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在方季行的胸口打转,默了半秒,声音放软了些,像小猫咪在心间挠痒痒。
“想啊。”
不是暗示,是明示。
她声音有点低,又补了一句:“嗯...最近赢了很多比赛,明天没有训练赛,我们这次是小组第一进季后赛的,等一周才打季后赛,教练说明天给我们放半天假。”
颜竺很清楚,上一次方季行为什么忍得那么辛苦都没做。
因为他们有一整天的比赛,他要对自己、对她、对整支队伍都负责。上一次颜竺还挺愧疚的,毕竟要憋住自己的生理反应那么久,所以她当时说方季行是“小可怜”是真情实感的。
要找机会补偿一下她家小可怜。
现在就是很好的时机。
颜竺这句话里的意思太过于明显了,她的意思方季行怎么又会读不懂?明天有短假,所以不用再担心那么多,想做些什么都可以。
“嘁——”
方季行倏然笑了。
眉骨一挑,魅惑的意味十足,戏谑开口:“欠日。”
颜竺嘀咕了句:“下流。”
“你主动的。”
颜竺从来不是什么害羞的性格,粲然一笑:“是啊,那你到底做不做?”
-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在起初,颜竺甚至没有喘过气,她的背抵在门上,本来两个人之间还有着一些距离,却被他的倾身和靠近弄得不剩一丝缝隙了,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原本抵在她身后门上的手已经窜到她的后脑勺,扣住以后往他那边带。
颜竺比方季行矮了快一个头,仰着头接受着这个稍微不那么温柔的亲吻。他们之间,有过温柔、不带任何情/欲的吻,是颜竺主动的,只是那一次只是轻触了他的唇瓣而已。
被厮磨着的嘴唇渐渐升温。
情动时分,她伸了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正覆在自己唇上同样炙热的薄唇。
“方季行....我喘不过气。”趁着间隙,颜竺赶紧开口,“你能不能.....”
能不能给我一个喘息的机会。
话没说完,就又被他的吻夺走了呼吸,颜竺甚至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了,脚下一软。还好自己尚存一丝清明,没有被方季行吻得晕头转向。她赶紧伸手一把揽住了他的脖颈,给自己做最后的支撑。
颜竺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这样抱着自己亲了多久,总之他停手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喘气了。
屋内没有开灯,她斜眼瞄了一眼方季行,嗤道:“不是说好,游戏是唯一的老婆吗?你怎么那么熟练。”
他轻声嗤笑。
揽着颜竺腰身的手微微用力,让她只得栽倒在自己的怀里,脑袋埋在颜竺的脖颈间,鼻息洒在她的皮肤上,惊起一阵战栗。
方季行的头发很软,就算是搭在脖子的细嫩肌肤上也不会觉得刺。
突然之间像是哑了火,按照剧本来说,不都是亲着亲着就滚到床上去了吗?颜竺没出声,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笑了好一会儿,才说:“早就不是了,现在唯一的老婆是你。”
方季行好像在担心些什么,嗓音中明显带着不可掩盖的情/欲,随便开口的一个音节都带着诱人的气息。
“颜竺。”
他还在忍耐。
“算日子了吗?”
.........
他可是完全没预料到颜竺会这样主动投送怀抱的,所以一切措施都没有,什么都没准备。
虽然一切好像都可以做了。
但是他可不想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整个团队都还在为比赛努力着的时候,他和颜竺作为职业选手,作为一个队伍的两个核心力量。
突然就搞了个儿子出来。
“没算。”她淡淡地回答。
方季行正想接话,又听到她接了一句。
“我柜子里有套。”
-
一句话就是最后的防线。
身上还穿着同样的队服外套,曾经挂在过她房间阳台上那一件,背后写着“Season”这个ID的外套。
这件衣服曾经挂在她的房间。
这件衣服的主人现在属于她。
两件队服以及身上其他衣物被胡乱地扔在了床边、地板上。
繁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后,就和她刚才在门口咬他的耳垂一样,轻轻咬了一口,像是在品味充满甜味的糖果一样,细细吮/吸。
逐渐往下,途径脖/颈,锁/骨,以及更深/处的地方。
口腔里的味道互相搅合交融,颜竺晚上吃了很多薄荷糖,嘴里全是薄荷味,这些味道悉数全部传到了他的身上。
女人都像猫。
在交叠的喘/息声中,还能隐隐约约听到门外猫爪子还在挠墙的声音。
她的指甲没有修剪到最光滑干净的程度,挠在方季行的背上,稍微一用力就会陷进去,会在他身上留下指甲的刮出来的红痕。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暧昧亲吻的痕迹,而她就在他身上留下指甲的刮痕。
绝对公平。
第一次,作为两个人都不太熟练的新手,颜竺喊了无数次疼。
他在黑夜之中轻吻她的眼睛。
像是学习一样地慢慢摸索,第二次的时候,身体的愉悦感超过了初次的疼痛感。
52书库推荐浏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