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声音很温和,说这些话的时候却有细小的电流声,我有些疑惑,担心的问道:“师父…你现在在哪啊…?”
“我…”话没说完,我又听到了电流声,师父那边像是信号很不好,断断续续的,“对啊,喵施主你在哪?信号怎么那么差。”大灯泡突然开口道。
“师父你…会回来玩吗?”我没忍住继续开口问。
“…先别说这些,清河,你听不听师父的话?”师父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师父的话对我来说分量不轻,他又扯到二叽也不会想我去,让我又有一点犹豫。
但也仅仅是犹豫,看了那个录像之后我就有种感觉,即使现在退出,也已经来不及了。
内心很不想让师父失望,但我还是说:“师父…对不起…”
师父他沉默许久,深沉的叹了口气,道:“…怎么一直那么固执呢。”
“你既然不听我的,我也没法管你了。”
在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师父的yy已经离开了频道,我追去好友列表看,果然直接下线了。
好吧,又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依靠不到了,我有些灰心的想,“清河…”蠢羊出声想安慰我。
“没事,大灯泡你说八月几号来着?”
“九月五号,你师父…”大灯泡道。
“没事,师父他关心我,但我还是放不下这件事,没办法…”我闷闷的道“那宝宝,你接下来要干嘛…”狗子道,说完又补充:“来我这里先玩两天吗,带你散散心,我儿子贼可爱。”
狗子的儿子是一只没有智商的哈士奇,自从玩了军娘狗子就开始物色一只帅的配得上天策的狗,最后选的是很帅,但是也2,每天都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嚎叫那么几分钟然后一头撞上去。
“先…玩会儿游戏吧!”我道。
“你要玩游戏?”这是蠢羊说的,
“啥?”这是盾狍子说的。
“杀猪不?”这是大苍说的。
最后大家一起上线杀了个猪,三花照例被小猪拱的满天飞,听着他在yy里嚎叫这个猪又拱我,我的心情也轻松不少。
捡了掉落果然还是五级五行石,黑到非洲中心。
杀猪之后去哪里呢?我看着屏幕思考了下,□□常吧,我记得以前我和师父一起做日常,一直抢不到罐子气到眼红,最后差点和明教一个小师妹互加仇杀打起来。
那个喵萝神行结束之前还说了句[一大个喵哥,怎么那么幼稚呢]
气的师父上蹿下跳。
结果运气好的,交了推石头的任务之后接到了砸罐子的任务,我操纵着喵姐飞到往生涧上空,松开w任由它垂直下落,快落地时接一个聂云贴着地飞出去,然后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住了,我又退回来一截。
什么情况?我的第一反应是有人胆敢用龙爪手抓我!?
喵姐的面前有一块很模糊的贴图,我眯着眼仔细看,是个隐身的喵哥,我是被推回来的。
还有这种操作?再一看,这是个紫名喵哥,吓得我熟手就摁了隐身。
好像在门派对同门隐身是没用的嗯…而且仔细一想,这一年来我遵纪守法,早就没有仇杀了,哪里来的紫名喵哥?
我眯眼去看他的id,却老感觉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试着选中了他,连线果然是红的。
然后密聊响了:
[ ]悄悄对你说:[还是决定了吗?]
决定…师父?我立刻打字道:
[师父?]
[嗯]
不知怎么的就慌了,师父你怎么是紫名?我想问这个问题,但感觉他不会回答我,忍了忍,我还是说:[师父对不起…]
[算了,你性子也劝不住]
[不好意思呀,师父,又要让你担心]
[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次如果一定要去,记得带上钥匙…]
[但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要用那把钥匙!]
[至少这点,你必须答应师父。]
钥…匙?说的是二叽走之前,攥在手里说回得去了的那把钥匙?
[清河,师父再说一遍,带钥匙,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钥匙。]
[我说的万不得已,是指生命受到严重威胁,无路可逃的情况,记住了吗?]
师父他,恐怕是参与了一年前的事件。那时说的,二叽的身边除了那个烧焦的女孩子还有一个男性…
可现在我更惴惴不安另外一件事,想了又想,我还是开口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我的隐身早就现身了好一会儿了,面前的喵哥却一直是透明模糊的一片,师父突然以知情人的身份出现参与这件事,如果二叽因为已经死了是红名的话…师父他…我不敢想。
[师父你…还活着吗?]
拜托了,请一定给我否认的答案,我忍不住默默祈祷,我真的没办大接受二叽和师父因为同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一起没了性命。
回答不是否认的,但也没有肯定,师父他说:[不好说…]
[徒弟,别的师父没法说了,但师父不希望你变成师父这样,所以才劝你不要来,不要再深究下去了]
我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几个字删了打打了删,最后问师父:[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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