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子爵皱了皱眉,“是啊,在普鲁士王国的时代我们只要把尸体挖个坑埋起来,再给农民一点钱就能解决问题,科学的时代真是可怕。”
“但是科学也是qiáng有力的,现在我们的铁道四通八达,我们已经可以用飞艇上天,我听说有人研究想鸟儿那样比空气重的飞行器,我们有枪pào,后堂填发,威力qiáng大,”马耶克勋爵看着他的两位老伙伴,“为什么我们不尝试发起一次战争,一次解决全部问题呢?”
“皇帝也是这样想的,为什么不发动一次战争,一次解决整个欧洲呢… …”gān贝宁侯爵微笑“他上周和我谈了这件事?”
“我对伟大的德意志皇帝的兴趣没有对尼德霍格的兴趣大。”马耶克勋爵说。
“尼德霍格?”夏洛子爵眉峰一跳,“我对他也很有兴趣。”
“龙皇尼德霍格,一切龙类的祖先,杀死他,就杀死了所有的龙,典籍中式这么说的。”马耶克勋爵压低了声音。
“首先,我们是否能相信那些枪pào都没有、只能靠冷兵器屠龙的古人说的话,其次,我们得找到尼德霍格,最后,我们得杀死他,他足有上千年没有出现了,也从来没有人能有够真正伤害她。”贝宁特侯爵的眼睛微微发光,“马耶克我的老朋友,我听说你有些新奇的想法告诉我们吧。”
“你说的都对,没有人能够杀死尼德霍格,能杀死尼德霍格的… … 只有他自己。”马耶克勋爵轻声说。
三个老人不约而同的身体前倾,把他们之间至秘密的谈话包裹起来,一道纵贯天空的紫色山地直接大地,凄厉的光照亮了他们的背影。
长时间的密谈之后,三个人都仿佛经过了一场障碍长跑似的疲惫,恢复了靠在椅背上的坐姿,不约而同的沉默着。
“你们觉得梅涅克怎么样?”马耶克勋爵问。
“虽然是个贪玩的孩子,但他和他的伙伴们足够勇敢和聪明,就像我们当年那样。”贝宁特侯爵说。
“那么我在此提议,让卡塞尔家族的后裔梅涅克·卡塞尔成为秘党的下一任领袖,取代我们长老团的位置,”马耶克勋爵举起手,“是我们更新新血液的时候了。”
短暂的沉默后,夏洛子爵和甘贝宁侯爵也都举起了手,这个至关重要却又简略之极的表决便这样完成了。
马耶克勋爵露出了笑容“老伙计们,很多年我们没有感觉这样轻松了,我的下一个提案是,我们为什么不成立一个学院呢?”
“学院?”甘贝宁侯爵楞了一下。
“一个教授秘密知识的学院,只招收有限的学生,但他们应该是最杰出的、最jīng锐的、最好的!”马耶克勋爵握拳,“我们将凭借他们组织一支军队!赢得我们的战争!”
夏洛子爵和甘贝宁侯爵一起沉默,许久之后,夏洛子爵叹了口气,“马耶克,你和梅涅克一样,是个血管里流着不安分的血液的年轻人啊!你的重孙都能骑着自行车飞跑了,了你这把老骨头还不愿意平躺下来安静的死掉。”
“要赢得这场战争,我们应该准备好巨大的牺牲,我们会需要更多的人来帮组我们。就像梅涅克他们的'狮心会'.而且现在是科学时代了,我们得学会用科学来武装自己。我们可以为年轻人找到最好的老师,提供最好的条件,把他们培养成无可比拟的jīng英人才,世界上有我们这样财力和影响力的屈指可数,我们将借助教育而变得更加qiáng大!”马耶克举起一只手,“现在可以举手表决了吗?”
夏洛子爵和gān贝宁侯爵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一起举起了手。
“好吧好吧,”夏洛子爵笑了“我只希望第一批学员毕业的时候,我能活着亲手授予他们学位,满足我作为一个老人的虚荣心。”
“学院名字叫什么?”gān贝宁侯爵问。
“既然牛津和剑桥都是以地名命名的,我们何不把它命名为卡塞尔学院呢?我们是在卡塞尔庄园成立了这个学院。”夏洛子爵提议。
“卡塞尔学院…… 好!那么就这么决定了。”马耶克勋爵站了起来,“那么今天在这里的,就是卡塞尔学院的三位校董,难道我们不该庆祝一下么?我该去酒窖里找瓶好酒来。”
“暂时别去吧,我想酒窖那里正忙得一团乱呢,”夏洛子爵说,“不妨我们构思下怎么建立这个学院,我坚持认为体能是我们学生的最重要的素质之一,我们应该给他们建设最好的体育场,对!应该有古罗马竞技场那样完善的体育设施,对对,你们记得五年前顾拜旦在希腊举办的那届奥运会么?我们该有那样奢华的体育场地!”他说着说着有点激动了。
“应该划分学部,三个学部,分别涉及科技、炼金和生物解剖学… …应该鼓励学生们建立他们自己的组织,就像‘狮心会’那样的兄弟会,他们会产生自己小圈子的文化,这种力量会相当qiáng大,我们就爱应当给于这些兄弟会以资助,此外兄弟会里还会有漂亮的女孩,这样会让男孩们团结的更好!”甘贝特侯爵快慰的摸着自己的下巴畅想,“我们不得不说这么想着我忽然觉得马耶克是个天才,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这样我们就有很多事qíng可做了。”
老人们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互相握手,他们是牛津的同学,甚至同一个兄弟会的成员,思维开放了,不约而同的想到他们在牛津同学时候运动场上奔跑的双腿修长的女孩… …这份共有的回忆让他们觉得自己再次年轻起来,血流加速,笑逐颜开。
梅涅克茫然的抬起头,看着二楼,听着那些老家伙滑慡快的笑声穿窗而出,非常不解。
“他们在开心什么?”路山彦也不解,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走到梅涅克身边。
梅涅克皱着眉,摇摇头,“真不知道,作为掌握了国家一半财富却又快要入土的一群人,他们现在小的像酒吧里看到漂亮姑娘就chuī口哨的小混混。”
他话音未落,一声嘹亮的口哨切开了空气,像是只起飞的花雀,穿过窗户,消失在这个风雨之夜,这显然是甘贝特侯爵的声音。
梅涅克和路山彦面面相觑。
“你在楼上除了英国茶还给他们准备了姑娘吗?”
“怎么可能?”梅涅克义正言辞,“我虽然是个不太正经的人,可我也要照顾那些老家伙的心血管,你觉得让他们激动的鼻血四溅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
“可那笑声真的…很猥琐…”路山彦摊了摊手。
“酒窖里,昂热的额头一层薄汗,而莫德勒的额头则是汗水淋漓而下,护士只能不断的为他擦汗。
”锯子。”莫德勒伸手,护士立刻把一把钢丝锯放在他手心。
“解剖刀…绳钻…纱布…解剖刀…拍照…血液采样…皮下组织采样…卡口钳…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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