞭子,有长的,有短的,有开叉的。他随便找了一条,向颜秋霜道:「这个可以吗?」
「可以,打吧。」
姚凡在她身上轻轻打了两下,诚恐损伤她的皮肤。颜秋霜叫道:「不行,不是这样子,要用力的打!」
姚凡只好照她吩咐,用力打下去。每打一下,颜秋霜大叫一声,但是她的神情在痛苦中却有欢悦,两眼闪著亮光,身体上一点一滴的汗珠流出来,精神活泼,和刚才的疲弱神态判若两人。
「打我……用力打我……主人,我是你的奴婢……用力打我吧。」她发著呓语说。
姚凡稍为慢一点,她就催他快点打。直到相当时候,她才叫道:「呵,够了,主人,饶了我吧,我是你的奴婢,我完全是你的……」
姚凡停下鞭子,不知该怎么做。
颜秋霜叫道「主人,吻我……」
姚凡上前去吻她,只觉她全身颤抖得厉害,不是由于痛苦,而是由于动情,大抵她有这个习惯,一定要让人鞭打一顿,才会把她的「内在的我」赤裸裸地表现出来,这时候,她完全没有拘谨,没有自尊,叫道:「快解开我的手,主人,我要你,随便你怎样对我……」
底下还说了许多任何女人在平时绝不会说的话。听得姚凡面红心跳,他急不及待地把颜秋霜解了下来,二人在房中亲热调情。
颜秋霜的放浪姿态是姚凡做梦也想不到的,他享受到毕生末曾有过的快乐。
后来,他们在房中双只疲极睡去了。醒来的时候,房中的景色还是一样,不知是日是夜,颜秋霜对他甜甜一笑:「我们到外面喝酒去。」他们走到外面,气氛似乎更见热闹了,来的人更多,有一双男女正在表演缠绵热情的舞蹈。姚凡想起阿让的话,这宴会是开七日七夜的,看来花样还会层出不穷。
颜秋霜提醒姚凡,这里来的女宾都是一等一活跃于巴黎社交场合的美女,他应当趁这个机会多结识几个美人。但姚凡不愿:「我什么人都不要,只要你一个。」
快乐的时光是容易度过的,姚凡和颜秋霜在宴会上,或是观看表演,或饮酒聊天,或作交颈鸳鸯,七天七夜的时间一晃便过去了。
当姚凡正躺在颜秋霜怀中享受温柔的时候,阿让匆匆跑来,对他说:「喂,我以为你在哪里,找得我好苦!时间已到了,我们要回去啦。」
姚凡依依不舍,道:「再多留一会不行吗?」
「不行,这宴会就要宣布结束了。」阿让坚决道:「我们说好,在这个时候一定要离去的。」
姚凡无奈,站起身来,颜秋霜对他微微一笑:「你知道我的住址和电话,随时可以来找我呵。」
「记得,我一定来找你。」姚凡想到随时可和颜秋霜再见,心情较为轻松一点,便跟著阿让离去。
他们仍像来的时候,乘坐那辆豪华大轿车回去,但不是驶到姚凡家中,却停在一家医院门口。
「为什么停在这裹?」姚凡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太太在这里等你。」阿让与他握别道:「多多珍重,以后我们也许后会无期了。」
「为什么说这种话?」姚凡道:「你带我去玩了这几天,令我非常开心,几时你再来,我请你吃饭,让我把我的感受好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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