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耐基人际关系学_[美]戴尔·卡耐基【完结】(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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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很简单:家具可能全泡坏了,嵌板可能给泡得弯曲不平,还留下水渍,地毯也报销了,而保险公司可能不会赔偿这些。

  “第二,我问自己,我能做什么来减轻灾qíng?我先叫孩子把所有可以拿得动的家具搬到没有水的车房里去。我向保险公司经纪人报告,并且用电话请地毯清洁工带吸尘器来。我动手洗了所有能用洗衣机洗的东西,象沙发椅套这一类。然后我和孩子向邻居多借些除湿机,使地下室能加速gān燥。等到我丈夫下班回家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整理就绪了。

  “我把在卡耐基课程所学的都用了,而且非常有效。我考虑了可能发生的最坏qíng形,想出怎样做些补救,然后动手忙起来,做了我必须的事。我根本没有时间忧虑。”

  忧虑引发的疾病要比生理上的疾病还多。有些医生指出,医院里一半以上病人的毛病都是忧虑引起的,或者因忧虑而加重了病qíng。但是在事qíng过后,我们会发现过去所忧虑的事qíng真是小题大作、荒谬可笑。很多忧虑只是为了琐碎小事,只消几个小时后,我们就会奇怪当时怎么会那样的不痛快。一项广为人知的法律事务上的格言说:“法律不管琐碎小事。”我们如果要心平气和,就不该为琐碎小事烦忧。

  人不但会为小事自寻苦恼,也会为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cao心。我们会为几乎不可能得的病、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变故、几千件jiāo易中才可能发生一次的问题以及不计其数的其他事qíng忧虑。如果我们看看我们所忧虑的事,实际上可能发生的统计数字,我们可能就不会那么杞人忧天了。

  亚瑟·罗勃兹在纽约市卡耐基班上说出他为儿子瞎cao心的故事。一九六0年代和一九七0年代早期,很多美国青年背上小背包云游四方,他的儿子也这样做。“他才十八岁,要去寻找自己,他决定要靠搭便车跑遍美国。我和我太太给吓糊涂了。我们在报上看到年轻人在路上遭到攻击的事。我们想象他拦便车的时候给大卡车撞倒,沦入吸毒、太保帮派,或受到其他坏影响。我们怕他会被关进牢里、送到医院,甚或是一个偏远市镇里面的陈尸所。每次电话铃响起,我们就吓得要死——深怕可能传来什么可怕的消息。

  “我记起了戴尔·卡耐基的忠告:‘我们要看看记录。我们要问问自己:根据平均率,我所忧虑的事发生的机会有多少?’“我到纽约市警察局请救,他们的记录显示,出走的青年中只有极小部分遇到过麻烦。我在美联社工作的朋友也证实离家云游的青年,只有极少数闹出新闻来。太太和我就不再过度紧张,接受了当前的qíng况。他在三个月以后回来了。如果我们不把卡耐基的原则应用到这个问题上,我们可能早就jīng神崩溃了。”

  常常使我们忧虑的另一种qíng形是:我们期盼一件快乐的事,但是又害怕会发生另一件事来破坏这种快乐。新娘子怕结婚当天下雨,孩子们担心会发生什么事使他们不能去野餐,父母恐怕他们去度假的时候孩子会生病。但是发生这些qíng况的机率真是太微小的。

  纽约州花园市卡耐基课程的最后一堂课中,史坦·艾尔曼说,他计划坐飞机出去旅行,但是又为可能会吃点金钱亏而烦恼。

  如果他早几个月买飞机票,航空公司可以打很大的折扣,但是如果临时要退票就要罚钱。几个月当中,艾尔曼一直想会发生什么事使他不得不去退票,而受到金钱上的损失。可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按时去度了假。“如果我那时候就知道戴尔·卡耐基所说的,”艾尔曼说,“我就会认识到我所担心的事发生的机会是多么小,我就不会白白在那段时间里成天烦得要死。”

  不能或不愿意接受不能改变的qíng况,也是使人忧虑的一大因素。为无法改变的事忧虑,不仅令人沮丧,更有损于一个人的心智和身体的健康。卡耐基的忠告是“适应不可避免的事qíng”。

  宾州达尔士镇的玛莉生·范法茂刚刚死了丈夫,留下两个年幼的孩子,她自怜自艾。她记起丈夫曾热烈地谈到做卡耐基课程的学生和助教的qíng形,他常常提出卡耐基对付忧虑的一项原则:“适应不可避免的事qíng”。没有什么犹豫,范法茂太太参加了卡耐基课程,这将有助于她克服恐惧,以更大的信心和较少的忧虑面对生活。

  依丽卡·彼特丝是一名钢琴家,她毕业于著名的朱丽亚音乐学院,以演奏钢琴为业。在她的第一个小孩出生之后,便中风,瘫痪了好几个月。她复原得很慢,但是已经能够过正常的生活。但由于大脑受到了损害,她的右手手指永远软弱无力,不可能再以演奏钢琴为业。

  受到这样重大的打击,她没有怨天尤人。她知道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就把她所学的用在教授钢琴上。今天她已经是成功的钢琴教授,生活也很快乐。

  一首古老的童谣说:“国王所有的马,国王所有的人,都不能使过去再生。”我们都应扬弃不能改变的事,再以所有的力量重新开始。

  艾德温·惠特罗在夏威夷主持卡耐基课程多年,接着担任顾问,他自己也应用了这项原则。一九七四年他生了重病,但是医生查不出他得的是什么病。他回到夏威夷后接受了试探xing的手术,把好几处溃疡除去,身体变得非常虚弱,而他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各种迹象显示他似乎已经难以康复。

  “一九七五年一月七日”,惠特罗报告说,“尼克·赖森特(卡耐基机构的一名人员)到日本去,经过夏威夷时来看我。

  我当时病得很厉害,几乎不能谈话。我问他什么时候从日本回来,他说一月二十八日会再到夏威夷。我说到时候我太太维奥娜和我要请到外面去吃晚饭,尼克不相信。但是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们真的请他吃了一顿很好的夏威夷晚餐。

  “我怎么做到的呢?尼克走了以后,我对自己说:‘两件事中你可以做一件:做一个衰弱的老人,坐在那里永远康复不起来;或者是想办法增进健康。’那一天我就要维奥娜帮助我起来走几步,然后每天多走几步,最后我可以一天走一哩路,接着是两哩路,并且还每天增加下去,有一天我走了十五哩。从那时候开始,我每天至少要走上四哩路。我现在已经完全康复,执行咨询顾客业务,足迹走遍全世界。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有恢复健康的决心。”

  造成忧虑的另一个原因,是别人不感激、不欣赏我们而引起的愤恨。在宾州阿伦顿市卡耐基班上,杰克·莫拉诺告诉他的同学说,他làng费了五年的时间,每天都记恨他侄子不知感激他的事。杰克六十岁的时候,决定用送礼物而不接受礼物的方式来庆祝自己的生日。他没有子女,于是就送给三个侄子各一百美元。侄子们非常惊喜,说了谢谢,但以后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他们没来看他,甚至于电话也不打一个,到了第二年的生日,也没有寄上一张生日卡片来。在五年的时间里,杰克一直念着他的侄子们不知感恩,不断地告诉朋友这件事,甚至晚上做梦都梦到这件事,使他过得很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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