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个脉也能把这么久,很显然,这身体有隐疾,还是个能把有神医之称的某人难倒的疾病。
等他走后,再问问血玉是何情况,还有,她这失惊无神就会被原主弹出来的情况也很不妙,这次还好没出什么事,那下次,谁敢保证?
不过,最好是能自由出入,因为她发觉,做鬼也有做鬼的好处,那就是可以偷偷去看一些别人不想让她知道的事。
比如昨晚,半夜的时候姜齐扬便悄悄地下床离开一直没回来,也不知道是去做了什么偷鸡摸狗见不得光的事。
姜齐扬把完脉便勿勿离去,直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桌子上多了一碗像牛屎般颜色的药。
别说颜色令人反胃了,便是味道也冲,更别提那进嘴里会如何了。
夏晓典盯着那碗药那叫一个愁,无论如何也不敢放在嘴边哪怕是舔上一舔。
“喝了。”坐在她对面的姜齐扬右手轻敲了敲桌面,不咸不淡的表情下是让人不敢反抗的威慑。
“我身体出何问题了?”她还是想问个清楚,虽然身体并不是她的。
“早上发疯了,你说呢?”他淡淡地反问。
第18章 神医好淡定
“谁说我发疯了!”想反驳,却发现自己都有点心虚,因为她才是让原主发疯的那个始作俑者。
等等,那个和喝药有何关系?
“我不喝。”她坚决摇头。
“我说你得了不治之症,你信么?”他将药往她跟前推了推,锐利的眼睛盯着她摇晃的小脸一瞬不瞬。
果然是么?她知道的情节里可没有这一笔,不过也没什么怕的,眼前不就有个能起死回生的神医。
她先是愣,转而认真地与他对视,似是不信,“呵,你可是在逗我玩?我能吃能喝的没感觉有毛病,你倒说说是何种不治之症?”
“对,逗你玩的。”他淡然地回道,跟着移开视线,又指了指那碗药,“但,为妨你的疯癫症再次发作,以后每日必须喝一碗。”
别开玩笑,她又不是真的疯了。
“那么苦,你喂我喝可好?”推不掉就只好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本来以为他不愿,他却只瞥了她一眼,便端起碗递到了她嘴边,虽然表情依然是不咸不淡。
眯眼一口灌下去,刚下肚那恶心感起,药又被返回到了喉咙
“呕~”
预料中的狼狈没出现,姜齐扬一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一手变戏法地塞了颗冰糖进她的嘴里。
还是糖好吃。
只是,还不够甜。
瞧着他挨得自己极近,夏晓典心又开始不安份,顺着他的手臂坐到了他大腿上。
还吃着糖的小嘴就那么覆到了他紧抿着的薄唇上,黏呼呼,又甜腻腻。
姜齐扬先是身形微僵,眼睛睁大着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放肆,呼吸开始凌乱后第一时间是想将她用力推开。
可手举起来的时候,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僵硬地放了下来。他的嘴里开始跟着变香甜,却不知是她的吻抑或是那颗冰糖。
姜齐扬没像昨晚一样抗拒,夏晓典心里暗喜,吻得也越发起劲。正要投入的时候,眼角瞥到姜齐扬右手动了动。
她以为他又要对她动武力,直觉就要从他身上滚开,只是还未来得及抽身,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脖子里。
“......”想干嘛?
“这块玉除了你,还有何人曾见过?”只见他从她脖子上勾出了一块铜钱般大的白玉,大拇指在上面轻抚着。
那白玉状似猪,猪身里有一只淮字。
夏晓典到现在才发现她脖子里头还戴着块白玉,那她昨晚洗澡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好像是在研究那个大木盆,能不能容得下她和姜齐扬。
咦,她为何满脑子都是污污。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这玉有什么来头吗?值得他一直盯着,而她这个大美人却被他从始至终都晾在一旁。
要不要这么淡定!很挫她的自信心。
“嗯。”他也不多说,松开手,示意她将白玉收好,“记得,以后别让人知道你身上戴着它,包括林家人。”
“为什么?”她拿起那只玉猪仔细地看了起来,并没发现什么不妥,就像平常人戴的那种生肖玉佩。
“它是你爹留给你的,你只需收好。”
夏晓典有点服气,这人总是答非所问。
不管如何,夏晓典算是搭上了姜齐扬,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只除了某人每日必端来强迫她喝的苦药。不过,相对的,她每日也能收获一枚药后吻。
跟她一样赖在姜家好吃好住的还有那个三皇子龙少墨,他是铁了心的要等到夏晓典,因而每次瞎逛时见着他,夏晓典都只是行个礼便急急离开,绝不跟他瞎扯有的没的。
谁知道那人会不会像指着林灵玲说她不是夏晓典一样指着她,说她就是夏晓典。
说到林灵玲,夏晓典倒是见过几次,那当真就是把自己当成了姜家女主人。还都是来跟夏晓典示威的,那意思约莫就是嫌何其这个表弟太恃宠而娇,怕有一天他一人独大。所以开始从何其的女人下手,就是让夏晓典知道,姜家还有她这个女主人,想别的心思还得经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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