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怡眨着眼,侧身半躺着,抓住大尾巴把玩,一会儿用尾尖轻扫自己的身躯,一会儿用它去撩他,口里的话却端庄郑重:“宫里的事,你应成竹在胸,我便不多说了,但事关锦国,我们无力应付锦国,倒可去联合诸国,合兵对抗锦国。”
《降龙十八术》上策之“与之共鸣”。若想让他爱上她,单单凭女色无用,必有让他看重的才智,倒也不需要太聪慧,只须时不时给他点“小惊喜”。
在他心里,她已定性为“妖精”,是以色侍人的,而今打破此念,让他有了好奇心,对她有了期待,不至于会腻,便算成功了一大半。
闻言,萧湛堂目光轻闪,面色似正了几分,细细看了看她,又复放松慵懒,勾着她的小下巴,随口问道:“倒有点主张,莫非是武安君教你的?”
“你总骂我是‘蠢猫’,但我又不是真蠢。”霍清怡眉飞色舞道,用手指轻点他的胸膛,眼神亮晶晶的,“是不是很惊喜,觉得自己捡到了个宝贝?”
实则,是武安君帮她分析了天下局势,至于合盟抗锦国的办法,倒是她想出的,因在她故乡的历史上,有不少这样的例子,诸如六国合纵攻秦、东吴蜀汉合力抗曹魏。
萧湛堂不置可否道:“国与国之间,人心不齐便会生变,利益不均便会争抢,且旧怨难消便会生嫌隙,那该如何合盟?哪怕真勉强合盟,锦国大可待我们自溃。”他在说话间,动作却是不停。
在这十几日,他不方便行动时,其余方面的功力倒是大涨,种种招术层出不穷,总会让她软绵绵的,娇娇媚媚地让他占尽了便宜。
唯独最后一步,她死死守着,任他百般撩拨,引诱着她,依旧不肯让他得逞。
“那、那……”霍清怡结结巴巴道,呼吸渐重,粉颊含羞蕴春波,一双眼睛水汪汪,似蒙了层雾般,妖媚惹人怜爱,轻轻娇喘着,“那便得看夫君的手段啦,锦国国力太强,诸国皆会有不安,唯有合兵壮胆……”她的话忽一顿,偎依在他怀里,红着脸哼哼唧唧着,偶尔抬目,给了他一个小媚眼。
二人腻腻歪歪,没羞没躁了一阵。
霍清怡估摸着火候已到,便软软撑起身退后,见他双目炽盛如火、气息紊乱粗重,心里偷偷笑了番,便用妩媚的声音一本正经道:“夫君伤势未愈,明日又要回宫,路途奔波,今夜当好生歇息,我便不打扰了。”
反正,她是舒服了,才不去管他呢。
她原想着,他又会气怒斥她,然而久不见他回话,不禁纳闷地望去,但见他面上含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里便咯噔一下,问道:“干嘛?”
萧湛堂不答,只垂下眼,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霍清怡脸上一红,全身燥热不已,扯来一条丝帕,给他擦了擦手指,娇嗔道:“羞答答的,不要脸!”
“小狐狸精,勾引完便又想跑?”萧湛堂似笑非笑道,左手揽着她的腰,“这十几日很高兴罢,得意罢?但须知,夜路走多了,会翻船的。”他一个翻身,便压在她的身上,在她惊愕的目光里,按住她的手,含笑缓缓道,“今夜,夫人给了我一个惊喜,夫君自当还你一个。”
霍清怡悚然心惊,口吃道:“你、你你你……”这货太可恶了,居然隐瞒伤势,挖个坑陷害她!
萧湛堂细细吻着她,含糊着回道:“伤势虽未痊愈,但为了感念夫人十三日的照顾,今夜便是拼着伤口崩裂,也要回报夫人的盛情。”
“不、不用,我做好事,不求回报的!”霍清怡语无伦次,挣扎着想逃跑,然而让他压着,且她又不敢太用力,怕牵扯到他的伤势,“别,等你好了我们再……”相比她的顾忌,他倒是肆无忌惮。
二人拉扯间,便让他得了逞。霍清怡瞪着他,轻咬着唇,但止不住低吟,心里那个悔啊,这货憋了十几日,一朝如愿便凶猛可怕。
“混、混蛋啊……”她抽抽噎噎道,声音又娇又媚。然而不管她骂也好,求饶也罢,这货毫不为所动,依旧又急又猛,狂野得让她害怕,但他的声音却极为温柔:“小狐狸精,喜欢么?”
一直到结束,霍清怡都没了时间说话,哼哼唧唧妖媚叫着,泪盈欲泣,浑身娇无力,心里的悔意简直铺天盖地,恨不得穿回去捶死作死的自己。
萧湛堂复又问道:“小狐狸精,喜欢么?”
霍清怡狠狠瞪他,然而配上她如今情况,却毫无威慑力,反倒是在撒娇般,勉强开口道:“禽兽!”
“不错,还有力气骂。”萧湛堂失笑,撑起身将她打横一抱,在她惊恐的目光里,竟开了门出去。
“你,你干嘛?”霍清怡吓得脸一白,缩了缩身子,寻目望去时,见无一人才放下心,气鼓鼓斥道,“不要脸,你疯了么?”
萧湛堂不答,抱着她稳稳走着,一路行至水湖。
银银月华洒下,湖面上波光粼粼,尤为美丽。
霍清怡一看,全都明白了,面色红白交错。怪不得,这货命人花了十几日,来净化湖里的水。
荒郊野外水战……她心里抖个不停,手足在颤,可怜兮兮求饶道:“夫君,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一回嘛,实在不行,我分期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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