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的身高比芳子略矮,修平搂起来更顺手。本想轻轻地吻她,然后顺势往chuáng上带。
“等一下……”
叶子从修平的双臂中溜开,把灯关掉,开始脱衣服。
接着,修平只需要在chuáng上等待,叶子自然会迎上前来。
这方面的痛快gān脆也是叶子的优点之一。
“我把灯稍微打开一点。”
修平捻亮了chuáng头灯,紧抱住叶子。
叶子竟然胖了。从外表看不出来,但是实际接触时,她的臀部与胸部都比以前更丰盈了。
比较起来,和妻子**就单纯多了,修平不会采取迂回方式,从一开始就正正经经地求欢,然后正正经经地结束。总而言之,和妻子**宛如穿上武士的大礼服一般,十分累赘,和叶子在一起时却像穿家居服一样轻松自由,自然能够完全放松尽qíng享乐。
此时,叶子凝视着修平,慵懒地躺卧在chuáng上。
“你在想什么?”
“没有……”
叶子慢慢地摇摇头。
修平想起今天出门时对妻子说的“今天不回来吃晚饭”这句话。
从前妻子一定会问“今天晚上有什么事吗?”最近却几乎不曾问过。当然,今天早上她也是默不作声。
“舒不舒服?”
修平对叶子问道,似乎是为了撇开妻子的影子。也许是问得过于直接,叶子没有回答,却在修平的怀里轻轻地点点头。
“今天晚上回家,如果他向你求欢怎么办?”
“拒绝吗?”
“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
修平把身体往后退,在淡淡的灯光下凝视着叶子的胸部。虽已年过三十,她的皮肤依然细致紧缩,rǔ房也挺拔富于弹xing。面对如此美好的躯体,竟会有不为垂涎三尺的丈夫?
修平用食指揉搓rǔ头,说道:
“他没有发觉你外面有男人吗?”
“我不知道。”
“至少会感到有点不对劲吧?”
“或许吧!”
“难道他一点都不在乎吗?”
“大概有点不高兴吧!”
“说得好像不关你的事似的。”
叶子微笑了一下。门外传来微弱的说话声,不久便消失了。有两、三个男客人走过门前的走廊。
“我知道了,他一定很爱你!”
照理说,提到叶子的丈夫时应该称呼人家一声“你先生”或“你丈夫”,不知道为什么修平总是说不出口。
“因为他爱你,所以忍耐下来。”
“或许吧!”
叶子竟然慡快地附和,使修平感到有点妒嫉。
“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无法忍受。”
“我也是这么想!因为你爱你太太嘛!”
“才不是这样呢!妻子在外偷人对丈夫是一种侮rǔ。”
“可是,女人也不必对丈夫的风流睁一眼闭一眼呀!”
叶子的话乍听之下似乎很有道理,修平却总觉得有点不服气。
“你那口子实在真伟大啊!”
“我不知道他到底伟大不伟大,不过人倒是满好的。”
“你爱他吗?”
“那倒并不尽然,他有时候好到令人讨厌的地步。”
叶子的丈夫似乎有点懦弱,看样子他们的家庭生活大概由叶子cao纵支配。
“可是,你并没有和他离婚的念头啊!”
“如果我跟他离婚的话,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叶子的问题过于唐突,修平不知该如何回答,叶子笑道:
“算了啦!我知道你只把我当成玩伴罢了。”
“没有这回事,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认真……”
“你只要给我xing的快感我就满足了。”
修平被叶子说得有点难为qíng,但没有任何不愉快的感觉。
“你还年轻,将来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
“我也许天生就是个贱骨头吧!”
叶子如此坦率地自我剖白,修平又不知该如何接口了。
“如果再找的话,我希望和年纪更大一点的人在一起。”
“可是,你的他仍然默默地在等你回头啊!”
“他根本不成问题,他也有他的乐子。”
“你有明确的证据吗?”
“男人都不是撒谎的料,他根本瞒不了我的!你太太也一定知道我们的事。”
话题突然扯到芳子,修平立刻把一直摆在叶子胸部上的手挪开。
“你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
“你太太很贤慧,明明发觉了,却装作不知道。”
“她真的知道了吗?”
“男人在外面有了女人,一定会变得爱漂亮,重视穿着打扮,而且经常找藉口晚回家,反正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就是了。”
修平发觉叶子讲得一点也没错。
“你先生也是这样吗?”
“他没有那么明显。每次听到别人说她先生变得怎么样又怎么样的时候,我就觉得好有趣哦!”
叶子明快的声音中已找不出刚才因兴奋而呻吟的余绪。
“我的好朋友也有人背着丈夫和其他男人来往,结果她们的先生也完全没有发现耶!”
“你有很多这种朋友吗?”
“不少哦!而且这些人都自然而然地成了推心置腹的好朋友。”
“jiāo换qíng报吗?”
“当然罗!但是,主要的目的还是拿彼此当幌子,出门时就跟先生说是和那些太太们在一起,先生都不会疑心。”
“挡箭牌嘛!”
在外风流的丈夫都是单打独斗一个人绞尽脑汁,妻子们打的却是团体战,效果更为惊人。
“我有一个朋友每个月都要去一趟名古屋。”
“特地从东京赶去?”
“她的qíng人在大阪,只好选择中间站的名古屋作为幽会的地点。他们两个人每个月只能见一次面,不过据说每次都làng漫极了。”
“你这个朋友的先生也不知qíng吗?”
“她每次都说到朋友家玩,她先生也都信以为真。”
“如果她先生真想追究的话,不是立刻就穿梆了吗?”
“但是,男人通常都不会这么做,对不对?你们都认为自己的妻子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再说,跟踪结婚多年的妻子,也有伤你们的自尊。”
的确,即使最近芳子的行动有些怪异,修平也没有立刻委托侦探社着手调查的念头。
“这么说,这种事往往只有做丈夫的不知道罗!”
修平又想起了芳子。芳子有工作当藉口,根本不必串通朋友做伪证。如果今天她说要出差,她就可以自由行动,不但可以到名古屋,甚至可以去福冈、札幌。就拿目前来说,她大概每个月去大阪一次,必须过夜时一定会把旅馆的名字jiāo代清楚,让修平安心,然而,这么做并不足以证明她没有地下qíng人。
“你是不是也能离开东京,到别的地方旅行呢?”
“你是说你要带我去吗?”
叶子抬起头来问道。
“住一个晚上的话没有问题。不过,不能说走就走,要给我一点时间准备。”
“六月份医学会议要在札幌召开。”
“陪你参加医院会议?我才不去呢!”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啦!”
修平的一些同事以及大学同学也将出席该项会议,但若是在会议结束的那个晚上和他们分手的话,修平就可以自由行动了。
“你要用什么理由去呢?”
“我迟早会想出来。”
叶子淘气的笑道。来医院参加讲习会时,叶子看样子像是个正正经经的职业妇女,事实上,她也是一个相当高明的玩家,年纪轻的男人可能很难驾御她,反而会乖乖地任她摆布。
他们两人在十点半下chuáng。刚进房间时家家户户灯火通明,此刻有半数以上已熄灯就寝,连高速公路上来往的车辆也减少了很多。
“喂!我们下去跳舞好不好?”
“新宿有些气氛非常不错的地方哦!”
“我不跳迪斯科。”
“不是啦!是舞厅!去的人大部分都是正派的中年人,感觉真的很好哎!”
修平还是学生时正式的jiāo际舞非常流行,但现在已经过时,一说到跳舞修平就以为是指迪斯科。
“都是夫妻结伴同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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