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宅活寡_许开祯【完结】(31)

阅读记录

  他来不及细品,忙忙放了钱,倒缩着出了门,哧溜一个影儿,从墙上消失了。

  灯芯这才去唤丫头葱儿,跟她说,你把这钱给奶妈,就说我在院里捡的。

  中医李三慢因二拐子输钱的事不仅让沟里几个女人砸了药铺,还让自家女人险些抓坏了下身。一听男人跟沙河沿的小寡妇不gān净,狐臭女人立刻掉转目标,将恨发泄在自家男人身上。狐臭女人生来就一副悍相,她一身狐臭本来就弄得在沟里人面前抬不起头,人们见了她,三里的路上就能躲,现在又听说男人跟小寡妇有染,一下就觉活不成了。她疯狂地扑向发呆的男人,先是拿尖利的指甲抓他的脸,抓脸不过瘾,趁男人护脸的空儿,猛就撕住了下身。我叫你提上东西乱跑,你个长矛挑着剩下的,你个替死鬼家的!

  中医李三慢鬼哭láng嚎,他可以治得了一沟里女人的病,独独治不了狐臭女人这泼悍病。狐臭女人要是发起歹来,是能把他当虱子掐死的。她力气大,心狠,下手毒,总之,他不是对手。

  一场恶战结束后,李三慢在药铺里睡了五天,女人不管他吃不管他喝,说有本事这阵就提着烂东西搬沙河沿去,看那个骚货还要你不。中医李三慢连痛带气,差点一命呜呼。幸亏他有治跌打损伤的秘方,自个配了药,乘没人时偷偷脱下裤子,往命根子上抹。

  要说狐臭女人也还心轻,没往要命处抓,只是在裆里猛抓猛撕一番,关键处还是手下留了qíng。

  伤痛刚刚松些,能下来走转了,李三慢就想找灯芯算账。不,这次他想直接找东家庄地。他倒要找老东西问问,他娶的是媳妇还是母夜叉,愿赌服输历来是赌场上的规矩,天经地义,凭啥她就要护着二拐子,还砸他的药铺?李三慢一瘸一拐到了下河院,正好碰上丫头葱儿,气恨恨问,你家gān爷哩,我找他讨理!丫头葱儿一看是偷了煤的李中医,没好气地说,去了油坊。李三慢心想老东西走了,我就到西厢见母夜叉去,我倒要看看,这个后山抬来的老姑娘有多可恶。心里是恨着一股劲,半天腿却不动,转念又想,好男不跟女斗,我还是等老东西。遂掉转身子,一瘸一拐又往回走。拐过二拐子家门前时,隔着篱笆门猛就望见倒撅尻子填炕的奶妈仁顺嫂,那只肥硕滚圆的屁股立时胀满了他的眼。

  中医李三慢近来对仁顺嫂恨得很,他苦心熬制的中药刚刚让短命的命旺喝了两服,奶妈仁顺嫂却说,后山中医刘松柏把药给停了,不让喝。放屁!那天他就冲仁顺嫂这么骂。一定是这个骚婆子怕了,不帮他了,才编了这么个谎,还怪到中医刘松柏身上。想想,自个为了熬这中药,费了多大劲,药里可是有他自个都舍不得喝的鹿茸、羯羊鞭等名贵药材的。第三服他熬好,仁顺嫂死活不端,害得没办法,只好自个喝了。妈呀呀,那能叫药么?喝下去还不到一袋烟工夫,立时,下身像要爆烈一般,急得他当下就往沙河沿跑。那一夜,他都不知晓自个咋熬过来的,就听小寡妇杀猪似的叫喊,喊到后来,两眼翻白,四肢松软,直成了个死人。

  中医李三慢想到这,把新仇旧恨全就转到了院里填炕的仁顺嫂身上,若不是你这个祸害,她还能有闲工夫砸我药铺?若不是你生下个好吃懒做的二拐子,能把她招惹到我家去?这么想着,脚步子已到了院里。仁顺嫂听见响动,回身一看是他,拉下脸问,来了?李三慢没言声,径直进了她家堂屋。

  屋里冷灰死灶,更不像个过日子的。要是没这热炕,怕这一屋子的冷气能把房子冻烂。

  yīn云(21)

  仁顺嫂跟进来,想不出李三慢是为啥事。他很少进这院的,就是他哥青头死了的那些个日子,他的脚步也没到过。

  人哩?李三慢问,口气跟喝叹牲口没甚两样。

  哪个人?奶妈仁顺嫂一脸的不解。

  你倒装得好,再问一遍,人哩?李三慢嘴里喝着,眼神却紧紧盯住仁顺嫂,不盯别处,专盯她因紧张或是害怕一抖儿一抖儿起伏的胸脯子。这一盯,李三慢改变主意了,决计放弃讨账,那账反正由下河院里的顶着,跑不掉,今儿这机会,可难得。这么一想,他变了目光,脑子里立刻浮出刚才巷子里看见的那肥硕滚圆的屁股。

  仁顺嫂怯憷憷的,李三慢不变目光,好歹她还能应服,一变,她就只有逃的份。没等她转过身子,李三慢一个斜扑扑过来,抱住了她。

  这是一个男人的身体,结实,有力,一抱住,她就挣弹不动了。

  这又是一个láng的身子,野蛮,无理,充斥了血腥。

  奶妈仁顺嫂吓得魂都没了。她知道李三慢对她心存不轨,但没想到他会在大白天冲她下手,她想喊,嘴却很快让李三慢堵住了,不是拿手,是拿嘴,一张臭烘烘的嘴。她躲,她趔,她想推开他,但哪能由得她。她越挣扎,李三慢越兴奋,口里,竟学东家庄地一样喊起了亲亲,小亲亲。

  奶妈仁顺嫂恨死了,羞死了,他可是她男人的弟弟呀,她的小叔子,她儿子的叔老子!

  放开,你放开呀,你个不要脸的——

  我就不要脸,你要脸,要脸咋还往老东西怀里钻。

  你嚼粪,放开!

  放,没那么容易,你乖乖儿听我的,不然,我把你跟老东西的丑事儿喊到沟里去。

  你喊啊,喊去啊,放开!

  仁顺嫂一张牙,就咬住了他,咬得他一声猛叫。这下,李三慢火了,怒了,他原想只要他抱住,她就会乖得像只猫,比沙河沿的小寡妇还乖,没想——

  啪啪!李三慢就瞅准她嘴巴来了两下,我叫你咬,你个属狗的,除了咬人,还学会啥?

  仁顺嫂还要骂,气急败坏的李三慢猛就抱起她,将她一抱子摔炕上,接着,他以非常利落的姿势跃上去,骑住她,左右开弓,又冲她脸上来了几下。

  这几下打得太猛,连惊带气的仁顺嫂哪还能经得住这几下打,立时,眼冒金星,头晕目眩,身子里没了一点力气。

  李三慢连骂带叫,双手láng一样锐利地开始扒。奶妈仁顺嫂一开始还死命地护着,不让他解开衣扣,不让他碰到要命的地儿,后来,后来……

  这是一场几近生死的搏斗,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这更是一场一边倒的战争。李三慢一看见那白生生的身子,一看见那颤丢丢的宝贝儿,就再也不管不顾了。他疯,他急,他就像要死一般地压上去……

  好久好久,屋子里平息下来,仁顺嫂死过去一般,躺炕上一动不动。

  李三慢真是满足极了,痛快极了,狐臭女人怕是死也想不到,她用力抓坏的身子,这么快就会派上用场,还是大用场,他终于把下河院东家庄地的女人给gān了!

  他提上裤子,往外走,心里充满对下河院报复后的快感,庄地,哈哈,我李三慢睡了你的女人,我李三慢睡了你的女人啊。

  香,真香,怪不得老东西这么馋,怪不得老东西一霸就是十几年!

  比狐臭女人,香百倍,香万倍。

  这一天奶妈仁顺嫂没去下河院,她在炕上一直躺到半夜,就那么躺着,李三慢走时咋,还是咋,连件遮羞的衣裳都没盖。

52书库推荐浏览: 许开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