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年一度的远门,对他毛二老爷来说,就是这个局开始实施的机会。所以。今年开始,他便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明的留宿二房。实则先在夫人房中暗渡陈仓一次。二老爷正当而立之年,身强体壮,完全可以应付得了……”
“住口!”陶氏怒叱了一句,当着她的面评论他们夫妇三人地房
在让她羞恼不已。
陆羽眯起了眼睛。不去看她的脸色,继续说道:“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二老爷的努力下。夫人终于有了怀孕的迹象,二老爷知道后,马上出门行商吐蕃国,于是这一幕好戏就开始上演了……等他回来的时候,你地怀孕迹象已经表面化,他以你身体不适、请大夫来看诊,从大夫嘴里意外的得知已经怀孕两三个月,后面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信口雌黄!”陶氏起身便要离开。
“你不用急着走,外面已经上锁了。再说,事情没有解决,你走出去又如何?你真地想要用不可调和地办法来解决吗?”
陆羽这句话,让陶氏站住了脚。
“坐下吧,别累着孩子了。”陆羽叹了一口气,苦笑了一声:“说实话,我很不习惯来逼问一个孕妇……还是让我们和气的说吧。再说一句实话,我会想要调和你们,一半是看在胎儿的份上,孩子是无辜的;另外一半是看来飘云姑娘的份上。要不然我才懒得理会废话那么多!”
听到陆羽说到飘云姑娘,陶氏有点惊讶,随即冷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不信,如果我告诉你飘云姑娘地琴上面刻着着色柳絮儿,你能相信了吗?”陆羽暗叹,还是利用了柳倩儿的身份,不过这不是为了吹嘘,而是为了解决他们家的问题,相信她不会怪吧?
陶氏脸色变了变,她和飘云交流过两次,自然见过飘云地琴。
“没想到竟是飘云大家的朋友,没想到飘扬大家竟然有如此朋友。”
语气充满讽刺,飘云是纯粹音律交流,陆羽则是为了钱帮毛永生做事。
陆羽一笑,不予理会。
“坐下吧,有些话不用我说得过于明白,一般人会相信你是在大夫说了之后才知道自己怀孕的。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或者没想到一个问题,妇人在怀孕之后,月事便不再来,夫人是有经验的,自然早就知道,而你没有说、现在再闹腾什么堕胎、不奇怪么?”
陶氏没想到陆羽会知道女人之事,更没想到他就这样说出来了,眉头一皱,脸微微红。
“尊夫的局是利用毛老爷对兄弟之情的重视,所以他制造了现在这样一个局面,你们不可能真的堕胎,因为那是你们的骨肉,而现在你们两个的忧愁苦闷,或许有几分是真的、应该说是内疚,其余的都是装出来的。而那位二房夫人,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是棋子之一。或许,最初你也不知道那么多……”
陶氏身躯一震,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陆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还要我说得更详细一点么?有些我是不便多说,夫人非要听的话,我可以毫无顾忌的说出来,我不是圣人。呵呵,说到这里,您可能还是觉得我是猜测的,我或许应该把我的身份告诉你。我叫陆羽,除了说书之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到现在从来没有败过一次的状师!”
陶氏一直坚持到现在的信心,瞬间被摧垮了!
她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贵妇,平实又喜好安静,弹弹琴、读读诗文。对于状师并没有多么的了解,但陆羽的名字,却是听过的。因为陆羽在二十多天前替孙家的那场官司早就传开了,如果是一般人,陶氏也不会知道,但孙家和毛家素来交好,那时候毛永新还没有回来,家里还是一片和谐。毛永生也有把这事情拿回家来说过。
传闻的事情,总是比现实更加夸张,就算是毛永生,也只有在前几天在孙佺那里了解到最详细的情况,之前听到的消息也是有所夸大的。在对于状师不甚了解地陶氏心里。陆羽俨然是很厉害的人物,何苦他刚才还强调一个说书的身份?
她微微苦笑了一声:“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陆状师,难怪什么都瞒不了你。”
“和解吧!”陆羽看着她,认真的说。“毛永生已经知道了,再坚持下去。只会让毛家兄弟失和、家宅失宁,而且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一旦被多嘴地下人传出去。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呢。毛家、陶家的声誉,必然会大受损伤。
这还是在毛永生不主动片面传播的前提下,若是他有心敌对的话,不仅仅可以轻松让毛永新名誉扫地,更加不会放过你。而你,可不仅仅是毛家二老爷的夫人,还会连累陶家地声誉。
”
陶氏听着他的话。感觉这是平和地威胁。
“既然大伯已经知道了,还能和解么?”陶氏惨笑了一声。
“能。我和毛永生认识不久,但从他地表现来看,对毛永新的兄弟之情,是情真意切的。只要你们认个错,以后不再做这样的啥事,我相信毛家还能平静下去,任何丑闻都不会发生,几个月之后,你们会为毛家再添一丁。当然,要再恢复以前的和谐,需要时间。”
陶氏沉吟了片刻,然后又警惕地看着陆羽:“说服我,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如你所言,大伯已经和永新在商谈,永新定然不会承认什么,所以你们想要从我身上找到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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