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地有声》作者:金星【完结】
文案:
真实是这世界上最稀缺也最强大的力量。
真话是这社会上最尖锐也最响亮的声音。
你想听真话,金星只说真话。
只有真话掷地有声。
金星10年来第1本散文集,告诉你精彩至极的女人该怎样做,淋漓尽致的人生该怎样活!
45篇智慧散文+2篇感人随笔,只谈你想听的,只说别人不敢说的。
男人世界潜伏了28年的资本,让她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有魅力。金星谈女人的美,谈到知心知底。她说,“性感不是摆出来的,是要让男人惦记着你,有冲动要照顾你,跟别的男人聊天时还能聊起你。性感是要男人追在后面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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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是坚持把我带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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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红了!”他们在说。
“我还是我”,这是我心里的声音。
我知道人们喜欢我,不是因为那层光环,而是因为我说的话实在、有用,我做的事靠谱、磊落。人们喜欢我,是因为我是一个真实的女人。
金星还是金星,往下跌的时候能为自己亮着,被人捧的时候也能为自己守着,一如既往。
我在皮包店当过售货员,给别人当过保姆,批发过运动服,在餐厅里洗过盘子……我都做过。
挨打受罚,饥寒交迫,背井离乡,半身不遂,被人误解,被人羞辱,被人中伤……我都经历过。
然后又从底层,慢慢站起来。不带一点阴影。脚底带的泥,都沾着力。
自从十九岁那年被国家派到美国去学现代舞起,我就建立了一个生活态度:不被动地活。从十九岁到现在做的每一件事,无论错误正确,成功与否,我都买单了,金星就是金星。
一路走来,我只是踏实地做我自己,我没有改变世界的野心,也不想被世界改变。这个信念,让我把“金星”这条路走到了底。
小时候的选择是舞台,我觉得只要把我放在舞台上,大幕一拉开我就是最幸福的人。至于在舞台上到底做什么,我还没想好,想唱歌,想跳舞,又想主持,特别不安分。直到我九岁时部队来家里征求意见,说能不能把这个孩子送去学跳舞的时候,命运才替我选择了舞蹈。
一开始我妈是不同意的,她觉得我该上大学。领导一看家长不支持,又看看我单眼皮、瘦瘦小小的,基础条件也不是特别出类拔萃,也想说放弃。但那时候有一个人说,就是这个孩子才有出息,得要。那个老师就此成了我一辈子的恩师。我也不知道那时她看中了我什么,但我用自己的一辈子证明了:她是对的。
那时候挺懵懂的,就是想去部队学跳舞,心想离舞台又近一步了多好啊。那我妈不同意怎么办呢?我就绝食,绝食了两天,直到我妈妥协,她说了句对我影响终身的话:“你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任。”我写了两封保证书,一封写着参加文工团是我自愿,以后不后悔,不怪罪父母,交给了我妈;一封写着一个九岁的孩子决定当兵跳舞,请努力培养他,给了部队领导。保证书写完,收拾行李进了部队,再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后。
大部分的日子都是在练功,而每一天大部分的时间,也是在练功。什么叫做“科班出身”,就是往死里苦。挨骂挨打是家常便饭,进了部队就是交出去的人了,由不得你。东北大冬天的,一早上先出去跑个几公里当做热身。有时候地上刚融冰,冷气直往鞋底板里渗,跑完了身子是暖的往往脚还冻着。回到练功房后一个孩子一根柱子,脚尖向上,用绳子把腿往柱子上绑,捆得死死的。正腿、旁腿、后腿,一条腿十五分钟。前两分钟风平浪静,五分钟后就是一片鬼哭狼嚎。老师在一旁低头翻着报纸,喝着茶,不紧不慢地:“还有三分钟。”那个训练的名字叫做“吊腿”,太形象了,训练结束后我们真的是“吊”着自己的腿在走路。吃过饭,下午又是新的学习和训练。
再回家的时候,见着我妈的第一句话就是,太苦了不想学了。我妈看了我一眼,斩钉截铁:“想都别想。”
“你既然选择了,就坚持走下去。如果这辈子一直这样不喜欢就换一个,那什么都干不成。当年你用绝食的方法来告诉我你选择舞蹈,现在这条路才刚开始走,你就要扭头换方向,不可以。”
回去的路被我妈堵死了,又回到部队。两眼一闭幻想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子,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告诉自己坚持、坚持、坚持!坚持什么,我也不知道。
在沈阳部队的时候,男孩子里我个子算小的,于是领导把我安排在了最角落的位置,后来又让我做后勤为台上的演员服务了一年。还好有我的恩师,就是当年把我选中的那个恩师,觉得这个孩子如果继续在这儿就可惜了,就把我送到了北京解放军艺术学院继续进修。那时候挺乖的,听老师的话,至少是表面上全听老师的话,但心里那种自我的东西也开始萌发。我们在观看资料片时,老师总会指着苏联那些伟大的芭蕾舞演员教育我说,金星你以后要练成像他那样,我说:“好,我会努力。”但是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绝不。我永远跳不到像他们那样,但他们也跳不了我的舞。”
孩子气的话,如今我做到了。
很多外国朋友问我,在部队这样一个环境中,怎么会培养出像你这样的演员。的确,我受的是最传统的教育,这一点和所有同龄孩子一样。但往往是在最封闭的环境中,那种从角落里冒出来的思考和想象充满了渴望和热情,它是最自由、最鲜活的。当时我进部队年纪最小,所以没人会把个小孩当一回事,那我就男生、女生宿舍随便跑,一会儿听哥哥姐姐们讲故事,一会儿看他们谈情说爱,谁也没注意有个孩子在旁边听着。包括练功也是,白天在男孩这边练功,晚上去女孩那边学舞,还跳得都挺好。恩师说的那句话是:“金星是没有性别的。”我心中大喜过望,有人看透了我。
这样一种两头窜的生活造就了我的童年生活。部队的院子里,我望着星空就在那里想象:“我以后要做个漂亮的女人,会几种语言,周游全世界,给自己编舞……”完全是胡思乱想,每天想完以后,带着我的胡思乱想,甜蜜入梦。
幻想属于黑夜,白天的时间经不起浪费。当时我能做好的唯一一件事情,也是唯一一件能握在手里的事情,就是把舞跳好,跳到最好。我没有食言,十七岁那年在“桃李杯”上拿了第一名,王光美女士给我颁奖,她对我说:“你的舞怎么跳得那么好。”
我现在能把生活安排得特别好,特别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在我十九岁踏上美国之前,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让我做到最好的时候我就做到最好。有时候不是知道自己要什么再去坚持,而是坚持了以后,才会慢慢清楚自己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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