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
几乎不成映像,便已经逼近!
虞苓斩妖剑横在肩头及时挡下,向上一挑,将其挑开,下一刻,风栖已然落在战戟上,重重压下,试图压制住她。
然而
现在她实力大涨,连续突破五个阶品,怎么可能比刚才还弱?
右脚贴着地面半旋往后张开站定,然后灵力凝聚,像是离弦之箭噌地破开对方施加的压力,悬起而上,斩妖剑便是当头全部没入在风栖的胸口里,握住剑柄,狠狠往上一撩
唰!
鲜血爆射!
溅洒的血液片刻染红了风栖的衣服和她的一身白衣。
风栖无比震惊地睁大着双眼,吐着血:“你你”一个字说不出便是连续不断吐血。
虞苓抓住残片揣进百宝袋子里,握住剑柄,不拖泥带水抽出斩妖剑干净利落地落在地上,妖血一滴连着一滴顺着剑身落下,滴在地面上,而因为她的落下,整个地面都被震荡的龟裂开来,可想而知她刚才的一击是多么的有爆发力和攻击力!
她沉着眼,被血染红的白衣挟着风猎猎飘荡,墨丝也万千吹扬,将其清丽的容颜显得绝尘脱俗,甚至是泛着一丝无形的霸气,威慑众人。
“啊,不可能,不可能!”风栖从空中摇晃落下,一身血渍,极为狼狈,人蓄无害的正太脸上,满满的戾气和不甘:“为何你会挣脱开我的噬血丝为何”
“遇弱则强,遇强则更强。”
这便是她第四道灵源的属性。
虞苓沉沉地抬眼,掀起染血的眼皮子,发丝拂过,眼角凌厉,像是从地狱里回来后洗涤了一身弱气,气场强大:“你的噬血丝无非是你自身妖力混合着妖血而成,自身体衍生出来,所以你强它强,可是若我强过你,那区区的噬血丝还有何厉害?”
“你”
气急攻心,风栖又吐了口血,像是摔坏的破布娃娃,目光涣散,悲怆翻涌。
“当日万尸谷之事,今日我便还受与你!”
灵力凝聚,身子一抖,灵气从手臂攀附,脱掌而出,风栖现在半躺在血泊里,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可是却是看见虞苓磅礴力气而来之际,眼神丝毫不惧怕,缓缓而笑,像是纯洁的小孩纯粹地开心般。
他这是绝望了?
但是
她的仇必须要报!
啪!
一团妖气挡在了风栖面前,眨眼之际,黑袍落在风栖的身上,盖住了面目疮痍的风栖。
这道气息
她瞬间全身警备起来:“你来了?”
无声无息而现的黑袍立在风栖身旁,眸意深寒,紫黑色的唇抿而不发,只是向她伸出手来摊开。
这是想要她身上的仙灵古卷的残片。
可是凭什么?
她凝起眼神:“这是我们先找到的,先来后到,能者多得,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放肆,竟敢用这样的口气跟主人说话?”像是踩到了她的尾巴,巫魁忽然炸毛,朝着虞苓就甩过来一道黑骨鞭。
现在的虞苓还不惧怕一个黑骨鞭,它还未靠近,灵力散开,便直接让它反弹回去,狠狠地朝巫魁身上鞭打而去。
“阿魁小心!”
啪!
水鬼抱着巫魁,背部稳当受下这么一鞭,留下一条一寸深的沟壑血痕。
巫魁的眼神闪了闪:“水鬼你”
水鬼龇牙生生忍下这道痛意,趁此机会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感受到那里的温软,贼贼一笑:“只要让我这般靠着你我就不痛了”
“去你”巫魁生气地抖了抖手中的黑骨鞭,可不知为何,转念一想,怒气消散,竟然也没有推开他,掩下目光,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嘴的转开头:“下不为例”
水鬼紧紧搂着她的腰,笑了笑,但是唇角转瞬泛白,眉目紧拧,忍受着背上那一道黑骨鞭带来的痛意。
“还不打算给我?”黑袍的手还未收回来,但是目光却是沉沉一转,转向被几个黑衣人围困的慕白和落北莘。
虞苓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赶紧抬眼而去,望见慕白和落北莘并未受伤,但是却被几个黑衣人围的也是进退两难。
“仙灵古卷的残片不能落入你的手里,它既能镇恶者之心,又能扬恶者之意,你一颗心满满的恶意,它落在你手里,天下必然大乱,到时,收拾残局的也是我们,你这是给我们找事,所以我宁愿自己带着,惹来一声麻烦,也不能给你。”
她虽然知道对方是打算将慕白和落北莘来威胁她,可是仙灵古卷的残片一旦再次落入它们手里,等他们凑齐残片,天下还真的是会大乱,她必须要赌,赌慕白和落北莘能报全自己,也赌自己,以她之力能护下残片,即使是两败俱伤。
可是出乎意料地,黑袍收起手来,紫黑色的唇微微一扬,眸光深沉黑暗:“那就麻烦大人你了”
“大人?”
让黑袍如此敬重之人会是谁?
“我要做什么,还需要你来提醒?”熟悉的清冷声音伴随着风声吹来。
虞苓瞬间僵直了身子,是他
439 人心变得快,妖心变得更快
身后满地的枯叶泛泛吹起,有人缓缓走近,轻轻地轧过枯叶,清脆于耳,周遭空气也因为他的出现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仿佛他的出现,恩泽万千,本身的强大便能让所有人和物都能退于黑暗中,收起蠢蠢欲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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