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没人相信,但这事儿就这么发生了。
社会上的人不能理解赵红兵为什么当时在张岳已经挨了枪的前提下居然还自己制造内讧,一脚踹飞了自己的把兄弟。但二狗了解。
正所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赵红兵和张岳显然都算不上是什么君子,但这二人起码懂得一点:朋友间的感qíng和朋友的生命,挺贵,贵到什么地步呢?贵到多少钱都买不来。李武显然不懂这一点,在他眼中,可能就剩下了钱一个字。当张岳受伤时,李武想到的根本就不是找到凶手和为张岳报仇,而是惦记自己那点儿生意。疏不知,张岳挨这枪就是因他而起。
在赵红兵心烦意乱的时候,李武却在赵红兵身边聒噪个没完。
他活该!
活该被踢!
他不挨踢谁挨踢!?
赵红兵一脚把李武蹬飞后,头都没回,继续上楼。
据说,李武被蹬以后倒没说什么,但李武手下的那群小兄弟却显得各个不服。
“大哥,我不管他是谁,今天他踹了你,我就要他的命”
“大哥,今天我非崩了赵红兵!”
“武哥,你就说怎么gān吧!!”
李武这些小兄弟说这些,赵红兵都听见了,但赵红兵根本就没当回事儿。把李武手下的那群小兄弟再当回事儿,那也不是赵红兵了。
“别他吗的瞎说,红兵是我大哥!”李武喊了这么一句。
李武的兄弟们总算是消停了。
李武这句话是喊给赵红兵听的。李武知道,自己挨了一脚没什么,但没了赵红兵,他以后再做“生意”恐怕就没那么方便了。
赵红兵那天是真的不正常了。
“没事儿吧!”赵红兵用力的掐了掐张岳的光头。
“没事儿!你他吗的轻点儿。”张岳虽然已经是全市最有名的江湖大哥了,但是他始终对赵红兵有一种心理依赖。没赵红兵在场,他经常拿不定主意。
“谁gān的?!”
“不知道!”张岳挨的这一枪,只是皮里ròu外的伤,没伤筋动骨。
“老古吧!”赵红兵也知道张岳和老古结仇的事儿。
“应该是!”
“等着,我找老古去!”赵红兵今天是铁了心要亲自动手帮张岳报仇。
“红兵,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你说什么呢?!”
“和你没关系!”
“扯淡!”
“一会蒋门神他们就过来了!”
张岳刚说完蒋门神,马三却进来了。
赵红兵一看见马三,心里先是一哆嗦,然后浑身一激灵,接着差点没吐出来。
此时的马三,已经根本就看不出是个男人了,留了波làng的长发,脸上涂满了胭脂,身上全是女xing的香水味,穿了条特瘦的牛仔裤,上身是一件白衬衣,那叫一gān净!
要分辨马三的xing别,挺费事。
曾经有很多网友问过二狗,用现在耽美文学的角度来评判,马三究竟是“小攻”还是“小受”?关于这个问题,二狗认为,这是个谜,很谜。
其实如果按马三的装扮来看很好判断:马三一定是小受。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二狗曾听闻一件关于二狗的一个叫小二龙的朋友的一件事儿。就是因为这件事儿,二狗认为马三可能并非小受。
小二龙姓游,二狗曾在第二部提及过他,他曾经在广东呆过一段时间,此人也将是第三部后半段和第四部的主要人物。当然了,在此就不过多的介绍他,只介绍他和马三的一段悠悠往事。
小二龙爱喝酒,一喝就多,一多就哭。而且,喝多了人都认不清了的时候还爱耍流氓。
1998年chūn天的某日,小二龙当时20岁左右,喝多了去了位于我市宾馆外的一家迪厅。就在那迪厅里,小二龙看见了马三。
小二龙当时已经喝多了,一看见搔首弄姿的马三立刻来了jīng神:“哎呀我糙,这老娘们儿挺骚啊!”
据说,喝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小二龙当天晚上和马三对着一通扭,马三那身段,客观的说那是相当不错。
酒jīng上头的小二龙当天晚上就带马三在市宾馆开了房。
具体二人开房时发生了什么二狗不知道。
但是二狗知道马三这一夜把小二龙的痔疮都TMD给治好了!牛X!
可以肯定在这一夜的苦战中,小二龙肯定是没整过马三。
被马三给忙活了。
所以二狗认为:马三可能是小攻。
费话不多说,且说马三进了张岳的病房。“大哥,我知道你嫌弃我,但今天你被人用枪打了,我一定给你报仇!”
张岳看了看马三,没说什么。
“你歇会吧,昂!”赵红兵忍不住了。赵红兵那天变态了,见谁火都大。
第十节 冤冤相报何时了
“张岳是我大哥,我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大哥。谁动了他一指头,我跟谁玩命!”马三扯着嗓子说。
马三对张岳的确够义气。
马三的xing取向的确是越来越不像话,以前还是仅仅停留在口头和行动上,在张岳第二次劳教出来以后,马三的打扮得已经比女人还女人了。张岳有点受不了,刻意的疏远马三。
马三当然知道张岳在刻意的疏远他,马三也知道张岳为什么刻意疏远他,但马三却始终死心塌地的听张岳的每一句话。
那是因为,张岳对马三也够义气。
就一件事儿,马三就能记张岳一辈子。
在张岳87年第一次被劳教时,马三刚刚18岁,因为在屡屡在街头斗殴被判劳教三年,当时他和张岳在同一个号子里。据说那时候马三行取向极为正常,是清清慡慡的一个男孩子。
马三是正常,但号子里有人不正常。在劳教所那个闭塞、高qiáng度劳作、时时防备被人暗算的高压环境中,什么样的变态人不会出现?马三的中队长就是个同xing恋者。当时在我市劳教所的所有犯人中,马三年龄是最小的,也是最清秀的。
当时张岳、马三他们劳教的内容是烧砖,恐怕天下最艰苦的工作就是在34、5度的气温下烧砖,即使是我们上学时的课文《骆驼祥子》和这些劳教犯人比起来,恐怕也要幸福许多。在烧砖、运砖的这个过程中,无数人劳累加中暑昏厥,浑身湿漉漉的连人带小推车倒在了运砖的的途中,然后再一次次的被警棍打醒。
据说,马三第一天在运砖的途中就中暑,到地不起,就趴在那满是石头棱子的“路”边。能趴在那种满是尖棱的石头上一动不动的,二狗认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人,一种是劳教所的犯人。
即使是劳改犯,“工作”也要比被劳教的轻松许多。
“起来!”
“……”
“你他妈的起来!”
一顿乱脚袭来,马三被踢醒。
马三咬着牙gān完了第一天。当天晚上,马三哭了。马三想自残,想把自己的腿弄断,这样就可以不用gān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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