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傅斯年:《译书感言》,载《翻译研究论文集》(1894——1948)第60页。
[22]见申报馆《最近之五十年》,转引自贺麟:《严复的翻译》,载《论严复与严译名著》第33页。
[23]《与张元济书》(二),《严复集》第3册第527页。
[24]鲁迅:《二心集·关于翻译的通信》。
[25]胡适:《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
[26]《天演论》译例言,《严复集》第5册第1321页。
[27]《天演论》译例言,《严复集》第5册第1321页。
[28]蔡元培;《五十年来中国之哲学》,《蔡元培全集》第四卷第353页。
[29]严译名著丛刊:《原富》上册第9页,商务印书馆1981年版。
[30]《原强》修定稿,《严复集》第1册。
[31]《与汪康年书》(三),《严复集》第3册第507页。
[32]《天演论·导言二》,《严复集》第5册第1327页。
[33]《译《群学肄言》自序》,《严复集》第1册第12页。
[34]《与张元济书》(二),《严复集》第3册第527页。
[35]《与汪康年书》(三),《严复集》第3册第507页。
[36]《天演论·导言二》,《严复集》第5册第1327页。
[37]严译名著丛刊《天演论》下卷,第28页。
[38]“严复名著丛刊”《天演论》下卷,第14页。
[39]《天演论》(上卷)导言十三制私,《严复集》第5册第1347页。
[40]《天演论》(下卷)论十六群治,《严复集》第5册第1395页。
[41]《天演论》自序.《严复集》第5册第1320页。
[42]《天演论》上卷,导言二广义,《严复集》第5册第1328页。
[43]《天演论》上卷,导言十四恕败,《严复集》第5册第1348页。
[44]《天演论》卷上,导言十四恕败,《严复集》第5册第1349页。
[45]《译《斯氏计学》例言》,《严复集》第1册第98页。
[46]“严译名著丛刊”,《原富》第959页。
[47]“严译名著丛刊”,《原富》第959页。
[48]“严译名著丛刊”,《原富》.《亚当·斯密传》。
[49]“严译名著丛刊”,《原富》第707页。
[50]“严译名著丛刊”,《原富》序。
[51]“严译名著丛刊”,《原富》《译事例言》。
[52]“严译名著丛刊”,《原富》第9i页。
[53]“严译名著丛刊”,《原富》第91页。
[54](美)许华茨著:《严复与西方》第109页,职工教育出版社1990年版。
[55]《原强》,《严复集》第1册。
[56]《《群学肄言》译余赘语》,《严复集》第1册第126页。
[57]《群己权界论·译凡例》,《严复集》第1册第134页。
[58]陈宝琛:《清资政大夫海军协都统严君墓志铭》,《严复集》第5册第1542页。
[59]《群己权界论·译凡例》,《严复集》第1册第132页。
[60]《群己权界论·译凡例》,《严复集》第1册第132页。
[61]《群己权界论·自序》,《严复集》第1册第131页。
[62]《法意》第十一卷按语,《严复集》第4册第969页。
[63]《法意》《孟德斯鸠传》,《严复集》第1册第145页。
[64]《法意》卷十一按语,《严复集》第4册第969页。
[65]《法意》卷二一按语,《严复集》第4册第1004页。
[66]《法意》卷五按语,《严复集》第4册第949,950页。
[67]《法意》卷二按语,《严复集》第4册第973页。
[68]《法意》卷二按语,《严复集》第4册第939、940页。
[69]《法意》卷十七按语,《严复集》第4册第981页。
[70]《法意》卷十七按语,《严复集》第4册第981页。
[71]《法意》卷十九按语,《严复集》第4册第992页。
[72]“严译名著丛刊”,《法意》卷十九按语。
[73]《译《社会通诠》自序》,《严复集》第1册第135页。
[74]《译《社会通诠》自序》,《严复集》第1册第136页。
[75]《译《社会通诠》自序》,《严复集》第1册第135页。
[76]《社会通诠》按语,《严复集》第4册第926页。
[77]《社会通诠》按语,《严复集》第4册第934页。
[78]《社会通诠》按语,《严复集》第4册第925,926页。
[79]《名学浅说·序》,《严复集》第2册第265页。
[80]《名学浅说·序》,《严复集》第2册第265、266页。
[81]《政治讲义》第一会,《严复集》第5册第1243、1244页。
[82]“严译名著丛刊”,《名学浅说》第3页。
[83]《原强》,《严复集》第1册。
[84]“严译名著丛刊”,《名学浅说》第66页。
[85]“严译名著丛刊”,《名学》第80页。
[86]《《民约》严议》,《严复集》第2册。
[87]《政治讲义》,《严复集》第5册第1248页。
[88]“严译名著丛刊”,《穆勒名学》第105页。
[89]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新编》第6册第170页。
[90]梁启超:《介绍新著《原富》》,《新民丛报》第1期。
[91]章太炎:《《社会通诠》商兑》,载《民报》第12号。
[92]吴汝纶:《天演论》序,《严复集》第5册第1318页。
[93]吴汝纶:《答严几道》戊戌二月二十八日,《严复研究资料》第252页。
[94]《译《天演论》译例言》,《严复集》第5册第1322页。
[95]《天演论·自序》,《严复集》第5册第1321册。
[96]胡适:《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
[97]《二心集·关于翻译的通信》,《鲁迅全集》第9卷第380页。
[98]《天演论·译例言》,《严复集》第5班第1321页。
[99]《二心集·关于翻译的通信》,《鲁迅全集》第8卷第381页。
[100]贺麟:《严复的翻译),收入《论严复与严译名著》一书。
薪烬火传:旧学新释辟蹊径
第4章 薪烬火传 旧学新释辟蹊径
平生于《庄子》累读不厌,因其说理,语语打破后壁,柱往至今不能出其范围。其言曰:“名,公器也,不可以多取;仁义,先王之蘧庐也,止可以一宿,而不可以久处。”庄生在古,则言仁义,使生今日,则当言平等、自由、博爱、民权诸学说矣。
——严复:《致熊纯如》
晚清学人治国学,大致分两支:一支仍沿承有清一代的朴学传统,推崇汉儒朴实学风,反对宋儒空谈义理,其治学特征是“以厌倦主观的冥想而倾向于客观的考察。”[1]研究内容则是从文字音韵、名物训话、校勘辑佚等方面从事经书古义的考证。另一支则受到中西文化冲撞、交流的刺激,逐渐在国学研究中注入西学的内容,或用西学方法治国学,或用西方思想附会中学,或借鉴西方学者的研究视角,拓展国学新领域;他们在研究方法、研究视野、研究思路上都与传统学术有了一定差异,为国学增添了新的内容。前者表现为中国传统学术的继续,后者则是中国学术传统的某种更新。一般来说,晚清国学大师因其教育背景的制约和时代风潮的影响,都表现出一身二任的倾向,既在传统经学上狠下功夫,又希图容纳外来某些可以借鉴和接受的学术观念。同时也有所侧重。严复是“近世西学第一人”,他兼治国学,自然在这一领域也输入了西学的观念、方法和意识,可以说,他是近代新国学的开拓者。在这方面他所做的工作鲜为人们重视,但他开启的路子,却对后来国学研究的发展,有着重要的引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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