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温德尔,你要知道,我们的生活中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小小挫折,我们要做的就是勇敢的面对这些挫折。然后冷静的去解决他们,像你这样大喊大叫是不行的,你这样大喊大叫的话,你的‘火花’这个姓氏是会哭泣的啊。你看我,我多冷静。”法兰斯意气风发的在这枚意外引燃的火箭上,脚上的靴子虽然不是那么的合脚,但是却让他稳稳的站在了这枚巨大的导弹上。
“那是因为你穿着我的固定靴子!而把我的脚捆在了这枚导弹上!”另外的那个叫做温德尔的侏儒,他的声音更加的抓狂了。
“没事的,温德尔,我们都是法师,法师你懂吗?我们根本不惧怕高空对不对。”法兰斯拿出了一根羽毛想要施法,结果却发现这根羽毛是假的。
天啊,自己就不该在地精那里买东西的!他们为什么连羽毛都要造假!
不过这点子真酷。
法兰斯又刷新了自己对地精的印象,以及找到了新的捉弄人的方式。
“嗯,我们其实并不需要这根羽毛对不对,温德尔,你知道漂浮术的四种释放方式吗?不知道?不会吧,你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法术都不会呢。”
“你闭嘴!我可是个只会点灯的法师学徒!如果不是达拉然被那个恶魔摧毁了,我怎么可能会听信你的花言巧语,千里迢迢的来银月城投奔你这个疯子!我依然好好的做着我那份点灯的安稳工作!然后和自己老婆生一个可爱的女孩!而不是和你这个家伙一起被圣光炸弹炸成奥术之尘!”温德尔疯狂的挣扎了起来,想要把绳索挣脱开,好让自己能够在临死前狠狠的揍法兰斯一顿。
“哦,别这样,温德尔,你这样会让我伤心的,要知道目前为止,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那包括我们即将撞到那一大群虫子身上吗?”温德尔绝望的看着已经开始下降的导弹,以及还一副‘感受风暴吧’样子的法兰斯,决定用更让人绝望的事对待法兰斯。
“是的,温德尔,你不觉得一场盛大的爆炸刚好可以作为我们最好的谢幕吗!要知道圣光炸弹的爆炸,可比我那个地精邻居炸起来要壮观的多!”法兰斯依然是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子,但是他的脚也在发抖,证明他不是看起来那么的平静。
“……好吧,那我这样说吧,法兰斯,你的鼻涕滴到你胡子上了。”
“不!!!!!”法兰斯顿时捂住了自己的脸,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并且触发了他身上大大小小,乱七八糟的那些工程学制品。
以及……
爆炸。
于是两名侏儒在即将被这枚无意间被他们启动的导弹一起带进往生的前一刻,他们小小的身体被法兰斯身上的爆炸高高从导弹上弹飞,并且让导弹变了个向,很幸运的躲过了接下来那惊天动地的爆炸。并被赶过来的玛尔拉德一手一个,在长城上接住了他们。
“嗨,玛尔拉德,我们又见面了,你的胳膊还是一如既往的有力。而且这次接的更准了。”法兰斯依然精神奕奕,虽然他的胡子完全变成了焦黑,甚至还冒着火花,但他还有力气去摇晃已经变的晕晕乎乎的温德尔?火花的头,好让他清醒一点,以便和自己跑路。
毕竟他们藏在导弹仓中,偷渡到潘达利亚本来就是一件违反纪律的事,更别提他还引燃了一枚高威力的导弹,如果不是他手快,差一点就把那个导弹发射器给炸了。
基本上可以预订两个军法处置了。
“唉……所以不管是哪个星球,小个子的生物就总是会让人头疼的吗?”看着这两个狼狈的侏儒,忍不住的想到了德拉诺的那些髯蜥人,于是玛尔拉德更加的头疼了。
“诶,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法兰斯吹着口哨,想要蒙混过关。
玛尔拉德摇了摇头,将两个人放了下来,又叹了口气。
“总之这次先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毕竟你们这一下的确干的好。”
“啊?”法兰斯和温德尔全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玛尔拉德。
“你们刚刚差点打死了一名英杰。”
“??”于是两个侏儒都懵了。
在残阳关下,螳螂妖英烈……杰,无伤者玛里克,正奄奄一息的躺在掠风者克尔鲁克的怀里,身上满是裂纹,甚至裂纹中还能看到不断燃烧的圣光火焰。
他刚刚刚好被变向的导弹击中,如果不是他的甲壳不可思议的挡下了大量的冲击波,恐怕他就变成了一滩碎肉了。
“那,那是什么东西,仅仅是一瞬间,我就感觉不到我的身体了,我的甲壳甚至没有办法完全豁免那些伤害,我……”无伤者的眼里满是不甘,他才刚刚对残阳关的熊猫人宣布了卡拉克西的意志不可阻挡,结果他就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巨大箭矢打成了这个模样。
真丢人。
“好了,无伤者,你好好休息,我们都看到那个东西了。”掠风者安抚重伤的无伤者的时候,切割者走了过来,好奇的用手敲打着无伤者的甲壳裂口。
“你有兴趣现在做个组织取样吗?”
“没有。”无伤者沉默了很久,这才艰难的把这句话说了出来,然后想从掠风者的怀里站起来,证明自己还能够战斗,但却被对方强硬的控制住了。
“哦,那可真遗憾。”切割者摇了摇头,很是遗憾的离开了这里,去寻找那个能够一击秒杀无伤者的强大箭矢碎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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