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朵诧异,忍不住看向楼下气定神闲的w。
“w是不是哪根脑子的弦撘错了?”
芡粉、铃兰:……
芡粉是觉得事情玄乎所以主动跟铃兰提及,想用她超级敏锐的直觉一辨真伪,见铃兰没说出口,焦躁感灌入喉头。正如九朵所担心的,这里的大本营,要是对方拼着同归于尽的想法,他们明显是受害者,而且他们是九个人,对方就只有三个,怎么想都是他们亏。
九朵扫视一圈底下的人后,开始计划后续事件,“兰兰,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得想好后路。”
一点点风吹草动,让九朵开始不信任曾一起通关的w,九朵眼神炙热的看向铃兰,希望铃兰能跟她一条心。
铃兰不是不明白九朵的感觉,她漆黑如墨的眼平稳看向下方,意外接收到回视过来的w视线。
w的桃花眼看人时,有种把人往骨子里宠溺的错觉。
在焦躁的九朵对面,w无疑是清醒的。
九朵见铃兰一动不动,焦急又小声的在原地打转,“兰兰,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呢?你也见识过核□□的威力了吧。你看有人都找到抢了,如果他们真有□□的话,那怎么办?”
boom!
不用九朵说,她也知道,所有的努力将付之东流一去不复还。
与w的革命情谊让铃兰相信,这些跳蚤蹦跶不出什么来,但九朵的担心也无可避免。
门外空空草地上,铃灿还跟着两个爷爷在种地,欢声笑语传入耳中意外和谐。
门内厨房,亲属妈妈选择收来的菜色捣准备做一顿丰盛菜色,想要为所有人收精解乏。
在这种情况下,因为猜测无端让亲属陷入惶恐没太必要。
铃兰不是很希望这种和谐的场面被恐慌支配。
“如果实在是担心的话,那我们全都下去。那三人的小动作再多,肯定也瞒不过我们9个人的眼。”
九朵保持沉默,一动不动,但等两人下去时,还是跟着下去了。
三人像个影子般无声站在成员身后,引来A的大笑。
“你们小队的成员还挺丰富的啊,都第九个关卡了,居然还有女玩家存在,女玩家可都是稀罕物。”
九朵对A厌恶,在他的臭嘴里,女玩家居然全都变成了物品?
真是可笑啊,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
九朵不客气怒怼,“才不到半天时间,经历过八个副本的精英们却溃不成军想要抱有女玩家的团队的大腿,我看你们也挺稀罕的。”
A笑意僵窒,铜铃大眼怒瞪九朵,活活有种把人撕碎的错觉。
九朵偏头没去理,被铃兰拉着去观察那三个命根子去。
ABC三人一点都不关心那三人,说在嘴中的是命根子,其实摆在面前的,更像是奴隶。
三人浑身漆黑,披头散发的蹲在地上,从远处就能闻到一股子恶臭,凑近了看,他们全身破烂不堪,布满伤痕,若不是亲眼看着火车上末日爆发,真以为这是在地狱中生活了好几年的人。
这样的人,说是他们的命根子三人一点都不信,像他们凑的近了,那三人没有半点反应,反倒是三奴隶非常的怕人,见人走来害怕的蹲起做防御姿态,缩着身体呜呜的说着不知是哪国话。
铃兰注意到他们嘴部结痂的伤痕,扣住下巴去检查,发现他们的舌头完全被割掉了,嘴中并未做完全处理,鲜血和腐臭味溢满口腔,熏得三人隔夜饭差点吐出。
ABC三人似乎根本不在乎他们受了多少伤,也根本不在乎铃兰会对他们怎么样,冷着脸说别弄死他们后,又跟奉吉继续说话。铃兰看着他们时,身后传出一阵惊呼,“天!他们究竟是怎么搞的才会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的?”
小白花从厨房走出,正好看到三人打量,惊呼出声。
九朵滚在喉头的话被咽了回去,怒瞪她一眼,“知道怕还不滚回厨房去?”
明明是好意的话,凶恶的语气却让胆怯的小白花眼角滚出一滴热泪,看到这里的文聘,面色当即变黑。
铃兰有意不让事情扩大,便道,“火车上也许才爆发末日,但城市中末日爆发显而易见。”
小白花,“不对啊,如果途中早就有丧尸出没,交通局根本不可能会让我们上火车。”
哟呵。
这小白花即便受到惊讶,思维还是蛮清楚的嘛。怎么不继续柔弱哭泣啦?
“也许你可以把火车当做一辆时空火车,能不知不觉开到几个月后的那种。”
她拿起客房中可撕日历展示,“你们收拾房间的时候难道没注意,这里的时间只被撕到7月15日?也就是说,在这座城市中,末日最起码已经爆发了三个月。”
这也解释了一路中为什么除了火车里的人外,没有遇到其他求救者出现的情况。
小白花神情恍惚,宛若在听天书,看着面前几人一脸淡定,更觉身处在梦境之中。
“就靠这个不是证据的证据?”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芡粉耸肩,“我是没见过客厅里的可撕日历,但我出去找食物时,确实没看到除这些人以外的其他人。观察城市,也发现这座城市宛若死城。”
话音刚落,就听到B神秘莫测道,“不愧是活到第九关的女玩家,能活着也是有迹可循的呀,最起码观察比男人要细致很多!不错,这座城市确实是三个月前爆发末日的,所以我们也是从中寻找到基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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