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_腾飞【3部完结】(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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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子建议去英皇搞,那里才开不久,漏dòng不少,不像澳门开了很多年了,基本没多少漏dòng了。而且那设备从澳门过来,难保澳门赌场不知道。

  英皇在朝鲜境内,这个仪器哪能带过去?就是带过去了,进赌场要搜身,也是个大问题。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老金,他肯定有办法把仪器带过去。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给老金挂了个电话。老金问我带过去gān什么?我跟他实话实说,表示要参加得负责把东西带过去。听他的意思,朝鲜的海关几包烟就能打发。

  我跟德子亲自到广州找到qiáng子,让qiáng子搞一套设备看看是否真如说明书上那样神奇。一看货,确实是这样,我们就出资买了一套,qiáng子很快把那东西从澳门带了过来。

  这是一个激光扫描测速仪器,一个分析仪,一台电脑,一部手机;手机上有机关,可以发出一束ròu眼看不到的激光到滚动的球上,然后把结果反馈到分析仪上;分析仪连着电脑,电脑有专门的计算速度的程序,可以在收到信号的几秒钟内计算出球的落点;然后把分析完的数据传回手机的显示屏上。

  我们准备拿这个东西去搞赌场的轮盘赌。大赌场一般都有轮盘赌,就是一个很大的转盘,分为36个区,刻有35个数字,外加一个0。与数字相对应,转盘最外端有36个凹槽,轮盘的数字不是按顺序排列。庄家放出一个小球在转盘里转,看小球能停在哪个数字的凹槽里。玩家可以押单数字或者双数字,也可以押具体的数字,单押一个具体数字也可以,押很多数字也可以。赌桌上画出各种数字的组合,玩家选好后把筹码放在上面就可以了。押中了单一的数字,叫押固定,赔率最高,高达35倍。也押大小,17以下为小,以上为大,押色彩,红黑两色,押中赔两倍。

  轮盘的荷官也叫cao作手,负责打珠。珠子打出来以后,可以根据荷官出球的力道和球的转速判定球会落在哪个区域。激光扫描测速仪就是用来测算那球的速度的,说明书上说左右误差不超过2个点。

  东西运过来以后,我发动所有的关系,想测试一下是不是真像说明书上说的那么神准,最后找到海城一家地下赌场做测试,确实和说明书上说的一样,误差不超过2个点。

  东西确实是好东西,这时德子又提出新问题:手机带不过去。朝鲜海关不让带,赌场里也不让带。

  我听了,就想去踢他一脚,说:“纯粹是马后pào,gān吗不早说?”

  他摸着脑壳傻笑说:“忘记了。”一脸无辜的样子。

  没办法,谢过赌场老板,我俩又去广州找到qiáng子。让他联系他那哥们,能不能给加工一下或者换个接收信号的东西。又花了一大笔钱,把手机改装成手表的样子,旋钮发送激光束,表盘里接受回馈的信息。

  前后折腾了半个月,设备才调试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54 队伍越来越庞大

  东西搞好后,我跟老金取得了联系,让他把东西带过去,这时才发现老金先前说了大话。虽然搞运输的船舶都是老金的,但租出去给货主后,在出租期间他说了不算,货主说了算。想把这套仪器运到目的地他做不了,看来一切都白忙乎了。当时有点泄气,就想放弃,但是老金说:“我不行,不是还有个老白吗?”

  很快他把老白叫回了国,当天和他在一家酒店见了面。我、德子、老金、老白,已经四个人了,没想到老白竟然带了个女的。那女人,四十来岁,染了huáng头发,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打扮得很时髦。老白给我们介绍说这是他公司在国内的代理,姓李,叫李容。

  李容才是我们朝鲜之行的主角,她有老公,儿子都读高三了。她倚仗老白在韩国的关系,介绍人去韩国打工赚钱,她在中间收取费用,好像挺黑,一个人要5万多。老白负责安排这些人在那边的工作,没事的时候她也搞个护照过去韩国和老白幽会,顺便到那些人面前威风一通。

  这次老白回国,她也赶了过来和老白见面。俩人是不是住在一起,我们也不好问。当天主要研究怎样把设备带到朝鲜去,老白说他可以办得到。首先由他给带到韩国,然后他在那边找跑货运的船给转道朝鲜,带到英皇的客房里。

  因为他有收发信息的经验,就由他在客房里cao作,接收器由我戴着,德子负责上场押钱,我和老金看热闹。

  我们把设备拿出来给老白演示了一下,很快他就搞懂了。老白在里边一个人摆弄那机器,我、德子、李容在外面说话,商量什么时间过去、手续谁去办理等琐事。这个时候李容就在一边说:“我来给你们办理手续吧,你们把身份证和护照给我,我找人发邀请函,找旅行社到领事馆办理签证。因为我常办理这些事,有经验。”

  咋出来了个护照、邀请函、领事馆什么的?德子以前说过去英皇很简单,几张照片和身份证就完了。我转头去看德子,向他求证,德子面不改色,就说:“行啊,护照、身份证、照片都带着的,需要多少钱?”

  李容像个神婆一样眯着眼睛算了算,说:“一个人8000元费用,只负责签证,路费自理。”

  德子给我递了个眼色,我马上就明白了,顺着李容的话说:“有点贵啊,能不能便宜点啊?”

  李容很为难地说:“都是老白的朋友,我这个价已经很便宜了。我要亲自跑这件事,路费、吃住的花销我还都没算呢。再说,你们都这么有钱,还和我算计这点小钱?”

  看着她那副算计的嘴脸,我是笑也不是,恼也不是,又不能发作,继续还价:“还是有点贵。”

  李容有点不高兴,说:“我看你们都是老白的朋友,已经把价格压到最低了。你们这是出国,以为是从北京到上海,买张票就到了啊?”

  见第一面这个女人就给我留下极为恶劣的印象,德子还在做戏,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好,就这么办了,明天给你送钱,今天钱没带够。明天中午在这里等我俩,钱、护照、照片、身份证一样不少地给你送来。”

  李容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这笔钱马上就到了她兜里似的。跟老白、李容告别,在电梯上,我俩对着看了看,同时大笑了起来,搞得一起坐电梯的人莫名其妙,还以为遇见两个jīng神病。

  第二天中午,我当然没去jiāo钱,她竟然给我俩挂电话,问我俩为啥没去jiāo钱。德子敷衍说:“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你再等等,马上就到。”

  推来推去一直推到下午2点多,她竟然还没有放弃。我和德子都无语了,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就凭这锲而不舍的做事态度,这女人是个人物。

  她一直没放弃,又跑去问老金我俩怎么还没去jiāo钱。碍于老白的面子,老金没说破,只说手续由他来办理,叫她别管了。这一点也没有影响到李容想从我和德子身上赚钱的yù望,见了面总说起她如何把谁谁谁送到韩国打工,赚了多少多少钱的。说得有鼻子有眼,那意思是不马上就把我俩送上飞机,到韩国做奋斗青年誓不罢休。还大言不惭地说:“看在朋友的面子上,费用一切都好说,保准在韩国能赚到大钱。”我俩很无奈,只好支支吾吾胡乱应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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