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海湖里机场先后停降了两架飞机,凤凰城发布管制不到二十四小时,这里依然冷清,来接机的人员寥寥……
“小冬!大杨怎么样了?”第一个从机舱出来的韩知秋从未有过的风风火火,“蹬蹬蹬”下了舷梯,抓住了韩冬的臂膀,迫不及待地问道。
“大杨他……”韩冬装作了一脸严肃,犹豫彷徨。
“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韩知秋耸起的肩膀软了下来,眼中有了泪水:“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为什么不能坚持到我回来……”
“大杨他没事!”险些被韩知秋推倒在地的韩冬屈膝、伸手扶了地面,一跃而起,然后促狭地笑了:“看姐急的什么样子!都下狠手推小冬了,也不等小冬把话说完,我可不会、也不舍得把活蹦乱跳的大杨说死的,我现在算是知道谁在姐的心里更重要了,知道姐对大杨有多关心……”
“你个臭小冬!”韩知秋气不打一处来,眼中却有着欣喜:“那他为什么不来见我!吓唬我好玩吗?吓唬韩氏大首领好玩吗?”
“谁敢吓唬韩小姐?告诉大姐我,你当会计,我们去找他算账……”总书记夫人出现在了不远处,笑呵呵地问道,然后自告奋勇。
“一个小角色!不劳大姐费心……”韩知秋有了羞涩。
“这就算了?”夫人看向了总书记,笑了:“我真心想看看能让富甲天下的韩知秋大小姐记挂关心、还不计较的小角色会是谁呢?也看看需不需要大姐做个证婚人?是月中吗?还有多少天?”
“谢谢大姐!这是民间的婚礼,您如果出席相当于习先生亲临,会惊动太广,让很多方面恐慌……”韩知秋婉拒了,笑了:“私人的礼金我收!然后万倍捐给西部的希望小学,您可不要给太多,太多我会公示给纪检部门……”
“知秋小姐的算盘和豪气真是惊呆了……我的钱平时花不到,算算能出多少就出多少,我们心甘情愿!”总书记向夫人微笑了,接道:“我们去看看凤凰城的父老乡亲吧!知秋小姐,是一起还是先后?”
“你们请!我就不必了,这是小冬扶持田执元先生建设的城市,我只是客人!”韩知秋大气从容,笑了:“我会去,我只见一个人……”
“总书记!田执元的电话打不通……”秘书有些微汗,也有些不怿。
“小罗!小田很忙,他心里只有人民,这一点我很欣慰……”总书记摇摇手,进了车里,向夫人说道:“他不会想到我们来,还来的那么快……”
凤凰城县立医院住院部的大厅。
“田书记!我建议您最少再过两个小时或者更长时间解除管制命令,卫生部和外交部等部门一定会有领导来,也许总理或者总书记会来……解除管制的命令最好也让总理、总书记来宣布,那样意义重大!您在风口浪尖……”政府办公室秘书长乔楚之扶着摇摇欲坠的田执元,忧虑地说道。
三十个小时不眠不休,田执元感觉到了疲惫,但是他的大脑清醒:“我知道!你的建议有道理,现在灾难算是已经过去,善后处理要注意大局!让高层的领导冒着生命危险身在疫区,挽救这个城市于水火……这是有很好的公关效果!可是,全世界的目光都在关注凤凰城,它的越早站起可以让人们迅速恢复对□□的信心,而时间越久人们会越恐慌!你知道恐慌的心理会发酵成骚乱,尤其在一些世界上目前还动乱的地区!韩氏没有发声,它在等待我们,我们是官方……那么不要再说了,带记者们来这里!为了这个城市,为了世界和平,我必须及时发声,不等了,不能再等!哪怕一分一秒……”
许多媒体记者闻讯而来,辗转到达了凤凰城从各个角度报导这次危机!这时他们中的一部分汇聚在县立医院大厅,不敢置信也无比期待地等待田执元发声。镜头中的田执元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有着憔悴但是声音低沉稳重:“各位记者!凤凰城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我们坚持过来了。正如它拔地而起的望海山、恢弘壮观的世纪蓝海和雍容平静的民权广场……耸立依然!凤凰城从不畏惧大风小浪,十八个小时后,一切已经稳定下来,它的狂野自信依然!它将更加繁荣、健康、稳定!我谨代表凤凰城□□和人民政府宣布——凤凰城的城市管制解除!”乔楚之过来低声说了一句话,田执元一愣,眼中的光芒闪亮了起来,挥舞了手臂:“我们的总书记已经抵达慰问坚强的凤凰城父老乡亲……”
电波发往了全世界的各个角落,纽约证交所关于中资股票的抛售戛然而止并迅速反弹、持枪进入超市抢掠的匪徒仓皇撤离、街头慷慨鼓吹的大胡子淹没在了人们的唾沫和扔出的鸡蛋和水果里……
“我不认为我的电话就必须随时接听!人民永远是第一位的,我赞赏赞同你在危机中的表现,你很勇敢,但是如此猛烈的病毒,万一感染……这是你的一次大考,你的表现非常优秀!”这是总书记的评价。田执元已经疲劳到睁不开眼睛,终于在咕咚倒地的同时听到了熟悉的一声惊叫,“对不起,我要困会!”他迷糊着,乔楚之赶紧和黄尼禄一起把他扶进了休息室,他闻到了一股家里洗发水的香味,“我就困一小会,不用管我,去照顾病人……”说完在排椅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了。来医院义工的林秋芳闻说默默地从他身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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