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梅田地下饮食广场用完晚饭后,小傅搭新干线返东京,原来广州日立和万科组成的15人日本考察团只剩下了两人。大概这个时候,张力、大师一行正在深圳某家餐馆里交换照片呢。
11月6日7点钟,大阪天空湛蓝,晨光柔和金黄。操起相机走出楼道。上楼顶平台,还是走出宾馆?原本约好同小虞8点一起吃早餐,回到宾馆已经8点半了。哎呀,对不起!今天游览大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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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之旅篇:王石(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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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臣秀吉挟天子以令诸侯,权倾天下,52岁才得一个儿子。为了血缘继承权位,以谋反罪名杀害养子全家三十多口,临死将幼子托付给德川家康辅佐。没过几年,经过战场杀戮,德川家康取代了丰臣家族……这都是大阪城展示给游览者的故事。
从大阪城乘地铁返回到宾馆已经是17点,匆忙上网发文字、传照片、换正装,安排了18点半的音乐剧《猫》,百老汇上演数十年而经久不衰的经典。18点30出发,正常情况下到剧院是20分钟车程。上了出租车才感到时间卡得精过头,下班时间车流高峰,挨到剧院已经是19点20分。我以为要站在剧场过道看完上半场了,剧场服务员几乎是半蹲着倒退,给两位迟到者引领到座位。中场休息时,热情的观众走上舞台请演员签名,秩序井然。环顾左右,许多观众是全家一起来的模样。终场,观众经久不息的掌声,但没有一个人起立,没有呼叫声,更没有口哨声,显得热情含蓄彬彬有礼,剧组谢幕五六次,欲罢不能。到一个现代化的城市,出门最好乘坐地铁,不但交通效率高,还使你有融入这个城市的感觉,就像钻在下水道里的城市老鼠;再一个就是观看文艺节目,感受当地居民的品位和文化修养。
大阪城脚下稀疏松林里,草地上铺着毯子,唧唧喳喳的中小学生在午餐,也许是刚参观完。林子一侧的广场摆有桌椅,成年的游客在这里歇脚,便餐。一位正吃饭的游客引起老王注意,因为他旁边的凳子上坐立着一条白颜色的狗。狗显得温顺,依偎着主人,而主人则侧过身来握狗的一只前爪,像是亲昵又像是抚慰。老人与狗,老王脑袋里闪出一个念头,急忙换上200的长镜头,趋进老人和狗的位置。老人发现被人拍照,并不在意,点起了一支香烟,逆光中,烟气袅袅上升……
越走越近,老人下巴上的胡茬清晰可辨,哎,日本男人每天第一件事情就是刮胡子呀!又注意到拴狗的那条带子是线绳编制的,磨损得很破旧了。老王此时才意识到眼前这位老人是位流浪者,也许有家不愿意归,也许无家可归。谁知道呢?
大阪城护城河东头一侧是一片树林,里面搭建着一间连一间的蓝色塑料窝棚。进大阪城时没注意,出来时才发现,这里是流浪者的“居住村”。钻进树林,几个长方形的汽车电池不规则地摆放在塑料窝棚外,一间、两间、三间……都有摆放,莫非是晚上供点灯的电源?凑近看却发现没有电源接头,原来是作为压窝棚边角的重物。想像刮起风来的情景,冬天会很难过啊。为什么委身于此呢?小虞解释说:泡沫经济破灭后,一些小商人破产,或因躲债或因无脸面在原来的社会环境生活而自我流放,也算是日本的下岗职工吧。这种现象在东京、大阪构成较严重的社会问题。他们在公园占据地盘,政府曾经想干涉,人权组织出来说话,说他们并没有占用私人用地,不应该干扰他们,否则侵犯人权。
“哦,那吃饭怎么解决呢?”政府发放一定的救济金,吃饭没大问题,面包店切下来的面包边也给他们。他们还靠捡破烂谋生,但不乞讨。哎,在日本还没看到乞讨的。
乞讨和流浪的区别:乞讨者放弃自己的尊严,博取路人的同情获得施舍;而流浪者则是维护自己最低限度的尊严,保持着自由身,随时变换环境,变换城市,过着无拘无束无所求的寡淡而又艰辛的生活,直到走到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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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之旅篇:叶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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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叶莺,女,1982年,叶莺加入美国商务部,先后在广州和香港担任商务领事,在台北担任美国在台协会商务组组长,随后出任美国驻华使馆公使衔商务参赞;1997年加入柯达,担任大中华区副总裁兼对外事务部总经理;1999年3月,叶女士被任命为柯达公司亚太区副总裁兼对外事务部总经理;2001年1月被任命为柯达大中华区副主席;2002年5月9日被伊士曼柯达公司董事会任命为全球副总裁。
我们也许永远不知道风从哪里来,但是我们一定知道我们要往哪里去,我们不仅可以在风中屹立,更可以逆风而行,顺风而舞。——叶莺
对“出风头”的新领略
过去几个月一直在忙公司“转型”以及如何在蜕变中占领“上风”。沧海桑田,月落星沉。一百多年柯达一直没有被市场淘汰,因为在瞬息万变的商海里柯达一直是变的领航者。而今,不仅要变,还要大幅地变,加快速度地变。我感觉到了“大风起兮”的震撼,也对“出风头”这三个字有了更新的领略。
记得小时候,跟着父亲在小山的树林里散步。他总是边走边说些人生的大道理,比如“仁者乐水”“智者爱山”“勇者惜石”等。他大谈无林怎么不成山,无树如何不成林。当时,我却见树不见林。我告诉我父亲,我如何感激,“他”是我爸爸;我如何幸运,“他”不是一棵树。不然,生了我,我也是一棵树!惨了。我就会一动不动地生在这山上的某一个点,一动也不能动地过一辈子。要是周边的树都比我高,我一辈子连天都看不到。这还算好命呢!命不好,说不准哪天给人砍了回去当柴烧,或是送去工厂做成板凳给人坐,做成地板让人踩。当时父亲听了,张口结舌,啼笑皆非。
过了一段时间,又一次散步时他说,树并不是一动也不动地过一辈子的。起风时,树梢随着风动,此情也有许多文人墨客的描述。经过父女多番讨论,我们同意,树的一生是不能选择自己的方向的。吹东风,它就向西歪,吹南风,它就向北去。它的去向完全由不得自己。它生长的方向,决定于阳光;它活动的方向,决定于风向。
没风的时候,树的外表是平静安详的,内心是喜悦舒畅的。树上或是开满了花,或是结满了果。枝头,对对鸟儿双栖;树梢,蝶舞蜂忙,好一片丰收繁荣景象!但是风一来,这美景就不常。特别是狂风刮起,格外凄凉。花飞果败,枝折叶落,甚至干断根离。
有云:“树欲静兮,风不宁”。一棵树,哪能过着没有风的太平安宁日子呢?一棵树,又怎么能决定起不起风?何时起风?何时风停?甚至不明白风从哪里来,不知道风向哪里去。
好在,我们不是树,我们是人。我们也许永远不知道风从哪里来,但是我们一定知道我们要往哪里去,我们不仅可以在风中屹立,更可以逆风而行,顺风而舞,掌握自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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