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飘云大家的住所拜访……”
“她见了你?”毛永生和孙佺同时惊讶的问道,他们都知道飘云大家不见男人的规矩,就是著名的大才子,都只能隔着房门、远远谈论琴艺,他们实在难以相信陆羽能够得到飘云的会见。
陆羽看了看他们两个,轻轻点了点头:“不错,我昨日是和晋堂一起去的,结果只有我能够获得进去,开始也是如同那几位获得拜访的大才子一样。也是在门外和她交流。后来因为我在音律上的造诣折服了她,获得了与其当面交流新曲地机会……”
孙佺和毛永生目瞪口呆,怀疑他是不是在吹牛,以他的身份竟然能够获得飘云大家青睐?还能靠着音律造诣折服她?
陆羽严肃了起来,“为了尊重飘云姑娘。我们见面的详情我不便多说。但我能够证明一点,她不会是男子假扮、也不可能为陶氏找奸夫之类的。我也希望两位能够保住秘密,别传扬我见过她的事情,因为这会给飘云姑娘造成困扰,其他自认为比我高明地才子们知道了。会天天去门口求见的。醉露书院”
“应该的、应该的,我们也不是年轻人了。知道守口。”毛永生忙点头答应。毛家的家丑在陆羽手上没有乱说,他怎么敢去传播这样地八卦。
孙佺也严肃的答应了,但又忍不住问道:“陆先生,能不能满足一下我们地好奇心,那飘云姑娘。到底长相如何?”
陆羽微微一笑:“很美。”
两个老熟男,也只能互相暗叹一声,这简单地回答。并不能让他们清楚什么。
“那现在……你是要调查陶宏和马氏?需要我帮忙?”毛永生问完又解释了一句:“陶宏就是陶氏的那位兄长。”
陆羽摇了摇头,“不是,现在我怀疑的对象,重新回到了起点。也就是……令弟。”
“怎么会这样?”毛永生吃了一惊,他除了不想扯上自己之外,最大的愿望,就是不想看到结果如陆羽最初说的那样——毛永新为了家产而设计地一切。刚刚听到排除平大夫作弊,才稍微的安心了一下,现在心又悬了起来。
孙佺的表情则自然许多,因为他留意到了陆羽刚才说地“暂时”两个字。
陆羽能够明白他心里的感受,微微有点歉意的一颔首,然后把自己的最新进展说了出来:“前日孙老爷转述的时候,说到了一个时间问题。说令弟从离开到现在回来,已经三个多月了,现在陶氏怀孕才两个月,而他在离开前的两个月,就没有和陶氏同房,都是留宿在二房那边。是这样的吧?这是令弟说的吧?”
毛永生神色一黯,“没错,也正因为这个,舍弟抑郁苦闷。现在才几个月,大夫把脉也说不准具体日子,一般是要根据大夫的话,自己根据实际行房日子,才能推算到比较准确的受孕日子,我和孙兄都是为人父多年,这都是有过经验的,不过……以平大夫的水平,不会号错、也不至于偏差太大……”
陆羽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替他把话说完:“最多偏差一个月,而现在按照令弟的说法,已经相差三个月,而且身孕到五个多月,已经很明显,你们都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对不对?”
“不错。”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把重点转移到了飘云身上,但在排除了飘云之后,我就开始重新思索了几遍,我在想我有什么地方疏漏。后来有又想到了平大夫身上,如你所说,平大夫不会作假,但在怀孕初期,也不能对日期十拿九稳。
所以,我就想,如果一个女人怀孕三个月,平大夫会怎么表达,是不是会说她正好怀孕三个月?还是会说大概三个月左右,二到四个月间呢?”
听到陆羽的话,两个人都明白他的假设,孙佺叹道:“应该是后者。”
毛永生则说:“以平大夫的水平,他最多是说三个月左右,不至于二到四个月。”
“那如果这时候开安胎药呢?”陆羽又追问了一句,“告诉怀孕多久,是以月做单位,多一个月、少一个月,孕妇家人都会用心照顾。但安胎药的成分,则不敢随便吧?大夫一定会是按照自己推算的最准确时间开安胎药。他觉得是三个多月的时候,绝对不会开二个多月、或四个多月的药吧?”
“自然,也只有这样最安全。”孙佺和毛永生都同意这话。
毛永生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陆状师,你这是何意?陶氏据称愿意堕胎,舍弟在没有弄清楚前没有同意,现在又怀疑是……总之我们家没有让平大夫开安胎药。”
“毛老爷别急,我没有从贵府调查到安胎药。贵府确实没有让平大夫开过安胎药,不过,我昨天以贵府的名义让平大夫开了安胎药……”
“你……”毛永生有点不悦。这到底是家丑,少一个人知道就隐秘一分,但想想还是自己让陆羽调查的,而且平大夫也是发现陶氏怀孕的人,找他也不算泄露。“不知道陆状师这是何意?”
“前面我已经讲了原因。平大夫说的或许是三个月,二到四个月,在想到这个可能之后,我就做了一个测试。我找了一个人,假称是贵府的丫鬟。是来请平大夫为陶氏开安胎药地。
等拿到药方和抓的药物之后,我马上带着来到了另外一个著名的医馆。让另外一个德高望重的名医查看。我没有说这是平大夫开的药,只是说一位略懂医术地亲戚开的药,怕不放心,所以让这位大夫检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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