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朵儿的生日宴!你们两个怎么聊起了工作……咱们让朵儿来一段表现她此时心情的独舞,好吗?朵儿可是专业的舞者!”韩冬站出来提议。
烛光中、小提琴的伴奏下,潘又朵自选了唯美的《天鹅湖》……
大家经久不息的掌声中,田晓小声说道:“朵儿跳的很好!不过,她此时的心情是孤寂、彷徨、忧郁吗?好像和她的生日宴会不太搭调……”
“人家跳的是专业!不要瞎说胡说瞎胡说……”李雨打断了她。
潘又朵在生日宴会上收到了很多的礼物,但是其他加起来也不及袁杨钻石的十分之一,她低头算了一下折合人民币近九十四万!抬头就注意到了和肖舞蹈的张静美看向她挑起了嘴角和眼角的微笑意味深长……
“贝娅!这位就是卡特琳娜拉加德——俱乐部旅欧期间的西班牙语和英语翻译。”韩冬郑重地向贝娅介绍了身边的卡特琳娜。
“你好!”卡特琳娜甜甜的微笑,向贝娅伸出了手:“终于见到了贝娅小姐的本尊!真的是貌美如花、娴静优雅……”
“谢谢!韩冬大哥告诉我他身边多了一位高雅大方、倾国倾城的印度美女,果然如此……”贝娅和她热情地拥抱,同时告诉韩冬:“我已经退出了七洲女团,田中师父答应了,她说南极洲的替代者不难找到……”
“那你来做我的私人高级秘书,好吗?”韩冬看了一眼卡特琳娜,热情地向贝娅发出了邀请。这些天来,卡特琳娜和他朝夕相处,比潘又朵和袁杨在一起的时间还多,外务接待上,有了卡特琳娜的他纵横捭阖、如鱼得水;日常生活中,卡特琳娜对他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他也感觉到卡特琳娜对他和家族非常了解,问了她,她说和赫里尼克杜特是表兄妹,来自比杜特家族还要显赫的孟买望族,她小时候是在杜特家里长大……至于那次偶遇,那是她想和韩冬认识故意设的、演了第二遍的局。韩冬笑了,这些天和智商、情商、颜值三高的卡特琳娜在一起非常愉快,和贝娅的倾听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不了!我的专业是护理,我不会秘书那一套!而且,我不想失去自我……”一向温柔如水的贝娅回答,她已经拿定主意到俱乐部。
“小金!你还是不会跳舞,你真笨……”朱天爱仰脸看着钱提拉,吐着舌头嘲笑了他——刚才,钱提拉低着头看着步点却还是踩了她的脚。
“我天天练球!又不是练跳舞!”钱提拉很生气,停下来:“你现在可是歌坛小天女,插鸡毛飞上天的能豆了……从前你只是跟着我的小弟,唯恐我落下了你,那时你多听话、也温柔……”确实的,这些天有意无意地总会受到米娜的欺负,他心、气都很不顺,都在怀念和朱天爱一起的好日子了,没想到朱天爱本尊到了却批评他!真是世道艰难,些许的慰藉都难找……
“臭小金!你敢说我是羊屎蛋子!”朱天爱也生气了,恨恨地拍了钱提拉的肩膀。这些天她青云直上,都是舞台上万众瞩目、震天价响的欢呼和掌声伺候着,舞台下鲜花扑面、红毯铺地地欢迎着,所以她的脾气也随着虚荣心渐长!却不料在钱提拉这里落了凤凰城方言“羊屎蛋子插鸡毛——飞天能豆”的评价,这让她情何以堪,而且以她和钱提拉之前的亲昵,钱提拉顶多也就是不厌其烦地忍了她,她也以为周围人也认为他们是在打情骂俏……
不料,钱提拉勃然大怒:“唯小女子难养也!”摔了手拂袖而去……
朱天爱愣在了当场,就听见旁边坐着的大女孩在为她抱打不平:“臭小拉!为什么对人家女孩子那么横,没一点风度!你给我回来……道歉!”
“NO!”钱提拉竟然跳了起来,拉着脸皮一左一右地向她们做了鬼脸,然后扬长去了洗手间。身后,米娜和朱天爱都追了上去……
米娜很生气地追“那个臭小拉”!
朱天爱有些惶恐地追她的“臭小金”还在想是不是不该说他臭呢?旁边这个女孩说他臭他也生气了!她们一起追到了洗手间门口,钱提拉在里面顶上了门,米娜不管不顾地拍门踹门还大叫着“饶不了你!”朱天爱没有摇旗呐喊而是低了声音:“小金!我还是从前那样温柔地待你,好吗?你不用开门!”
“你……你这样惯着他,他会更加瞧不起你的!”米娜停止拍门,喘着粗气告诉朱天爱,她是又气又累又埋怨其不争。
“小朱朱!俺喜欢你!”门开了,钱提拉拉住了朱天爱的手,也看到了被他突然地开门闪到了地上的米娜:“咱们快跑!”然后扯着朱天爱落荒而逃。
“臭小拉!”米娜艰难地扶着墙站起来,她的裙子湿了、头发乱了,还似乎崴了脚,不知道是疼痛难忍还是失望伤心的泪水潸然而下,一扭一拐地走了……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弱不禁风、孤独无助!走到拐角那里,她抹了泪水,拨了手机,哽咽着:“妈妈!我……我可能是失恋了!呜呜……”
“小娜!你恋爱了!?怎么还失恋了?”电话那头的孙月非常激动,听不到女儿进一步的解释,她握了话筒告诉站在落地大窗边的男人:“咱们女儿的初恋!你要不要随我到欧洲去看看你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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