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闲话家常呢还是表白呢还是想为了他的计划更好进行呢,夏晓典表示没法理解此人的脑回路。
“据我所知,班大人家中美女成群,有妾无妾并不重要。”他这真心是在打发叫花子呢。
“咳,咳~”班丰一个不着被呛得咳了起来,连喝了几口茶才稍停,眼泪水却浸满了一双细长的眼睛。
“公主,这个,我必须要申明,我可从来没碰过那些女人,最多便是多看了两眼。”
见她似乎不信,干挑眉,他有点急,“公主,我可是学你的,就许你天天跟男人眉来眼去,不许我看女人过过眼?”
“还有,我长得这般好,为何你只撩别的公子哥儿,却从没跟我搭话?”他的眼中都是她,她却视他为无物。
班丰心里是气的。
夏晓典突然很想笑,这就是传说中有手段有城府手握大权的左相?他在像小孩一样跟她抱怨,公主忽略了他呢。
不能怪原主,她也不真的想撩男人,也是做做样子给人看。所以,她又如何会去招惹有实权的左相大人?
“班大人的意思是只要本宫跟李益解除婚约,班大人便要给本宫当驸马?”
“自然。到时班丰会让公主顺利登上皇位,如果公主哪天不想打理朝廷上的一切,也还有我帮扛着,公主只要舒舒服服当我的左相夫人便可。”他温和的眼睛直视着夏晓典,让人觉得他是那般的真诚与贴心。
一个没有实权,形式上的女皇帝。
原来,都在这等着呢。就知道,他胃口小不了。不过这正是原主之前费心想要的,只是,她现在好像不能嫁他。原主意念太强烈,她一时代入得有点深,之前差点就要忘记,她来这里的目标可是姜齐扬。
“如若本宫不愿意呢?”夏晓典迎上他的视线,大眼里干净澄澈,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班丰拿起半空的绿豆糕被他扔回了碟子,细长的眉毛纠结到一起,先前那温和的样子瞬间变得有些憋屈。
“公主,班丰难道还不如一个李益?”
说完又觉得拿自己跟李益那货比有失自己身份,忙淡声道:“公主可还有别的选择?”
没有,她已无路可走。
“班大人有何好办法让本宫跟李家顺利退婚?”走一步算一步吧。
见她似认可了,班丰又笑了起来,“这个公主请放心,只要等我的安排便好。”
班丰吃饱喝足后满意地拍拍手离开了公主府。
“你已决定要嫁与班丰?”神不知鬼不觉这词用在姜齐扬身上正合适,他不是去追刺客了吗?什么时候回来没人发现,他还将之前她跟班丰的对话都听了去。
果然,做情报的就是了不起。
说不定现在姓林那边就知道她要与班丰合作,并作出相对应的办法。
“本宫做事何时需要你一个小小的侍卫来过问?”原主想说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夏晓典抿了抿唇,才戏谑地反问道:“姜侍卫如若舍不得本宫,不如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出来?”
“你再等等。班丰并不如表面上的好相与。”他淡声说,用力握着剑的手已青筋突起,却迫于身不由己。
如果他年少时早知道,他会爱上这个女人,他一定不会接这个任务。
但他并不后悔。
至少他现在还能护着她,不会让人随意一刀便解决掉。他的主子已下达过几次命令,让他趁机取走她的人头。他不舍,总以各种理由没法完成去推却。
刚才那名隐在公主府暗中的人,他没有追上。或许,他的主子早对他失去了耐心,而让别人接替了这个任务。
不等还能如何?夏晓典有点累,穿过来就接收了原主压抑的情绪,她想睡觉。
“先如此吧,本宫累了。”说完就往寝宫走去。
姜齐扬不放心地跟上。
到得房门前,夏晓典停住脚步,“你们都无需跟着进来。”
门被她合上,没有外人在,她松下伪装的表情,揉了揉眉心,这才看向自己右手上戴着的血玉。
反正有血玉在,她应该死不了。
于是,她放心地躺到了床上,还有什么事比睡大觉重要?
忽然,她听到有人唤她。
“若云。”声音很低沉。
能叫她若云的,现在只有一个人,是森五。
“五叔?”她坐起来,隔着床帐轻呼这个一直暗中保护着她的森家暗卫。
“你今日鲁莽了,如若出事,我何以自处?”森五一身黑色劲装,身材高大,年龄大约四十不到,面容冷峻。
“若云知错了,请五叔放心,往后有事我定会与五叔先商量。”夏晓典认错的态度非常诚恳。
森五也并不是要责怪她什么,只是有点担心她,话便有点重。想到她刚回来发生那一幕,他又忍不住想要提醒道:“五叔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莫不是对那个侍卫动心了?”
“......”她还没回答没什么不当问的,怎么就问了呢?
不过,她倒可以确定当时姜齐扬追出去的刺客便是森五。之前她也有猜可能是森五特意分散了姜齐扬的注意力,是以,她并没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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