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漠然已经塞了耳朵躺在一旁的沙发上跟盛天吃水果。
寒默默则是挂着如同雷劈一般的表情拿着话筒立在寒铁心的另一边。
寒铁心收了声音扭头看向木姜子,“你也想唱奇妙的约会吗?”
木姜子抽了抽嘴角,她顶多唱歌《奇迹再现》,口味还没寒铁心这么重…
“非白在俱乐部等我,我先回去了,实在不好意思。”
寒铁心有些失望地“啊~”了一声,“你还没唱过一首歌呢!”
木姜子无奈地耸了耸肩,“家有美人,朕不得不顾。”
宗漠然在后面玩笑一句,“见色忘义。”
木姜子弯起红唇,转头就对着宗漠然,大义凛然道,“我就是好色,先走了各位。”
说完,木姜子跟四人依次点了头后,挂着包包踏出包厢。
寒默默敛下眸子,或许……她应该放弃跟木姜子争抢夜非白了。
寒铁心瞥见寒默默黯然的神色,抬手就揉了揉寒默默的头,小声道,“放弃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珍惜当下所拥有的吧。”
话落,寒铁心看向盛天,寒默默眸子一愣,也看向寒铁心所看之处。
刚转头就对上了那干净得如同初雪凝水一般的眸子。
盛天……
寒默默抿唇垂头,如果他是真心的,那么…她可以给他一次机会……
***************
木姜子急匆匆地赶到宿舍门前,将呼吸平缓后,才敲了门。
许久,门才开了,迎来的不是夜非白那温柔得醉人的眸子,而是一张极为阴沉可怕的脸。
糟糕!木姜子这才想起早上吃的药还放在桌上,他不会是看到了吧?
木姜子连忙推开夜非白,进了屋往书桌那边靠。
见书桌上的药早已不见,木姜子有些慌了…
“非白,你有没有…”
木姜子刚转身抬头就看在夜非白垂在身侧捏着药盒的手,胸腔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毋地喘不过气。
“这是什么?”
夜非白拿着药一步步靠近木姜子,令人窒息的气息蔓延开来。
木姜子抢过夜非白手里的药,低下头不敢直视着那黑得令人绝望的凤眸,屏着气小声道,“避…避孕药…”
“呵!原来你认识上面的字啊!”
夜非白将木姜子圈在桌边,右手捏起木姜子的下巴,“一直在吃吗?”
木姜子两手撑着桌边,嘴唇微抖,琉璃般纯净的眸子此时含着满满的愧色还有些许害怕。
“嗯。”
木姜子硬着头皮承认了。
夜非白将避孕药扔到桌上。
啪!药盒在桌上滑了一段距离后才停止,木姜子挤出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容,“现在是关键时期,不适合生孩子,所以…”
夜非白凝着木姜子脸上的表情变化,许久之后,他露出失望的表情,一言不发,撤手大步离开。
木姜子追上夜非白,“非白,我是怕你不答应才瞒着你的。”
夜非白沉着脸,插着裤带往前走,并不搭理木姜子。
“夜非白!我以后不吃了行不行?”
木姜子拉住夜非白的手臂,做出最后的让步。
夜非白冷冷地扫了眼木姜子的手,木姜子心中一悸瞳孔皱缩,下意识松了手。
夜非白最后瞥了她一眼,大步离开。
木姜子立在原地,看着夜非白消失的背影,委屈、不甘一下子涌上心头,为什么会这样?
嘀嗒,灯光下一滴泪水滴在地上…
木姜子吸了吸鼻子,转身擦着眼泪,挪动着重如千斤的腿进了宿舍,关了门。
看着桌上的避孕药,木姜子抬头看向吊灯,将泪水逼回眼眶,她没做错,战队还处于上升的关键时期,她不能有孩子…
木姜子抚上自己的肚子,非白应该会明白的,会想通的对吧…
她这样做也只是单纯地不想看到他失望的表情而已,没想到他知道自己背着他服用避孕药后,反而更加失望…
木姜子坐在桌前,神情呆滞地看着手上的红绳,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第二天,木姜子悲催地发现自己趴在桌上睡落枕了!
“次奥!”
木姜子对着穿衣镜揉捏着自己的脖子,努力给自己的脖子正位。
该死的!怎么能趴在桌边睡一晚上?
木姜子咬住下唇慢慢扭动着脖子……
治好落枕后,木姜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就出了门。
趁着休整期间,她得抓紧时间按着早已拟定好的计划行事。
宗家花城。
木姜子站在宗家大门外,杏眸凝聚起坚定的光芒,菲菲的事她一定要查个明白!
“老爷,有一个叫做木姜子的女人想见您。”
一个穿着佣人服侍的男子恭敬地对亭子里下棋的宗擎天道。
这让跪坐在榻榻米上的苏百心神情一顿,那个贱女人居然敢找上门来?
苏百心脸上的不屑以及妒恨全都纳入宗擎天眼里,当了一辈子的宗家家族的主事人,他阅人无数,对于这种心思浅露的人他只要粗粗一眼便可看出其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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