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快步如飞似地往前走着,车子又追上来停下。
“小姐,您掉了东西。”
“嗯……”
冬子一愣,停下脚步回头一看,突然车门开了,男人跳了下来。
“喂!”
“我叫你哪!”
话音未落,冬子已被他们两人夹在了中间。
正面,戴太阳镜的男人狞笑bī近冬子,后面则站着那个穿白衬衣的男人。
“你们要gān什么?”
虽有心想逃,便腿脚却似僵了一般,不听使唤。
“陪我们玩玩。”
“救命啊……”
刚叫一声,冬子已被两个男人前后制住。
两个人对这种事似乎是驾轻就熟。他们飞快地堵住了冬子的嘴巴,用刀子顶住她:
“再嚷嚷就要你的命!”
男人沉声说着,一把扯烂了冬子的衬衣。
“你放明白点,别声张!”
被寒光闪闪的尖刀一bī,冬子顷刻丧失了反抗的气力。她捂住被破的胸口,被推入汽车。
旁边坐着的亮着尖刀的男人,戴着墨镜,看样子也就二十四、五岁。另一个驾车的男人,穿白色衬衣,留着长发。
“好了,走吧。”
车子启动了。
不知在朝哪跑,冬子刚想朝窗外看,便招来了男人的喝斥。
“不准往外看。”
两个男人好像害怕冬子知道行车线。这样跑了二、三十分钟,车子停了下来。
“闭上眼!”
冬子依言闭上眼睛,男人迅速从冬子后面将她的眼罩住。
这样下了车,冬子被拽着胳膊上了电梯。电梯停了,走过走廊,然后是开门的声音。
“进去!”
冬子被拽住胳膊,脸上的罩子被摘了下来。
这里不知是哪里的公寓的一间房,进了门是十几平米的客厅,然后是铺着榻榻米的房间。房间里除了中间有一chuáng被子之外,就似乎再没什么了。看样子,这是一个单身男人住的房间。
“下面要gān什么,你应该明白了。”
戴太阳镜的男人笑着摸了摸冬子的下巴。
“如果你要反抗,就一刀捅了你!”
刀刃贴在面颊上,冬子闭上了眼睛。
“喂,快脱衣服。”
“快点!”
冬子刚犹豫了一下,戴太阳镜的男人照她脸上就是一拳。
“没听见我说话?!”
想逃是不可能的了。如果依言脱掉衣服,把身体给他们,也许他们会放还自己,若乱反抗一气,脸上弄伤了就麻烦了。
“叫你快点脱!”
无奈,冬子只好走到房间一角,将衬衣从肩口脱下来。
房间里只开着一个不怎么亮的日光灯,冬子被剥掉内衣,并被qiáng迫仰面躺下。因恐怖和羞耻,冬子转了转身子,却又被qiáng制仰天躺着。
到最后结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虽是在遭qiángbào,但冬子却异常平静。刚开始的恐惧和不安过去以后,唯命是从这样一种想法使冬子安静了下来。
先qiángbào冬子的是戴太阳镜的男人。他好像是个老手,上来先抚弄了一阵冬子的rǔ房,“才这么点”,他说着竟一气cha了进来。
这家伙动作很粗野,他只顾发泄自己的yù望,最后紧抱住冬子的肩膀she了。
后面上来的是那个穿白衬衣的小子。他微微有些发抖,上来刚和冬子接触了一下便she掉了。
两个人完事后,冬子趴在棉被上,戴太阳镇的男人过来拍拍她的肩:“好了,因为你还算配合,所以放你回去。”
冬子终于抬起头,男人们将冬子脱下来的衣服和内衣扔给她。
“你瘦是瘦了点,不过倒挺有味道。”
冬子没言语,回到房间一角擦擦身上。
整个腰酸乏无力,有一处热辣辣的火烧火燎一样。
冬子有些站立不稳,穿衣服时,被扯破的上衣无论怎么扯拉,前面都合不扰。
“动作快点,要送你回去。”
男人们好像有点担心时间,许是他们害怕天亮后再出公寓,会惹人注意。
穿戴妥当后,戴太阳镜的男人又绕到她背后,给她罩上眼。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敢向警方报案,我们决不轻饶。”
“送她走!”
戴太阳镜的男人命令道。
冬子戴着眼罩走进电梯,然后被拉着坐进下面停着的车上。
发动着发动机,车子启动,男人似乎放下了心。
“可以去掉了。”
男人说着给她除下眼罩,车上只坐着穿白衬衣的男人。现在仔细一看。男人年约二十前后。他正开着车,从侧面看,五官倒挺端正,还带着年轻人的稚气。
“你没事吧?”
男人看着前方问道。qiángjian了人家却还去向人家有没有事,真是好笑。见冬子不吱声,男人又指指冬子的提包说,“里面给你留了些零钱。”
天已经亮了,道路两边慢慢升腾起rǔ白色的雾霭。
那个戴太阳镜的不知怎么没来。可能他是大哥,这个穿白衬衣的小子是个小帮凶。冬子想起来,刚才这小子一上来就she掉了。
“下一次就我们两个玩,你有没有兴趣?”男人边开车边问。冬子不搭话,眼睛盯着东方开始发红的天边。
不知这是在哪里,道路很宽阔。人行天桥从雾霭当中浮出,桥下面有块标示牌,上面写着:右行·目黑,中行·高圆寺,左行·自由之丘。
这样看来,现在可能是在环城七号线的外围线上跑。
在穿过人行天桥时,男人又开了口。
“可不可以把电话号码告诉我?”
见冬子不作声,男人有些恼怒地说。
“若不老实告诉我,就不放你回去。”
停了停,冬子将店里的电话号码稍作改动告诉了他。
“叫什么名字?”
“中山。”
“是真的吗?”
男人把车停下来,用圆珠笔在火柴盒背面记下。
“我可不是流氓地痞,我是一个正经八百的学生。”
冬子现在总算可以冷静地看看他是个什么人物了。
虽说gān了坏事,但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看上去应该也是好人家的孩子。
“就我们俩的时候,我不会那么粗鲁,今晚七点在哈奇公忠犬像前见面如何?”
男人说完又紧叮一句:“你不会告诉警察吧?跟他们讲,除了让他们知道你被qiángjian之外,不会有其他任何好处。”
虽然他试图说得吓人一点,但他却不像戴太阳镜的那个人,没有声色俱厉的效果。
“不行,哈奇公忠像前不保险。你还是到下北泽大街刚才那个地方,七点钟在那里等我。”
哪有哪个笨蛋女人会蠢到再若无其事地到自己遇袭的地方去。但这小子却是认真的。
“说定了?”
男人看看冬子。
“这次只有我一个人。”
“我其实并不想那样做。”
现在还说这种话,被qiángjian者的屈rǔ却是洗刷不掉的。
“就这样说定了。”
冬子似有若无地点点头,并不是答应他,她只是怕激恼了这个刚刚安静下来的男人。
“我把你一直送到家吧。”
“不,我在这里下车。”
“我不会做什么的。”
“我就在这里下。”
男人看看周围,又跑了两、三百米停下来,指了指左边的小径。
“在这里下车,一直沿左边那条路走,过两、三分钟再倒回来搭车。”
男人可能是不愿让冬子看到车牌号码,冬子点点头下了车。
“快走!”
冬子依言上了小路。周围的人家在雾霭当中正在沉睡。
“今晚七点钟,别忘了!”
背后,男人扔下这句话,开着车一溜烟似地跑了。
冬子停下脚,等汽车声音消失,她又转头回到大道上。
在rǔ白色的雾霭当中,太阳正冉冉升起。男人跑走的方向看不见车的踪影,迎面连续开过两台大型货车。
天将要大亮了,冬子站在国道旁边,等的士过来。
她左手提包,右手按住胸口衬衣被撕开的地方。不知qíng的人还以为早上天凉,她才用手把前襟拉住的。
终于,有一台空着的的土开过来,冬子扬手拦住。
“参宫桥。”
冬子简短说了一句,仰靠到座位的靠背上。
大清早的一个女人家在等车,司机可能觉得有些奇怪,便搭讪道:“有急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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