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东西给你搁下了。我走了。”
jīng灵女鼠jīng感动得吱吱乱哭,说:“金蟾将军,你真是癞蛤蟆吃玫瑰——心(里)灵美呀!”
蛤蟆怪:“……”
再说大师兄出了无底dòng,拿出第二个包裹,收件人写着:二郎神。
二郎神的快件!
大师兄又拆开包裹来闻,原来是一副特制的三框墨镜。“丫三只眼还戴墨镜!远看还以为是一张三饼过马路呢!啊呴呴呴呴……”
走着哦!
途中路过一个白蚁丘,大师兄见白蚁们正热火朝天地盖蚁巢呢,心想:大家都在为四化建设出力,我也要去贡献一份力量!于是他变成一只白蚁进工地帮着gān活。一会儿扛水泥,一会儿拉钢筋,一会儿又搭起了脚手架……上下翻飞,忙得不亦乐乎。中午吃饭的时间到了,白蚁工头留他吃饭,他说:“不用了,我还有事。”说完就走了,白蚁工头很感激,问:“同志,你叫啥啊?”大师兄回头笑着说:“别问我叫什么,我们都是做傻事不留名的——林——长——治——”
大师兄跑到二郎神家已经是满头大汗。二郎神见到大师兄很不高兴,说:“你来gān什么?我右眼都跳了一天了,准没好事,讨厌!”
“呶,你的包裹。”
二郎神接过包裹一看,瘪了!再拿出里面的三框墨镜……碎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讨厌!讨厌!”二郎神既惋惜又埋怨。
“呀!可能是刚才我在工地gān活给挤着了。”
“你弄的?”二郎神生气道,“快递公司太讨厌了,找个毛手毛脚的送包裹!我不管,你赔!”
“呵呵,二郎神你消消气,我也不是故意的。刚才我在工地上做好事呢,就当你的墨镜也为四化建设献身了呗……”
“少废话!凭什么要它献身?你这人真讨厌!要么你赔我,要么我打电话投诉你!”“也许还能用,我给你粘上看看……”大师兄说着吐了口唾沫粘墨镜片。
“你这个畸胎,恶死我了!”二郎神咆哮着拿出方天画戟向大师兄砍去。
大师兄抓住砍来的画戟,忙道:“别!我今天不想和你打架,你快给我签个字,我就走人。至于墨镜,你找公司赔吧。反正我没钱。”
二郎神果然又二又láng,他料定猴子也没钱赔,只能找他们公司。但是也不能便宜了他!不就是签字嘛,好,我签不死你!
二郎神表qíng一坏,说:“让我在你脸上签个字,就放你走。”
“在我脸上签字?回去能领钱吗?”
“当然能,你们经理看到你脸上有签字,不但能领钱,还会表扬你和客户的关系融洽呢!”
“好吧。”
“来,把脸抬起来!哟,脸蛋很玲珑嘛……就是皮太厚……我签!”
大师兄:“你的笔咋这么拉人呢?”
二郎神:“超细笔尖,进口的。”
大师兄:“你名字咋这么长呢?我感觉有二十来个字呢。”
二郎神:“哇!你肌肤好敏感。我签的是我的俄罗斯名字。”
“0K啦!你可以走了。”
猴大呆见签完了字,背着包蹦蹦跳跳地走了。脸上被二郎神用小刀刻了块碑,碑上书:离ròu还有二里……还剩最后一个包裹了,大师兄好开心哪。看地址,是送到北京一家酒吧的,叫抠抠Banana,收件人:八哥。这回天快黑了,他没有打开闻,直接上路了。
到了抠抠Banana,领班告诉大师兄八哥在4号包厢。于是他来到4号包厢,敲门。
突然,里面冲出两块肌ròu墨镜男,用枪指着大师兄的脑袋把他带进包厢。
豪华的包厢里两拨黑衣五làng神分边而坐,其中一拨人由一个穿唐装的老大带着,另一拨的老大是个戴眼镜的白净后生。他们正在唱卡拉ok……北京欢迎你,欢迎你来这花美金。
要是你花人民币,我也不介意。
北京欢迎你,欢迎你来花美金。
要是你抠门加小气,我就掐死你……一曲唱完,戴眼镜的老大把水果刀往桌子上一cha,恶狠狠地问大师兄:“你是gān什么的?”
大师兄:“你看我是gān什么的?”
眼镜老大:“我看你像条子!”
说到条子,气氛一下紧张起来。
大师兄:“条子?我还万子呢!你贵姓啊?”
唐装老大:“我姓赵。”
大师兄:“反犬旁那个?”
眼镜老大:“犬你个大腚!你文盲啊!”
大师兄:“那你不是八哥,八哥在吗?”
唐装老大:“八哥在吗,八哥在吗……你找他有事?”
大师兄:“当然有事,没事我找八哥gān吗,我还找鹦鹉呢!”
唐装老大:“我还找鹦鹉呢,我还找鹦鹉呢……你小子挺硬气啊。我就是八哥。”大师兄:“哦,你就是八哥呀,这儿有你的一个快件。请签收。”
八哥:“请签收,请签收……这次挺快的,正赶上,没耽误事。”
大师兄:“你怎么老重复我的话?”
眼镜老大:“废话!人家是八哥,当然要有八哥的范儿!”
八哥接过快递,打开。里面是一包面粉状的东西。眼镜老大捏出一小撮“面粉”放进嘴里尝了尝,回味了一下,点头赞道:“上等货色!”
八哥:“四子,我没说错吧,这批货包你满意!钱带来了吗?”
四子:“当然。一手jiāo钱一手jiāo货,规矩我还是懂的。”说完,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马仔拎出一只皮箱,打开。满满的一箱钱!有一毛一沓的,还有五毛一沓的!“不好意思啊,八哥。最近我们南方整钱巨紧张,那种一块的整钱很缺,只好弄这些零钞了。”“痛快!成jiāo!”八哥豪慡地说,“今天我请客!来,送快递的小兄弟,一起喝一杯!”
大师兄:“嘿嘿,喝就喝!”
四子:“是条汉子!”
大师兄:“你好怪,刚才叫我条子,现在又叫我汉子……”
四子:“今天我们面子好大呀!平时八哥可是只和两种人喝酒的,一种是女朋友,另一种是即将成为女朋友的人!”
大师兄:“那包白粉是啥东西?挺神秘的。”
四子:“不能说的秘密。”
不一会儿,猴哥就喝趴下了。
两个小时后,进来一个服务员。
“请问,哪位埋单?”
八哥:“我来,我来。多少钱?”
服务员:“一百九十八元。”
八哥痛快地说:“一百九十八元,好……把刚收的那箱钱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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