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给你当男票你要不要啊?”半晌,血玉阴森森地笑了。
“呵呵呵~要的要的。”反正它一直都是被她戴在手腕,自然要的。
“呸!等我哪天修成仙镯, 我就废了你。”经历不知多少任主人,血玉只知这一任是最坑的。
“好,怕,怕!”夏晓典一字一顿地表示她一点不怕。等他成仙镯那天她早不知死到哪块坟里去了。
吃饱喝足, 她也不急着去找森家其余人, 而是化了个男妆大摇大摆地回了云城。
要想扳倒林灵玲就必须要有自己的势力,班丰是必不可少的人物, 或者说除了班丰,别无他人。
经过上一次的事情,据说左相大人已几日没出过左相府。夏晓典猜他应该在酝酿些什么,以他的性格,吃了大亏后不可能那么顺摊。
也因此想进左相府更是难上加难。没办法, 夏晓典只好再求助于她的玉镯,将她瞬移进了班丰的书房。
班丰正单手撑着头在沉思,听到脚步声时直接不悦地说了句,“不是说,没我吩咐不得入内吗?”
估计是在说门外站着的小厮。
“班大人?”夏晓典试探着叫了声,其实心里还是害怕他一个突然叫出一帮子的侍卫。
班丰先是愣了愣,猛地抬头,眼里是惊疑,“公主?”
不可能,他应该是眼花了。
“班大人,是的,我是若云。”夏晓典真想说,是的,你绝对没眼花。
班丰吓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她,不可置信,别说她怎么从林灵玲手中逃出,便是他这里也不是谁都能随便进来。
“你?你别骗我。”
“......”左相大人,你别是来逗我的。
“不,不,是何人带你来此的?”他朝门那方向瞟,门还掩着,“还是林灵玲带你来的?有何事?”
好吧,换做谁也不能接受她这种出现方式,左相大人已经算淡定了。
“森家暗卫带我来的。”还是这个说法比较靠谱点儿。
“不可能吧?”班丰是不信的。
“本宫说是本宫自己逃出来的你可信?”夏晓典瞥到旁边有张椅子,很自然地坐下,“班大人不用怀疑,本宫是如假包换的公主。” 班丰皱着眉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我倒宁愿相信你是自己逃出来的。”
不管她是如何逃出来如何进的左相府,反正班丰信了她是公主本人。
夏晓典找班丰只求他帮一个忙,便是在适合的时候出手将林灵玲灭了。
班丰本来就忍着口气,回来后也谋划着如何去救出公主。如今她已没事,他更是放心。听她说要扳倒林灵玲,他第一个就赞成。
先撇开私人情感不说,他对林灵玲上位十分的抗拒,那真的是个女老虎,除了狠还是狠。
想以后有肉吃有酒喝有美女看,他想得很长远,必须要扳倒林灵玲。
就这样,夏晓典在左相府里住了下来。除了联系森家暗卫外,她偶尔也会让血玉带她去林灵玲所在的地方偷听一下她的行程与计划,而左相则频频与林灵玲接触,打算如林所愿,让她以若云公主的身份登上皇位。
不出半月,若云公主克国克民的谣言不攻自破。当然,在夏晓典眼里就是林灵玲用了功的,且十分用功。
再七日,便是若云公主的登基大典。这本该早在一个月前就举行的大典可终让人等了来,民众为了表示自己的支持,提前欢庆。
云城大街小巷都洋溢着对新帝继位的期待与欢喜,商家活动也层出不穷,总之一切宗旨皆是为了迎接新帝的到来。
装扮成相府家丁的夏晓典跟着班丰去龙香楼蹭了一顿饭回来,开始感叹手中有权有势的重要性。说你是克星你就是克星,说你是将来圣明的皇,你就是圣明的。
班丰好笑地看她将羡慕嫉妒恨都搬了出来,细长的眼睛亦染上了暖意,“以后这些都是你的,圣明说的也是你,仁德说的也是你,以后英明的皇也将是你。”
“呵呵,班大人说笑了。”夏晓典悻悻地笑道,她其实一点不稀罕。
“并不,相信我,它们都将是你的。”班丰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只是语气是出奇的认真。
认真得夏晓典以为是错觉。
她一直都认为,班丰爱美人更爱江山。
这些话听听就好,夏晓典想她的目的不在于此,也就没过多地在这话题上说下去。
虽说她人现在在左相府,夏晓典却觉得她的待遇就跟在公主府里是一样的,可想班丰确是把她当作公主般对待。
将热情的侍女们打发,锁上门,夏晓典把自己脱光光舒舒服服地钻进了花香扑鼻的大木桶里。
“说不用撒花瓣了。”她嫌水面漂着的花瓣碍事,开始用手一点点捞起来,要是把花瓣换成泡泡倒是不错。
姜齐扬闯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她安安静静地在那数着已不再娇艳的玫红花瓣。没了花瓣的遮盖,即便桶内热气蒸腾、雾气萦绕也隔不开令人浮想翩翩的画面。
在龙香楼见到家丁模样的她时,他都不敢相信会是她。然而,她确实躲在了班丰家里,过得那般有滋有味。
他寻了她足有半个月,在他以为再也无可能见到她时,她出现了。惊喜过后,得知她就在相府中,他第一反应就是想杀了她,想让她陪着自己,永远陪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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