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轻声细语令冬子安心了,陶醉在甜蜜的触感里。
“走吧……”
被催促时,冬子好像受到催眠般站起。
“我会非常、非常温柔的。”夫人在冬子耳畔呢贿,拉着她的手走向卧室。
很大的双人chuáng钦边亮着有红色灯罩的chuáng头。深蓝色窗帘已拉上的卧窒,如深海般眩惑、静寂。
冬子的上身已一丝不挂了。她自己什么也不必动,完全由中山夫人主导。
没有男人饥渴时的急促呼吸和粗bào动作,一切宛如理所当然殿进行。
不久,冬子全身只剩一条白色蕾丝内裤了。这时,夫人脱掉套头衫,褪下裙子,一口气全luǒ。
“来,你静静闭着眼睛。”夫人像催眠师般喃喃说着,褪下冬子身上最后的内裤。
“啊……”冬子下半身有了温柔的感触,她缩起双腿。在如电流掠过的兴奋里,另有一般妖眩。
“不要……”冬子轻叫。
夫人的手和嘴唇慢慢的,却不停止动作。
两具白皙的胴体jiāo缠在一起。
“只有我们两人哩!都是女人。”
夫人时而发出如念咒般的声音。
“都是没有子宫的女人。”
在冬子感觉中,这些话有如远方的海cháo音。
此刻,一切都jiāo给夫人了,怎么样也无所谓了,冬子毫不反抗,仿佛手术后一直被抑制的感觉,透过夫人的手又开始苏醒了。
“啊、啊……”边呻吟出声,冬子也逐渐积极动作。
没错,冬子的感觉开始燃烧了,此刻,如同在贵志怀里同样的没有不安和怯惧,没有子宫、xing冷感,都已经离她远去了。
在只有女人的无止尽甜蜜温柔里,冬子陷溺了。
※ ※ ※
不知经过多久,冬子在全身乏力中醒来。
她发现自己和中山夫人全luǒ,身体贴在一起,只裹着水蓝色毛巾毯。
被诱上chuáng时使整个房间呈现红色的chuáng头灯不知何时巳熄掉,只剩一盏小灯亮着。
两人纠结、相拥在一起已过多久了呢?看周遭一片静寂,应该已十时过后吧!
冬子悄悄望着身旁的中山夫人。右肩露出毛巾毯外,夫人背朝这边,熟睡。
房内开着暖气,丝毫不感到寒意。
一想起方才和夫人互相需索、爱抚的qíng景,冬子羞藏的缩紧身体了。
她知道女同xing恋这名词,却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当事人!
二十岁左右时,冬子也曾经对年长的女xing抱持过那种感qíng,但也只是想像而已,没有付诸行动。
但,此刻却已被其漩涡吞噬了!
在甜蜜、遥远的梦幻国度里迷失又回来,余韵仍残留身体内部深处。
那是短暂的梦!
冬子虽极力这样想,但是,赤棵的全身显示那绝对是事实。
冬子下chuáng,正想拾起散落地上的衣服时,夫人瞒贿说着:“醒来下?”
瞬间,冬子手拿内衣裤,蹲在地上不动了。
“冷吗?”
“不……”
“我也该起来了。”夫人以毛巾毯裹住身体,缓缓下chuáng。“去冲个澡吧!浴室在这边。”
夫人走出房间了。
冬子急忙穿上内裤、裙子。
“我先冲澡了。”夫人的声音由门外传入。
“好的。”冬于边回答边望着chuáng头灯旁的座钟。十时半了。
在昏暗的灯光中,chuáng上一片凌乱。
——我和中山夫人在这里……
一想及此,冬子马上两颊火烫了。
——为何会发生那种事呢……
是因为喝了酒,或是中山夫人巧妙的诱导?
此刻的冬子仿佛又窥见另一个自己不知道的世界。
夫人洗过澡后,冬子进入浴室。她从脖子洗到肩膀,边洗,她深知夫人的香水已渗入自己体内。
这一瞬间,她感到自己做了非常不洁之事,拼命搓揉,想洗掉一切味道,不知冲琳过多少遍,冬子这才走出浴室。
夫人已换上深蓝色睡袍,坐在沙发上吃葡萄。
“来吃吧!”
“可是,我必须回家了。”想起方才yín乱的qíng景,冬子转过脸。
“才十一时呢!”
“教授快回来了吧?”
“都穿好衣了,有什么关系?”夫人淡谈的说。
如果两人全luǒ躺在同一张chuáng上被发现,会变成如何呢?冬子想想不久之前两人的行为,忍不住打了个寒襟。
“再说。十二时以前他不可能回家的。”
“可是,我还是该走了。”冬子站起身来,拿起手提包。
“真的要回去了?”
“是的……”
夫人走到冬子身旁,轻抚她的头发。“你还会再来我家吗?”
“不来不行的。”夫人说着,以食指顶高冬子下额。“我们有相同的秘密哩!”
冬子默默凝视夫人褐色的眼眸,最初感觉到的那种恐惧、yīn森已经消失。
“你真美!”说着,夫人在冬于嘴唇轻吻,是和贵志在一起从未体验过、只是舌尖相舔的yíndàng之吻。
“你会愈来愈有技巧的。”夫人的噶唇离开,轻笑。“你晚上通常有空吧?”
“是的……”
“我会给你电话。”
冬子颔首,走出门外。
“外面很冷,保重!”
“晚安。”
“今夜可以熟睡了,谢谢你。”说着,夫人关上门。
冬子穿过樟树丛,走到马路上。
新年里的住宅区一片静寂,冬子蹑手蹑足似的走在街上。
风花
贵志的手缓缓抚着只穿胸罩的冬子背部。望时,全身扩散着甜蜜的
无力感。
冬子酒酸的脑海里在想:或许能就这样拾回那种欢健也未可知!
短暂的亲吻后,贵志让冬子销在chuáng上;她仰躺着,再度接受贵志的
吻。
贵志的舌头轻舔冬子舌尖,是那种大胆而yíndàng的吻。
一月份到二月份,冬子热衷于帽子的工作。
三月中旬有时装秀,她被迫必须赶制参加展示的帽子。她并非忽视一般零售的商品,问题是时装秀的作品需要特别用心。尽管最主要是在设计方面,不过,蝴蝶结和缀饰也不能假手于人。
制作帽子之间,冬子忘掉贵志的事,以及中山夫人的事了。唯有衷心投人工作时,她才能忘记一切,才可以恢复内心的平静。
不管何等专注于工作,她马上会想起贵志的事,惦念着对方此刻是在家呢?或是有事务所呢?
但,最近已经不太放在心上了。即使偶尔会想起,却能在一瞬间马上忘掉。
或许是失去子宫后,冬子已逐渐能习惯自立吧!
在那之后,中山夫人来过两次电话,但冬子都没有前往她家。
第一次冬子推称有点感冒,第二次则是临时接下生意必须赶工。
“有空的话,一定要过来。”夫人说。
但,冬子并未主动打电话。
她并非讨厌中山夫人,也不是害怕成为女同xing恋者,甚至,有时候还会梦见夫人温柔的爱抚。只不过,冬子希望目前暂时维持现况,希望在时装秀结束之前和对方保持距离。
这是冬子对自己的一种约束,她觉得不安,深怕苦不束缚自己,将会无止尽的崩溃。
二月初,要展示的帽子大至完成了。
今年只有两顶帽子展示,一顶是二十年代流行过的深顶圆帽,头顶部分装饰鸟的图案,另一顶则是姻腊色、带有男孩气息的水手帽。卖不卖得掉是另一回事,至少在清慡中衬托出女xing的温柔韵味!
最后一顶帽子完成时,贵志来了电话。
“你怎样了?”他那一贯的口气。
“没什么,一切末变。”冬子也谈谈的回答,但,内心却轻微动摇去年岁暮末让对方满足的那一夜至今,整整两个月后才接到电话。
“上次答应你一起旅行之事,下个星期似乎能挪出时间了。”
贵志约好要陪冬子出门旅行是去年十月左右的事吧!好像是为了安慰出院后的冬子,说要去暖和的九州。
但,就这样到了岁暮,也不知是否工作忙,贵志并没有再说过什么,三个月过去了,不过,贸志好像并未忘记。
“下星期,我有事前住福冈,在那之前,想到宫崎去看看吗?”
和贵志旅行多次,却总是和工作有关,他不是会纯粹度假旅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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