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顾着想如何再收拾一次这个丑八怪,却没注意到姜齐扬瞥过来的目光森冷得吓人。
“老婆,这人是谁?怎么一直站这里?”他淡声问。
“哦,我下属呢。”夏晓典觉得好笑,这个姜齐扬也爱演戏呢。
“林小姐,你先出去吧,没看到我正跟我家老公恩爱么?还是,你有这癖好?”夏晓典从姜齐扬肩膀那伸出小脸,对林灵玲挑衅地咧开小虎牙,戏谑地问她。
林灵玲咬咬牙,握紧拳头扭头便走,心里却在骂着,“贱人,等着瞧,看你能在我面前得意多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在我面前蹦达的。”
夏晓典要真的是只鬼,看姜齐扬还敢不敢跟她一起!!
不行,我要去找人问问,世界到底有没有鬼。
林灵玲一走,姜齐扬就把门反锁,将夏晓典抱到了大腿上坐着。
夏晓典一脸甜蜜地笑着,这个位置只能是她的,她最爱也是坐在姜齐扬腿上了。
“你说我这么撩她,会不会把她搞毛了,狗急跳墙啊?”林灵玲那人只要逼急了,可是什么事都敢做。
“让她跳个够,有我在,无需再怕她。”现在的他不再是曾经那个才高中什么能力都没有少年,他早已让人监视着林灵玲的一切,不怕她做什么,就怕她不做。
想了想,他又问:“晚上要不要找人去吓吓她?让她知道这世界有鬼,让她知道做了亏心事就别想睡好觉。”
这主意好。夏晓典也加了句,“顺便在半夜打骚扰电话吓她。”
这一天上班中的日子,林灵玲并不好过,可说身心疲惫。
夏晓典根本就是故意与她作对,每隔十分钟不到找她一次,理由都是商量公事,然后不是让她做这做那就是挑这挑那,到最后她连自己份内的事都无法完成。
好不容易下班,平时下班后爱与同事打打交道的林灵玲招呼都没与一个人打,就急着赶回家。
路上还跑了间香火比较盛的道观,丢了一扎钱求了道辟邪的黄符带在身上,还一道说能驱鬼的符。
然后回到家就急急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她向她那个有点迷信的妈诉说着她可能被鬼缠身,希望家里能帮她找个靠谱点的人来给她驱鬼。
本来她去道观求符也只是求个心安,并不真的特别相信这世上有鬼。可当天晚上,林灵玲还是遇着了鬼。
她是被一个骚扰电话吵醒的,那时正好夜半一点钟,她不敢接。开了灯,躲被窝里眯眼,却是如何也睡不着。
电话十分钟打一次,她想干脆把电话关机,可又怕真的出事,她连找人的机会都没有。
正纠结的时候,她睡觉的窗户叩叩地被什么东西敲响。
林灵玲吓得缩到了被窝最里头,看也不敢看一眼外面,即便窗户已被她锁得严严实实,也放下了窗帘。她住的楼层在十一楼,不是最高层,也不是最低。就是有人来骚扰也不那么容易,特别是外面有防盗网的窗子。因为没有人会无聊到爬十一层高只为了敲敲她的窗。再说,那人又是如何爬上来的?
姜齐扬:我只是高价请了个蜘蛛侠——专业高空作业人士来清洗清洗已脏得发黑的玻璃。
一开始只是敲了敲玻璃,没一会,便是她躲在被窝里,也能清晰地听到她既熟悉又害怕的声音。
就像白天时般,无休止地在她耳里徘徊。
“林同学,你说,杀人要不要偿命?”
“不如你下来陪我吧?”
“......”
听着听着吓傻了的林灵玲死抓住她那台手机,好久才想起,这小区里有物业有保安,于是躲在被窝里哭着找了保安。
两名保安来得很快,林灵玲像解脱了般扯着那个人高马大的保安来到自己的房间指着窗户说有人敲玻璃敲了一晚上。
但此时,窗户外再安静不过。
林灵玲一直在哭,哭得令人心痛不已。
两名保安马上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二话没说就拉开了窗帘,打开玻璃窗,用手电往外照了照。
什么也没有!
保安不好说美女是做恶梦了,只得笑着安慰她不用怕,这小区治安好得很,说如果再发生特别的事还是可以再打他们的电话,他们会立即赶过来。
外面没东西,林灵玲心里更是恐惧,她哭着要求保安哥哥能不能抽查一下她家窗户外的监控。
她想看看到底是人搞鬼还是真有鬼。
美女哭着求着,两名保安哪里拒绝得了,何况长夜漫漫,有个养眼的美女在,也是件提神的事。
到了监控室,抽取那一带的视频看了个遍,没发现有什么不妥。而最关键的,那窗户外的监控有死角。
死角照不到,谁也不能确定真有人捣鬼。
但保安们都知道这里的治安如何,从心里上一致认为是林灵玲自己做了恶梦,当成真的。
一番折腾已是大半夜三四点。
林灵玲已是困得睁不开眼,没得法,她只好跟保安们道了个谢,无精打彩地上了楼。
这个点没人。电梯里只有她一个,她按下十一楼按键后,不禁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来到三楼的时候,电梯开了,进来一个男人。
见是男人,她也没细看,低着头等电梯送她到十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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