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笃表示无语,耸耸肩,摊摊手,自罚一杯。李小童首战告捷,笑魇如花,自饮一杯。
李小童明眸如水,笑得一脸灿烂,美的无懈可击。男人喝上几杯,酒吧灯光下的女子都可以是美人的。但是李小童不一样,他心里清楚,她一直是美人。无论在灯光下,在阳光下,无论张牙舞爪和他斗嘴的时候,还是温婉可人和…和别人温存的时候,她都是美人。如果那人不是萧阔…他一饮而尽。
多喝了几杯,却不如以往开心了,他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酒精顺着血液流遍全身,于是全身燥热,酒精顺着血液流到大脑,于是大脑支配嘴巴,对李小童说,“其实你和咱们会长一点不般配。“虽然晕乎乎了,但是他还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被李小童打了,至于怎么打的也搞不清楚,反正被她打的时候反而有点开心了。
李小童也喝多了,她爱萧阔,从第一眼看到他到现在,也会到永远,可是有人说自己和萧阔不般配,她暴打了那个人,可是打说话的人有什么用呢,作为一个女人难道她感觉不到吗,萧阔对自己并没有深爱过,尽管作为恋人,萧阔一切都做得很好,她无话可说,可是她感觉不到他的心,他的心对她是关闭的。即使在床上深情谴倦的时候,她也感觉不到他的心。李小童哭了,在一杯一杯的酒里,她看见了她的可怜。
李小童决定继续殴打文可笃,这肯定是个好主意。
文可笃被打下了椅子,他笑着一把抓住李小童的手,将她拉进怀里,说道,“我喜欢你,跟我吧。”李小童踉踉跄跄的摔倒在文可笃身上,在巨大的音乐声和玄幻的灯光下,她完全没有听见文可笃说什么,酒精让她不想起来,她滚到一边的地上,仰头看着迷幻的灯光,说,“萧阔,我保证再也不喝酒了。”
文可笃翻身吻了下去,此刻他的大脑是清醒的,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是一味毒,一味她早就想品尝的毒。李小童闭上了眼睛,那是爱和恣意的味道,她在心里微笑,她刚才还在想,萧阔从未给过自己真心,而此刻萧阔的这一吻中她感到了他的心意,那心中充满了爱的狂热。她猛然推开他,不是萧阔,是文可笃!李小童一巴掌扇了过去,狠的仿佛降妖除魔。
文可笃觉得自己被打的这么狠一点也不冤枉,他现在自己也打算捶自己一顿。装醉,没有别的办法了,他躺在地上,嘴里演戏道,“小云,你怎么打我呀,小云…”
李小童的第二巴掌没有打下去,文可笃喝多了,把自己当成什么小云,就算了吧,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李小童气哼哼的将文可笃拉打回椅子上。
七八个黑漆漆的影子在李小童的眼前晃来晃去,李小童揉揉眼睛,喝多了,喝多了,萧阔说不让自己喝酒,一点错没有,以后必须听他的。黑影在李小童身边绕圈,李小童被酒精煎熬身上没有力气,索性闭上了眼睛。
火石电光之间,李小童睁开眼睛一道法咒抛了出去,那是鬼魅的影子,不是什么喝多了。李小童的酒瞬间全醒了。一个黑影再次朝她扑了过来,另一个黑影死死缠住她的身体,水晶球在李小童的大号Prada中盈盈闪动,李小童借力挣开那魅鬼,熟悉的气息逐渐唤起了李小童的记忆,她转头看见了她。
蒲玲。蒲玲穿着黑色低胸衣,妆容浓艳,偏偏那浓艳在她脸上更衬托她清纯,带着逼良为娼的味道。这便是男人们要的味道。在这里,她享受男人赞美的目光,享受他们主动的挑逗,当然更享受他们午夜梦醒时惊恐的眼睛,痛苦的挣扎,和他们血管中曾经充满激情与活力的鲜血。
今天,她竟然在这里看到了李小童。我蒲玲,有仇不报非女子,信奉的是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她自信现在的法力,何况她喝醉了,放几个傀鬼出来试一试。
蒲玲的法力果然进益了,李小童日日沉迷儿女私情倒是未见长进,可是只要李小童有水晶球。李小童站起来,朝蒲玲走去。
蒲玲笑嘻嘻说,“好久不见,火车上一别,今日又重逢了。你现在连我两个傀鬼都打不败,不过你的法器很厉害,我也不能怎么样你。咱们讲和吧。”
李小童坐在蒲玲对面,说,“你凭什么和我讲和,你那妖术我根本不放在眼里。”手轻压桌面,一股法力传了过去,蒲玲杯子里的酒被吸干了。
蒲玲拍手笑道,“好法力,那我认你做姐姐,你给我看看你的法器好不好。”
李小童虽然讨厌蒲玲,但细想似乎和蒲玲也只是言语不和而已并没有什么真正不共戴天的仇恨。对方最然出手狠辣,但是自己过招时也是不会给别人留情的。现在她要和好,又如此恭维自己,李小童颇为受用,就拍拍包,说,“在这里,不过我不给你看。是水晶球,我保证这个人间没有第二份。”
蒲玲夸张的张大嘴,哇,“好漂亮的包包,是Prada今年的新款啊。”这个赞美绝对是真心的,蒲玲超级爱包包的。
“对呀,我男朋友送我的。”李小童骄傲的说。这个骄傲也绝对是真心的,李小童超级爱萧阔的。
“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包呀,我不看法器,只看包。”蒲玲可怜巴巴的说。蒲玲装可怜的样子就算女人也要心疼三秒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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