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李民寏:《栅中日录》,参见辽宁大学历史系编:《清初史料丛刊第八、九种》页19载云“……奴酋聚会诸将逐日谋议,极密之。”
[19]傅国:《辽广实录》卷上。
[20]范济世:《严营操以资防守疏》,参见《筹辽硕画》卷26。
[21]李民寏:《栅中日录》,参见辽宁大学历史系编:《清初史料丛刊第八、九种》页1-2,李登《效血诚雪国耻呈》载:“虏马去如飘风,来如骤雨,……我枪炮手遇虏惶怖,未及点药,矢刃交加,往往以火器予敌”,参见《筹辽硕画》卷20。
[22]李登:《效血诚雪国耻呈》载:努尔哈赤之军“不过训练久,人心齐……奴酋坚甲精兵,故称劲敌”,又称“奴酋威行东夷,虽子弟有犯必加诛灭,故人股慄,用兵之际,有进无退”,参见《筹辽硕画》卷20。
[23]李登:《效血诚雪国耻呈》载:“近来我兵失利,皆因大将奋勇当先,一被伤后,兵不战自溃”,“主将陨命,军士逃亡”,参见《筹辽硕画》卷20。
[24]晏文辉:《上下老狃因循疏》,参见《筹辽硕画》卷28。
[25]《明神宗实录》卷574。
[26]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
[27]《明神宗实录》卷583。
[28]茅瑞征:《东夷考略》页21(建州),《明神宗实录》卷580,卷589。
[29]刘蔚:《边镇告急币藏空虚疏》,参见《筹辽硕画》卷40。
[30]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2载:“辽东一年需饷八百余万,而两次加编,每亩七厘不过四百万,……凡有调募俱云动地亩银……,总计前后通加九重”。
[31]《明神宗实录》卷580。
[32]矛瑞征:《东夷考略》页6(建州)载:“并夺我三军之胆,胆破而智勇并困。”
[33]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2。
[34]《满文老档·太祖》卷9。
[35]范济世:《严营操以资防守疏》,参见《筹辽硕画》卷26。
[36]《宋幼清九籥集》卷1。
[37]董启祥:《辽饷省费捷法疏》,参见《筹辽硕画》卷21。
[38]熊廷弼:《敕催原调新添兵疏》,参见《筹辽硕画》卷34。
[39]播汝祯:《募兵固守以图进剿疏》,参见《筹辽硕画》卷6.熊廷弼:《请发军器疏》,参见《筹辽硕画》卷28。
[40]牟志夔:《辽左制胜有机疏》,参见《筹辽硕画》卷25。王在晋:《议固以防海运疏》,参见《筹辽硕画》卷27。熊廷弼:《请发军器疏》,参见《筹辽硕画》卷28。
[41]熊廷弼:《新兵全伍脱逃疏》,参见《筹辽硕画》卷37。
[42]《朝鲜李朝实录·光海君日记》卷34。[43]谈迁:《国榷》卷83载:“前日之寇东有朝鲜,北有北关,西南有辽开,仅东北一道走路,四围逼束,……自大军三路败没,敌兵始出入无常,今开原一带尽失,朝鲜、北关皆阴阳之矣。”唐世济:《召募须求实用疏》载:“奴已有横行不可遏之势”,参见《筹辽硕画》卷24。
[44]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总略)载:“奴攻开原,北关先期密报,推官郑之范不淮不信,且鞭笞之。”
[45]《熊经略集》卷1载:“……东贼攻开原而西虏五营即率三千骑抢庆云,又报三万骑围镇西……皆为奴用命”,熊廷弼:《堵杀款虏认罪揭》,参见《筹辽硕画,卷36。
[46]《朝鲜李朝实录·光海君日记》卷169载:“开原城中多节义之人,兵才及城,人争缢死,屋无虚梁,木无空枝,至有一家全节,五、六岁儿亦有缢死者。”《满文老档·太祖》卷10,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
[47]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
[48]李汝华:《调募无算应饷无算疏》,参见《筹辽硕画》卷28。
[49]熊廷弼:《收集兵力以固辽阳疏》,参见《筹辽硕画》卷30。
[50]《明神宗实录》卷583,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李民寏:《栅中日录》,参见辽宁大学历史系编:《清初史料丛刊第八、九种》页16。
[51]张廷登:《再陷北关、辽阳益危疏》,参见《筹辽硕画》卷29。李民寏:《栅中日录》,参见辽宁大学历史系编:《清初史料丛刊第八、九种》页16。
[52]《明神宗实录》卷583。
[53]熊廷弼:《敕议守御收复疏》,参见《筹辽硕画》卷23。
[54]《满文老档·太祖》卷11,熊廷弼:《正军法定官守疏》,参见《筹辽硕画》卷29,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
[55]熊廷弼:《恭陈初到事宜疏》载:明使“设词激怒”宰赛,李汝华:《调募无算应饷无算疏》载:“因东夷陷铁岭”,宰赛“引兵愤争”。参见《筹辽硕画》卷28,熊廷弼:《拨兵防援疏》载:“铁岭之战,……宰赛领万余骑”,参见《筹辽硕画》卷37,《满文者档·太祖》卷11。
[56]《满文老档·太祖》卷11。
[57]《满文老档·太祖》卷11,李汝华:《调募无算应饷无算疏》,参见《筹辽硕画》卷28,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
[58]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
[59]《满文老档·太祖》卷5,《盛京吉林黑龙江等处标注战迹舆图》五排三,五排二,曹廷杰:《西伯利东编辑要》、《东北边防辑要》卷下。
[60]《满文老档·太祖》卷5,阴达浑塔库喇喇等三部,皆在三姓以东,乌苏里江西岸,参见《东北边防辑要》卷下。
[61]《满文老档·太祖》卷5,《盛京吉林黑龙江等处标注战迹舆图》五排一。
[62]《满文老档·太祖》卷7。
[63]《建州私志》卷中,参见《清初史料四种》。
[64]熊廷弼:《收集兵力以固辽阳疏》,参见《筹辽硕画》卷30,永录:《正白旗满洲叶赫纳喇氏宗谱》。
[65]熊廷弼:《拨兵防援疏》,参见《筹辽硕画》卷37,《满文老档·太祖》卷12,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永录:《正白旗满洲叶赫纳喇氏宗谱》。
后金奴隶制的繁荣
第五章 辽沈决战的前夜
一、后金奴隶制的繁荣
从万历十一年(公元1583年)五月到夭启元年(公元1621年)闰二月,在近四十年中,明代女真社会发生了有历史意义的空前变革。以努尔哈赤为代表的新兴奴隶主集团,作为一个阶级登上了历史舞台。他们通过统一战争、扩大领土、积聚社会财富、集中人口、改变社会财富的占有状况,加剧了女真社会的阶级分化过程,到辽沈大战的前夜,已经将女真社会的奴隶制度推上了繁荣发展的新时期,同时,这也反映了以努尔哈赤为代表的新兴奴隶主阶级集团无比的贪婪和垂涎辽沈的欲望。
最初,以努尔哈赤等人为代表的少数奴隶主,领有的地域极为狭小。努尔哈赤起兵初期,所占有的土地仅仅是建州左卫的一部分,加上右卫王杲的部分土地[1]。经过统一战争,到万历十五年(公元1587年)前后,建州三卫基本上统一了,但建州三卫的土地面积也仍然有限,努尔哈赤自己也说:我的地方与明朝和蒙古相比,仅仅象一个小指头[2]。明朝官方人士也轻蔑地说:努尔哈赤所在的地区狭小,幅员不过三百里,没有中原地区的一个县大[3],而且土地贫瘠,可耕的土地很少,多是山谷和草野地方[4]。在这仅有的土地上,努尔哈赤要求女真各部首领要充分地利用耕地,垦辟荒山,改作良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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