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龙少墨,嗯,你可能不认识我。是这样的,我娘亲与你娘亲曾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她让我来找你,我找你都找了好几年了,可真不容易。”
这叫龙少墨的还是个自来熟,巴拉巴拉自我介绍完,猛地就抓起了夏晓典的双手,皱眉道:“晓典,你的手怎回事?谁欺负你了?”
太过热情,夏晓典忙抽回手,悻悻地笑,“并无碍。”其实她想说,我跟你好像不熟。
还有,隔了十几年,莫名出来个人说我妈跟你妈曾很要好,我来找你了。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很怪异,只除了眼前这个龙少墨。
一直被当成空气的姜齐扬在听到龙少墨三个字时,眼里寒光一闪,再次看向龙少墨时,妥妥的都是不善。
此人如此风骚,他居然没能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只是,不知龙少墨找夏晓典有何目的?
“回去了。”在龙少墨还要再次查看夏晓典手伤势的时候,姜齐扬一把将夏晓典扛了起来,并以平常人不能及的速度远离了龙少墨的视线。
懵了一瞬的龙少墨再次追了过去。
只是,追了几下,他发现姜府实在太大,已不知那二人往哪个方向走了。
“靠,好不容易找到我的晓典,尚来不及聚旧呢。”在龙少默眼里,虽然他们才第一次正式见面,但在他心中却是早已认识。
要知道,他可是花了心思,找了足足几年。
不过,刚才那又是何人?身手挺不凡。最主要是,他长得不比自己差,这才是重点!!!
夏晓典不是第一次被姜齐扬扛住走,却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被扛得脑眼昏花。
妈妈咪,也太快了,这是传说中的轻功吗?
飞檐走壁,这种操作也太骚了。夏晓典脑子里还只有没完没了的轻功时,她被重重甩到了一床上。
对的,这里是个古色古香的房间,而她正正坐在床上,是被人丢上去的。
不过她可不会想歪,姜齐扬丢她上床是要那啥那啥。因为按以前那位的脾性,会将她用力丢开是因为他在生气。
眼前这位嘛,夏晓典睁大眼观察着他的神色,那俊脸上表情冷淡,站在床的一侧,动作自然地解着玄衣袍上的钮扣。
她又眨了眨大眼,定定看着他,这是想干嘛?
“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他头也没抬冷声道。
“???”她没听错吧。
“把你身上那嫁衣换掉。”被她那纯洁无暇的大眼紧盯着,姜齐扬终是发现自己的口误,赶紧纠正。
脸却不自在地扭到了另一边,人也跟着背对夏晓典。
就知道不能想歪。
夏晓典无语地把那扎眼的红衣脱了下来,为使房中的气氛不那么尴尬,她找了个话题试探着问正在换外套的姜齐扬。
“对了,外面新郎官是何人?你才是姜齐扬对吧?”
“你管他是何人,又不用你嫁,你只要跟着我便好。”他答得很快。也没否认她的疑问。
夏晓典囧,居然没得聊了。
他说得那么有道理。
姜齐扬换衣服很快,再次转过身来时,却是把夏晓典惊得张着半个鸡蛋般大的嘴半天没合拢。
他换上了很平淡的青衣布袍子,面容变得很平凡,可夏晓典却看到了一张坏人脸,两道浓浓的眉毛,左眉头上还有一颗肉痣。他朝她扯了下唇,连带着眉毛也跟着颤了颤,坏坏的。
坏死了。
“你?”怎么换脸了。夏晓典即时从床上弹了起来,第一时间就是踮高脚,伸长右手摸向他的下巴。
呼!是姜齐扬。
他的下巴处有一条细细的疤,据他自己说那是个胎记,不用手去摸,没有人看得见。这总错不了。
“啧!”姜齐扬没料她会有此一出,不耐烦地抬手将她的咸猪手拍开,“干什么?”她平时都这么随便的吗?
此时的夏晓典是踮着脚整个人的重心都是向着姜齐扬的,他一拍,她一个没站稳,顺势就扑向了他,为使自己不至于摔倒,双手很自然就攀在他身上。
小脸不忘在他胸膛拱了拱,占着小便宜。
“我,我被你突然的变脸吓着了。”她在他怀里假假地弱弱地说。
姜齐扬皱了皱眉,大掌一捞,将她凌空丢回了床上。
“…………”这么粗暴。
“过来,到你了。”他又朝她扬了扬手,声音一如既往的不咸不淡,只是顶着那么一张脸说出来,忒吓人。
这人自然只有夏晓典。
然后不由份说就开始在夏晓典脸上动起了手,她也乖乖地任由他摆弄。没有想像中的粗暴,他修长的手或拂过她的脸颊或捏住她的下巴…………
夏晓典眯着眼,内心有点崩溃。易容就易容吧,搞得她心痒痒,想搔一搔,又无处下手。
终于,他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审视了一番。
“你在这等下,我去给你找套衣服。”便扔下她推门离去。
夏晓典睁开眼,开始在房间中找镜子,显然,这是个男人的房间,没有梳妆柜之类的物品。
好不容易在一书桌小杂物柜里翻出了面小镜子,对着一照。
呃?这是她吗?这特么也太雷人了。姜齐扬把他们二人都易容,打的什么主意?还有,他明明从第一眼就知道她是谁,一点也不意外她这个翻墙进来的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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