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平时的训练一般都是在训练基地,那里场地多、设施全,可以完成大量的训练科目,而且环境优美!主场的草皮需要维护……”小楚恍然一拍脑袋,看了腕表:“基地的距离不算太远!咱们应该来得及……”
“下车!换车!”公交车在站台停稳,东久迩贵正第一个冲了下去,他看到站台那里正停了两辆巴士。
“是这辆!”小楚招呼他们,车里空荡荡的:“训练基地附近没有太多的居民,去那个方向的车很少,错过这一班就要等上一个小时……”
“你确定球队在训练基地?”终于心情稳定下来的他们还是有些忐忑,此时他们又看到了窗外的风景,张昶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差不多吧!按惯例是……”小楚也有了些犹豫,拨了一个电话,然后确认:“我同学是赫塔菲的铁杆,他此时正在训练场看球员们打对抗赛……”
“哦!”六名球员松了五口气,东久迩贵正却不敢大意,示意司机开慢一些,要求得到了满足——因为这是他们七个人的专车。然后打了袁杨的电话:“大杨经理!请您确认一下,他们的球队在哪里训练?是在球场还是训练场?草皮还是健身房?我们要有准确的消息……”
“球队在健身房!我看到了窗外的球场看台……那么是在他们的主场佩雷斯阿方索球场!”听筒里传出了潘又朵的声音,她进了赫塔菲官网球迷区,看到了有的球迷拍到刚刚上传的照片。
“速度下车返回!”东久迩贵正告诉大家,于是车停了下来,大家鱼贯下车,狂奔向斜对过的站台,匆匆地登上了去往城区的巴士。
“我们是跟训预备队,不是一线队……”赵信阳犹豫着提醒了大家。
“你……”东久迩贵正屁股还没有沾到座椅,就慌张再次拨了袁杨的电话,等待的时候就想——怎么袁经理的电话在潘新闻官手上,他们在一起?袁经理不方便接电话吗?而且没听到袁经理说话,然后却有亲吻的“啵啵”声和潘新闻官暧昧的撒娇……这是什么的情况?咋子回事!?
潘又朵仓促起身离开了沙发——身边白袍的阿拉伯人正在和一个美女缠绵悱恻,美女欲拒还休……连真主的子民都在大庭广众之下玩暧昧,真是世风日下!她再次打开话筒的时候,东久迩贵正也听到了渐远的“唔唔”的声音,正要开始床戏?还是收工的后戏?这小子愕然瞪大了眼睛……
“大杨哥哥!阿正的电话……”潘又朵向着袁杨招手。
大杨哥哥!也不叫袁经理,一如既往的暧昧……东久迩贵正感慨。
“什么事?”袁杨的语气倒是沉稳,也许压抑了身心的疲惫,故作的镇定!东久迩贵正花花地想,顿了两秒,他问道:“袁经理方便吗?我想问一下他们的预备队到底在哪训练?我们在球场和训练场折腾了一个来回,还有20分钟开训,却不知道目的地在哪……”
“计划书里不是有先期到达跟训的助理教练和专业翻译的电话吗?怎么?没有进行联系?”袁杨不明白,他记得东久迩贵正谨慎地收藏了它。
“嗯!我放口袋里了。刚才那辆公交车上我搭在了座椅靠背上,仓促下车的时候就落在了车上……”东久迩贵正很是羞惭,透过车窗却看到了来时的巴士和那个个性张扬的司机——蓝色赫塔菲队服、头上缠绕着球迷围巾却露出了光秃的头顶、一部络腮大胡子,还摇头晃脑地听着摇滚开着车……
“日!手机没电了!”东久迩贵正大叫一声,告诉小楚:“明白地对司机讲,我们要下车……不然我就砸窗跳车!”
小楚唯诺着进行了翻译,老司机不以为然地摇头拒绝了……
东久迩贵正三两步到司机身边,右手放在T恤里面的腰间,左手拎着单肩训练背包放在了地上,凶神恶煞的样子:“STOP!PLEASE!”
公交巴士一个急刹停了下来,司机慌张举起了双手,语无伦次……
跟训西乙
东久迩贵正招呼着队友和小楚下车。最后,他把右手从腋下拿出来——空空如也,拉开背包拉链,是衣服和鞋子等训练装备。然后,他笑着拍了惊魂未定的老司机的肩膀,把一罐未启封的木糖醇放在了监控器上,又说了两个英文的单词“SORRY!PLEASE!”最后下车扬长而去……
“照我说的翻译!不要含糊……”东久迩贵正带着大家向来时的公交车追去,大声告诉小楚:“拨打他们的国家巡警电话091,就说我们有重要物品遗留在了车牌号为8953HMG的绿色大巴上!这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心灵压力,悲伤愤怒!请求他们的帮助,必要时我们会照会中、日两国大使馆……”
小楚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原原本本很贴切地翻译了东久迩贵正的交待,最后还特别地提醒警方:“这辆车已经离开赫塔菲到马德里之间的10号站台,开往了9号站台,司机蓝衫光头听着音乐,并不知道有重要的东西在车上……”
因为无论他们怎么大叫大嚷,光头司机一直在专心听音乐开车,没有注意到车后的他们,车里的人们各自自娱自乐,也没有注意到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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