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的速度很快,赶来的医生和护士先将白萱检查了一遍,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她们不由分说的将白萱和解青谙拉上了车,一路风驰电掣的飞回了医院。
不说解青谙是怎么着急的,白萱昏迷后就来到了一个一片混沌的地方,她在里面大嚷大叫的一通,什么也没发现,就在她蹲下来准备想办法回去的时候,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女子,她一身新嫁娘的打扮,女鬼似的就飘了过来,还没等白萱反应过来,她“噗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的哭诉:“姑娘,我求求你,你送我回去好不好,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要是回不去了,我怕大帅有危险,求求你了,姑娘......”
她边说边磕头,把白萱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将女子馋了起来,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后说:“我说,你是新娘子吧,你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吧,怎么跑这来了,有什么事你慢慢说啊,别激动,别激动。”
“我叫余小曼,”女子哭诉,“三个月前嫁给了顾国山做妻子,可是就在昨天,我,”她忽然抬头看了看白萱身后,将自己头上的簪子递给她,“姑娘,我没时间了,你一定要记得我,我还会在来找你......”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就消失在白萱面前,她伸手一拽,捞了个空,“哎,你是什么人,喂,把话说清楚,别走啊,喂——”
白萱所处的这个世界忽然崩塌了,而她自己则天旋地转,好似从悬崖下跌了下来,她大叫一声,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一旁守着的解青谙见她醒来,瞬间跑了出去,嘴里不住的大喊“大夫”。
一帮医生护士乌泱泱的全涌了进来,白萱有点懵:“你们这是?”
医生护士没有回答她,直接动手,量血压的量血压,翻眼皮的翻眼皮,还有甚至直接将听诊器和输液针都准备好了,她实在是受不了,推开众人,一脸疑惑的看着解青谙:“你干什么?”
解青谙见她醒来,而且精神还不错,似乎没什么大碍,就让一群医生和护士都出去了。
白萱有些不解的看着出去的众人,又扭头看了看墙上的字“郾城市医院”,没错啊,这医院的大夫和护士平时拽的二五八万,今天怎么忽然都转性了,她扭头看向旁边的解青谙:“你怎么对法她们的?”
解青谙摸了摸鼻子:“没什么,你既然好了,就在多休息休息,我出去给你弄点吃掉了。”
然后他就和迎面撞上来的小护士撞了个满怀,被撞的小护士看了眼解青谙,丝毫不敢有什么怨言,她退到了一边,等着解青谙先出去。
白萱掀起被子,坐回床上,然后猛的被身下的东西扎着了,她本来想喊出声,但看着小护士一脸畏惧的表情,就硬生生的忍住了。
小护士看她躺下,连忙有眼力价的上前帮她盖好被子,而白萱也攥住了那个扎了她一下的东西,她向门外看了一眼:“你怎么回事,好像很怕刚刚出去的那个人,我,我那个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护士畏畏缩缩的看了门口一眼,见解青谙没有回来,就讲起他的光辉历史,小护士滔滔不绝,二十分钟过后,白萱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解青谙因为医院没有查出来白萱到底是什么原因昏迷的,他一生气,直接就把人家医院的检查设备拍扁了。
白萱:“......”
这败家玩意,这要赔人家多少钱,直接把他卖身抵账行不行?
小护士说完,给白萱量了量体温,飞也似的跑了,看着小护士急急忙忙的背影,她拿出了那个一直攥在手心里的东西,那是一个女子头上的簪子,和她刚刚昏迷时候余小曼送给她的一模一样。
此时,解青谙端着些吃的走了进来,他看了看白萱手里的簪子,奇怪的问:“你怎么会有这么东西,看样子也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白萱将这个簪子递给解青谙:“刚才我昏迷后,见到一个女子,他说她叫余小曼,这个是她给我的,还说什么让我帮忙,但是没说几句,就消失了。”
解青谙沉吟片刻:“你记不记得她长什么样?”
白萱歪头想了想:“她一身新嫁娘的打扮,还说什么三个月前嫁给了一个叫什么,叫什么,哦叫顾国山的大帅,然后她就不见了。”
解青谙听完,没说什么,他又把医生和护士叫来,将白萱从头到脚检查了个遍,最后终于什么也没查出来,然后解青谙二话不说,直接抱起了白萱,就往外走。
白萱不好当着众人面太过挣扎,她只好用手捂着脸,假装别人看不见自己。
解青谙把白萱抱回相易阁的时候,三花正在门口不住的来回绕圈,待看到二人是以一种怎么样的姿态回来的时候,它默默的胃疼了一下,然后小跑着迎上去说:“怎么回事,没事吧?”
解青谙摇了摇头:“没事是没事,但还真遇到事件了。”
三花在他脚下转了好几圈:“什么叫没事,又遇到事了?”
白萱被解青谙放倒了沙发上,拿出那个样式古朴的簪子:“就是这个,我昏迷的时候见过一个女子,这是她给我的,说是信物,然后求我一件事。”
三花惊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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