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点理想,这没错。只是,他们的理想是严重扭曲的。
他们的理想,形成在他们没有形成正确的是非观之前。
他们眼中,只有名气,没有是非,更没有一点点侠义。在九十年代初他们充斥在市区的大街小巷以后,八十年代那些具有侠义jīng神的像刘海柱这样的古典流氓已日薄西山了。
当流氓不再古典,流氓就会变得很名利。
还好,现在写的是八十年代,还是古典流氓的天下。
四十二、我是破鞋,我爱过
据说,如果不是赵山河的红颜知己拦着他,他肯定第二天就去找刘海柱算帐了。
赵山河的红颜知己姓毛,叫毛琴,是个相当有故事的人,她是八十年代我市著名的破鞋,大破鞋,是睡过超过三位数的男人的大破鞋。堪称八十年代我市第一的yù海奇女子、xing开放先锋。在1988年时,她大概27、8岁。八十年代,破鞋可能是对于一个女人最恶毒的称谓,但毛琴不在乎,她以骄奢yín逸为荣,以没有男人为耻。
和众多破鞋一样,毛琴有着皎好的面容和堪比叶玉卿的xing感身材,一双勾魂的丹凤眼总是四处朝着男人瞟,但当男人去色咪咪的看她时,她又故作羞涩的低下了头。这招,最让男人受不了。毛琴的上百个男人没白睡,她太了解男人的心理了,没一个男人喜欢过于豪放的女子,每个男人都喜欢表面上清纯羞涩但到了chuáng上却如láng似虎的女子。而她,就是个中极品,让男人yù罢不能。她,是个妖jīng,能看透男人心事的小妖jīng。
根据小道消息,毛琴十七岁那年就被陈卫东拖到郊区的高粱地里给办了,陈卫东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最深爱的两个男人之一。是陈卫东,让她体验到了xing的快乐与美好,从此,她一发不可收拾,基本上睡遍了全市除赵红兵等人以外的全市所有大混子,当时的她,真的很傻很天真。二狗知道,她也一直想睡帅哥赵红兵,但赵红兵一直没有让她得逞。
二狗清楚的记得那时候毛琴多次被人带来赵红兵的旅馆开房,基本上每次都会换人,堪称夜夜当新娘。二狗清楚的记得有一次毛琴调戏赵红兵的全过程,那天是毛琴来赵红兵的饭店吃饭,可能她也喝了点酒。
“赵老板,你那漂亮的女朋友呢?”毛琴抿着嘴笑着对赵红兵说,一双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坐在吧台里的赵红兵
“开学了,在北京呢”赵红兵比较腼腆,每次被女人盯着看都自己先把头先低下。当然,也可能是赵红兵这腼腆的动作更加激发了毛琴的挑逗热qíng。
“什么时候回来啊?”毛琴还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赵红兵说
“七月份暑假回来”赵红兵出于礼貌抬头看了一眼,又看见了毛琴那直勾勾的眼睛,赶紧又低下了头假装看帐本。
“呵呵,赵老板不找个临时的女朋友啊?”毛琴轻佻的看着赵红兵继续调戏。
“我……我找不到”是个人就是有弱点,赵红兵从来都对调戏他的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这个人比较绅士,一辈子也不肯对任何一个女人说出粗话。
“赵老板这小伙子这么jīng神,哪个姑娘不喜欢啊?”毛琴说这句话时的样子像是要吃了赵红兵一样。
“我真找不到”赵红兵显然有点烦了,但依然还表现得很有风度。
“你看我怎么样?配得上你赵老板吗?”毛琴看赵红兵怎么也不上钩,有点急了。平时她勾引男人哪曾经这么难过。
“我配不上你”赵红兵虽然烦得不行,但说完这句话以后还是礼貌xing的笑了一下。、
“看你说的,你姐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毛琴真急了,直接来赤luǒluǒ的挑逗了。
“我……”赵红兵无可奈何
“哈哈,赵老板你是不是还是童男啊?”毛琴笑得很放肆。
赵红兵这下真恼了,不再答话,低着头翻起了帐本。
“我是童男!”忍了半天没说话的小北京笑嘻嘻的举手了。
“是真的吗?让姐姐验验?”
“咳,不敢让你验啊”小北京故作思考状惋惜的说。
“为什么呢?”
“我怕得病”
“怕得什么病?”
“某传染病”
“你……”毛琴气得说不出话,转身离去
“小申你说话太过分了,怎么说毛琴也是跟我们开玩笑呢,你看你,把她惹恼了吧?”赵红兵对小北京说。虽然赵红兵心里想的是欢天喜地送瘟神,但他还是觉得小北京说话有点过分。
“红兵,我要是不在这,她今天非在这里把你qiángjian了不可,我这是给你解围呢!”小北京得意洋洋的说。
“呵呵,你就看看你那破嘴,把你认识的女人全得罪了,你说说你哪个没得罪”赵红兵也知道小北京这嘴是改不了了。
“三姐我就没得罪,她可喜欢我了”
“滚犊子”
就这样,毛琴想勾引赵红兵但又总无法到手。上文提到过,毛琴生命中深爱着两个男人,其中之一是陈卫东,另外一个就是赵山河。虽然毛琴阅男无数而且在认识赵山河以后继续放dàng形骸,但这并不影响毛琴与赵山河间那炽热的爱qíng。可能,身qiáng体壮年纪轻轻的赵山河可以让她在ròu体上得到莫大的欢愉。毛琴和赵山河的关系亦师亦友亦亲人,开始时毛琴是作为赵山河的“准嫂子”出现在了赵山河的面前,这是亲人,后来又和赵山河上了chuáng,成了赵山河在chuáng上的老师。平时,她又和赵山河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但同时她还和陈卫东长期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总之,关系很混乱,毛琴睡过他们哥俩无数次,他们的这种关系有点像原始社会时英文学名Punaluan family的一种形式,但似是而非。
当毛琴和她的亲密战友赵山河在那天晚上激qíng过后,赵山河就说出了想去收拾刘海柱的想法。以下对话来自于赵红兵团伙中某位后来也拜在了毛琴石榴裙下的同志的转述,具体是其中的哪位二狗隐去,毕竟搞破鞋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明天我非去收拾刘海柱不可!”赵山河说
“刘海柱?你知道他是谁吗?知道李老棍子吗?刘海柱砍了他两刀,他后来都没敢再去找刘海柱”
“那是李老棍子没刚儿”
“老棍子没刚儿?全市有几个敢惹他们的?”李老棍子也曾被毛琴睡过。
“我不管那个,他刘海柱不是出名吗?我专打出名的”
“你还是和你哥商量商量吧,别轻举妄动”
“我跟我哥商量了,他也真他妈的没刚儿,亏我那么崇拜他”
“我认识你哥哥十年了,你认识你哥二十年了,你说说你哥是胆小的人吗?”
“恩,我哥倒不是胆小的人,但这次他真怂了”
“不是你哥怂,实在是刘海柱不好斗,他是出了名的打架不要命,80年、81年时他一把镐头平了全市大大小小几乎所有的混子,那时候你还小,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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