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的膝盖骨…我看着那个还带着血迹的镜子腿阴疼阴疼的。
师父什么都不要我来做,于是我一边看着蠢羊他们挪动假山,填补窗户,一边在院子里来回晃荡熟悉地方。这是一个吕字形,大院子后接一栋小楼的构造。师父说为了保证互相能有照应,明天开始之后大家都住在后面的小楼里,小楼总共三层,在整个村子里都算的高的建筑,但因为位置靠近背后的山的关系,即使是三层上面也不太能照到阳光。
小昭常年住这个地方,得多憋屈…我飘忽的想着,看了看小楼内部,一层是个小厅,应该是刚刚师父把八把椅子全搬过来了,小厅里一张小桌子围着八个椅子,除了落脚的地方也不剩多少空间。我绕过一堆椅子桌子往后面看,从小楼的后门出去还有个小院子,本来后门就应该在正对着小楼这儿的,但现在他们把它合了起来,又拿推车摞上麻布袋堵在那里,把后门遮了个干干净净。
天气好的时候可以搬着椅子出去晒太阳。我默默盘算。
楼上两层都是房间,一层四间,暂定的是我、二叽、小昭和师父在二层,蠢羊三花和灯泡在三层,互相照应起来方便。
从二层的窗户看下去三花正在把长得像纸钱的符纸埋进靠近墙边的土壤里,我远远的叫他一声,朝他招招手,他也伸出手朝我挥一挥。
我更兴奋,扒着窗框探出半个身子朝他挥手,身后二叽道:“别胡闹,小心掉下去。”
“哈哈好…”我笑嘻嘻的缩回来,转头看二叽严肃的站在后面,刚想跟他开个玩笑,突然反应过来:“二叽你恢复了!?”
“嗯…”二叽缓缓道,“组织能力还不是很好,有的想到了,但说不出来。”
我有些感动的看了二叽好一阵,走上前抱住他:“好了就好…好了就方便很多了,不然7天之后还得别人背你下山。”
二叽轻轻的拍拍我的背,站着不动静了一会儿,我觉得他像是想说什么,等了一阵没听见声音,一撒手道:“好了下去吧,有什么话不急着现在说,等7天过去了还有很长时间可以说。”
“走吧走吧,让他们看看活蹦乱跳的你。”
二叽嗯了一声和我下了楼,他初初见到师父还吃了一惊,然后很快习惯过来,拍着他肩说:“给你再来几个键盘,你可能是整个剑三玩的最犀利的人了。”
蠢羊在旁边显得有些尴尬,二叽转过去问他:“你呢?打算怎么算?”
蠢羊思索几秒,淡定道:“出去了把我的号送你。”
“再给我做一把大橙武。”
“成。”
然后两个人就…和解了,认真的研讨起了阵法的注意事项,我在旁边还有些木讷,…亏我刚刚还担心追杀之仇两个人会不会闹起来…不是很懂他们基友。
我猜想两个人应该还是心存芥蒂的,但是现在的状况和睦最要紧,他们顾及这一点,倒也都能做出其乐融融的样子。
不过出去了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灯泡也若无其事的在和他们做准备工作,这里的每个人都经历了或残疾或丧亲的悲痛,出去了大概也不会再想见到一群和自己共同经历这些,勾起自己悲伤往事的人,这个帮会大概会散…不过能出去就好。
我正分神到遥远的以后,三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旁边,他拿断手拍拍我的肩:“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什么?”
“你看,我们几个一起在诅咒中求一条活路,这种共患大难的友情,不是很难的珍贵的?别人求都求不来。”
“……”
“你怎么不说话?”
虽然一般谁都不会想求这样一段经历…
“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是不是有读心术?”我带着点感激道。
“承蒙夸奖,”三花回道,“以前修中医的时候顺带把心理学看了不少。”
“……”
“你怎么又不说话?”
“我对曾经对于你和蠢羊种种放肆的猜想道歉。”
三花看着我眨眨眼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谅你了~”
说着抬脚走出小厅去,边走边使唤我道:“跟我去做饭。”
“嗯…”我颠颠跟上。
吃饭的时候师父又详细重复了一遍要注意的地方,首先要保证两个7,其次,在阵法期间,闭窗不可开开窗不可合,正门不能再过人、不可见血、不可争执、院内水流不可断,但也不能有水滴落,房门除了进出的时候一律要关上,进出的时候不管里面有没有人都要先扣三下,开门之后侧开身子等三秒再进出,晚上睡觉时两只鞋要鞋尖朝外并排放在床边…
还有一些吃饭时候的细节,基本和传统家庭规规矩矩吃饭要守的规矩一样,我听了一圈下来都不难,只是重点要仔细。
“基本就是这些了。”
师父说完低头夹菜,另外两只手朝我们一摊:“好了有恩的幽怨的赶紧说,要吵赶快吵啊,等过了今晚我们就是其乐融融和和美美的一家人了~”
我静静的看着二叽蠢羊灯泡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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